刚打开门,司少庆终于松了口气,把季蜻蜓扔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一旁。闪舞小说网www</p>
季蜻蜓躺在沙发上,脑子昏沉着以为是到了自己家,她身为模特,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换成居家的睡衣,然后练瑜伽。</p>
也许是习惯性动作,季蜻蜓迷糊的开始躺在沙发上服,她穿的是裙子,双脚一蹬就很轻松的褪掉了,然后勾着脚后跟一甩……</p>
裙子落在了正瘫在沙发上的司少庆的脸上。</p>
司少庆皱眉,伸手拉下蒙在自己脸上的纱裙,猛地从沙发弹起来,转头不可司仪的盯着旁边的季蜻蜓。</p>
季蜻蜓躺在沙发上,因为吊带上衣太贴身不好脱,细长的眉烦闷的皱在一起,拉拽着吊带上衣。</p>
司少庆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调转到一旁,“**!”</p>
这女人,在干什么!</p>
可尽管他只看了一眼,看是看到了那修长白皙的长腿,正因为纠结烦闷而着,腿上只剩下的黑色的小内内。</p>
司少庆拍了拍太阳穴,冷静下来才想到,这女人还在继续脱!</p>
他迈开长腿,径直走进卧室,随手找来了薄被,再回来的时候,季蜻蜓已经成功上衣,正准备解bar。</p>
司少庆想都没想,把薄被扔在季蜻蜓身上,连头都没跟她留出来。</p>
“唔……天黑了……”季蜻蜓不安的在薄被里。</p>
司少庆把整个薄被一裹,连人带被抱着走进了卧室,然后把她扔进在了。</p>
他没管她,任由她一个人折腾去,自己去衣帽间找了浴袍,转身锁了卧室的门,然后去次卧的浴室洗澡。</p>
司少庆出来的时候,想着季蜻蜓也该消停了,他这里很久没有住过其他人,所以次卧一直没有收拾,他的睡衣还在主卧里。</p>
可,又怕季蜻蜓在卧室里折腾,他看到不该看的。</p>
“砰——”</p>
卧室里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让他的犹豫完全打消,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怎么了?”</p>
司少庆推门进去的时候,季蜻蜓并不在,整个卧室空荡荡的,等转身看到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女人扑倒在。</p>
“抓到你了!哈哈……”季蜻蜓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一米的个头直接把司少庆了。</p>
更要命的是,苏文冉好死不死的,脸着陆的地方不在别处,正好是司少庆腰腹以下的部位。</p>
季蜻蜓茫然的抬起脸,感受到一团软软的东西,煞是好奇的抬起头,睁大眼睛,还用手戳了戳:“咦,这里好软……不对……怎么……”</p>
季蜻蜓因为醉酒,脸上本就一片酡红,此刻却趴男人身上,一脸好奇的研究男人腰腹下的某处**部位,而且,还一脸求知欲睁着无辜的眼睛,这一切在男人眼里,跟药没什么两样。</p>
而且,司少庆刚洗完澡,除了身上裹了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完全真空的被女人一脸埋上去,是个男人都会“硬”了。</p>
司少庆真的很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季蜻蜓正要一探究竟伸出手的时候,立刻翻身把女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了。</p>
季蜻蜓本就只沾了半个床,司少庆一翻身她整个人就从滚了下去。</p>
“呜呜……好疼……”</p>
司少庆从坐起来,看着趴在床下的女人,禁不住皱眉。</p>
其实,床下垫着地毯,就算摔上去也不会很疼,可季蜻蜓喝醉了,多有耍酒疯的嫌疑,一直躺在地上不起来,继续卖力的哭着。</p>
司少庆被吵得烦了,耐着性子把季蜻蜓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才冷声道:“不准哭!”</p>
季蜻蜓真的就噤声了,睁开满是水汽迷蒙的双眼,不过也只是停住了几秒钟,然后哭得更凶了。</p>
司少庆真是没办法,现在脸冷着脸发火,这女人都不怕了。</p>
“再哭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司少庆恐吓道。</p>
季蜻蜓听了,“呜呜……哇……”哭得更凶,整栋房子如魔音绕耳,挥之不去。</p>
司少庆垂眸,她没怎么见过女人这种哭法,看着躺在拉着自己手臂哭得后背直颤抖的女人,心里又下来,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乖,不哭了,该睡觉了!”</p>
季蜻蜓的哭声真的就低了下来,变抽泣便咬着唇道:“你陪我睡,好不好?”</p>
司少庆:“……”</p>
这女人还是真不知道危险啊!敢提出这样的要求。</p>
季蜻蜓仰脸看着头顶抱着自己的男人迟迟不答话,皱眉带着哭腔:“好不好嘛!”</p>
司少庆:“……”</p>
要说身材,季蜻蜓是模特,身材完全没法挑剔,而且她并不跟不同模特那样身形瘦而干瘪,被掩盖在黑色bar下的白如琼脂的混圆已经说明了,她很有料。</p>
司少庆虽然觉得自己向来自控力还不错,但是他心里还真没底,如果这女人乱来的话,保不齐他就真的不客气……要了她。</p>
季蜻蜓见司少庆抱着她不答话,就跟个小孩似的,当他答应了,一下又扑将上来,双手抱着司少庆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老实的闭了眼。</p>
司少庆此刻被季蜻蜓抱得紧紧的,他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不过侧脸看看躺着已经闭了眼的女人,他轻笑一声,觉得自己还真是龌龊,对着这么个醉鬼,他怎么下得去手。</p>
司少庆抬手关掉卧室里的灯。</p>
黑夜有时候能带来困倦,但有时候却容易迷惑人心。</p>
司少庆就那么静静的躺着,睡意全无,而且怀里的女人好像还没找到特别舒服的位置,脑袋蹭来蹭去的,让他整个人也变得烦躁起来,胸中有股莫名的热气乱窜。</p>
季蜻蜓穿着bar,不管怎么躺都不舒服,她自己了解自己的不舒服,两只手从司少庆的腰上抽走,闭着眼在被子里解自己的bar,一会那黑色bar就被她甩到床下去了。</p>
司少庆只看到一个黑色的物体从眼前飘过,顿时觉得不好,而且季蜻蜓又贴上来的触感已经完全不同了,她了ba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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