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两只胸跟我脚底一样,扎满了玻璃碎片。”
莫泊森:
这个丫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开这样的玩笑
莫泊森何尝不知道她的用心良苦。
她是找话题跟他聊,让他心情好,她担心他坚持不下去。
而且,聊此轻松的话题,她也不会觉得很痛。
就像刚才唱歌,唱完一首后,她爬了很长的距离。
“以后不要穿这么厚,看着有料脱衣后是两只小馒头。”莫泊森轻声说道。
“小馒头也是肉,你嫌弃?”
“不嫌弃,只是你的肉,多或少,都不嫌弃。”
“受伤了”
“不嫌弃你也受伤?”
“不是,莫兄,我是说我胸真的被扎伤了。”
“我不嫌弃。”
程万多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间,很羡慕他们。
听着像黄段子,但却是他们真心流露出来的真话,真情。
程万多抿了抿嘴,这样的话题,牧古从来不跟她聊。
她看着黄玲,她这样爬,又跌倒,真的,胸会受伤的。
不管是哪里受伤,都是受伤,流着血。
他们用这样的方式来鼓励着对方,这个时候,还能这么轻松对话。
“啊”黄玲又跌下去了。
双腿痛得伸直,整个腿部,都扎伤了。
程万多看着她重重地跌趴下去,有些不忍。
她看向牧古:“牧古,放了他们吧。”
牧古眸光深邃,冷冽无比。
听程万多这话,他冷冷地转过目光,讥诮地扫了她一眼,“装圣女?”
程万多一听,心微觉。
这个男人,就不能给她一点好脸色看吗?
程万多起身:“又晒还尿急,我回去了,孕妇憋尿对胎儿不好。”
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牧古没有留她,听到她说憋尿对胎儿不好,也没有表露出一丝关心的神情。
他冷冷地看着前方,冷笑着。
黄玲试着起来,双手肘一软,又趴了下去。
“黄玲!”莫泊森急呼,心疼又紧张地看着她。
黄玲趴在那里,身体很痛,身上流出来的血,快要把她的衣服浸湿。
她抬起脑袋,冲着莫泊森一笑,“我又跌倒了”
莫泊森心疼不已,如果他们能活着离开这里,日后,他将不负她!
“在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
黄玲蔫了蔫小脸,“也只能这样了,不爬起来,难道要一直趴着吗?”
末了,黄玲咽了咽口水,身体痛得,说话力气都不足。
“莫兄奶n头都遭殃了”
莫泊森:
“丫头,说话文明一点。”有外人听着呢。
“本来就就是痛死老娘了”
“回去,我亲自帮你上药。”
“我可以拒绝吗?”黄玲边吃力地爬起来,边说道。
“不可以,只有我才能帮你上药。”难道要别的医生给她上药吗?
黄玲的额头,满是汗珠。
一粒又一粒的汗珠,从她细腻的毛孔溢出来,顺着脸颊滑落,然后掉在玻璃碎片上,绽开,像一朵朵的水晶花。
她看了前方,近了,近了!
她再坚持,再努力,就走完这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