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气运都是从各国流过来了,各做来挖稷下学宫墙角,不是应该分点气运给稷下学宫个吗?
而这时,孔子走了过来,对着飞扬说道,“先贤这一步当真是妙棋啊!不但我等百家受益,就连稷下学宫的气运也增长了几分,不知先贤可有打算派遣弟子到各国为官”。
“我玄家之道,上可高居庙堂之上,下可游历于四海之间,有晏婴一人在齐国为官却是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弟子,我却是不打算让他们为官,倒是你,我观你那两个弟子闹得厉害,处处针锋相对,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不会插手,他们二人若是长此以往,我儒家离大兴可就不远了”。
“你倒是看得明白”。
而这时,孙子走了过来,说道,“如今,稷下学宫的气运,已经不比一些大国差到哪里去了,而先贤曾经推演出,将有一人出世,统一天下,届时此人为了聚拢气运,恐怕会对稷下学宫下手,还望先贤早作准备”。
“此事你可放心,他若是不打我稷下学宫气运主意也就罢了,还可安心做他的天子,而是敢胆前来冒犯,我必叫他历二世而亡”。
孙子闻言,认为飞扬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这也才放心了,现如今,诸子百家入住稷下学宫,却是与学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稷下学宫被毁,他们兵家弟子可就要颠沛流离,这孙子才会如此关心此事。
而后,争鸣大会结束,众多国君和大臣并没有立马散去,而是都是在稷下学宫当中,试图招揽那些他们所看重的人。其中,还有一些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竟然还想来招揽飞扬的弟子甚至是飞扬本人,不过都被飞扬打发走了。
当即,飞扬将稷下学宫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众多弟子,自己则是来到了那偏僻的荒山。开始了再次的闭关。
这一次,飞扬闭关比较就,持续了整整十二年,经过十二年的时间,飞扬终于将这《飞子相术篇》给编著了出来,天道落下了功德,立马使得此原稿变味了一件高阶功德仙器。
学习相术的人,便被称为相师了,这类人可以根据人的五官、气色、骨骼、指纹等推断其寿夭、荣枯、吉凶、祸福
人的面部虽然是父母所生。但受到天道规则的制约,上面注明了一个人一生的富贵荣辱,每个部位例如头发、额头、眼眉、眼睛、鼻子、嘴、下颚等等,不同的模样,都代表了不同的命运,修炼飞扬这《飞子相术篇》的人,便可以通过种种的面相,来解开未来之路。
这《飞子相术篇》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的人会问其岂不是跟这相术的内容自相矛盾,可事实上,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相士会算错,取个例子,那朱元璋当乞丐的时候,蓬头垢面。人人为恐避之不及,可是,在这蓬头垢面下面,却是活生生长了副帝王相,这才使得朱元璋日后成了皇帝。
在编著出此书后。离功德圆满,也就只差一步了,只要将最后一本书也给编著出来,那到时就是他《飞子》问世的时候,也是他成就不朽金仙的时候了。
在出关后,飞扬将这《飞子相术篇》交给了子罕,而他则是御剑离开了稷下学宫,他这次出行,是算出了四大刺客之一的聂政已经问世,这才要前去将其收入门下。
韩国大夫严仲子受丞相侠累的迫害,不得不流亡他国,他游历各地,欲寻侠士为自己报离乡之恨,刺杀侠累,后闻听魏国聂政因杀人避仇,携母及姐隐迹于齐国,在市场做市贩屠狗生意,此人仁孝侠义,武功高超,却是为他报仇的最好人选。
当即,严仲子赴齐,找到聂政的家,数次登门拜访,并备酒馔亲向聂母致礼,又赠黄金百镒给聂母为礼,聂政坚持不受,但心中已经将严仲子当做知己。
不久,聂母辞世,严仲子亲执子礼助聂政葬母,聂政感激在心,此后,聂政服母丧三年,并将其姐给嫁了,在无一切后顾之忧后,聂政到严仲子府问得其仇家具体情况,并谢绝严仲子为他提供的敢死队,只身去韩国为严仲子报仇。
侠累府宅护卫森严,此时,侠累正高坐府堂,执戟甲士侍立两旁,不料聂政仗剑直入韩府,诸多甲士反应不及,聂政以白虹贯日之势,用长剑刺入侠累胸膛,侠累顷刻丧命。
顿时府中大乱,甲士们齐上围攻聂政,聂政仗长剑击杀数十人后,难逃重围,担心死后被查出身份,连累他姐姐一家人,当即倒转剑柄,以剑尖划破面颊,剜出双眼,破腹而死。
聂政死后,韩王将其暴尸市场,悬赏购求能辨认他的人,聂政的姐姐聂嫈闻听消息后,立马说道,“这必定是我弟聂政,昔蒙韩相仇人严仲子国士相交,我弟必报其知遇之恩,我当前去认领”。
当即,她只身来到了韩国,到了菜市场上,立马认出这尸体乃是聂政,聂嫈当即抱尸恸哭,大声道,“这是吾弟聂政啊!”。
当时有好心人过来劝止,说道,“此乃刺韩相之凶手,韩王悬赏千金,欲求其姓名,他的亲人恐怕也难逃重罚,你不躲避,怎么还敢来认领呀?”。
聂嫈回答,“聂政之所以蒙受屈辱,隐迹于市贩之中,是因老母在堂,我尚未嫁,严仲子赏识吾弟聂政,屈身结交,此深厚知遇之恩,怎可不报!士为知己者死,聂政不过是因为我才毁坏自己的躯体,以免被人辨认出来,牵连与我,但我又怎能害怕被牵连而任聂政的英名埋没!”。
话说完,聂嫈长呼三声“天!”,然后自杀于聂政的尸体旁。
“哎,竟然还是来晚了”,远处走过来一个青年,看到这一幕后,既有感叹,又有后悔,此时便是飞扬了,这聂政的下场他是知道的,因此已经很快地赶了过来,没想到最后还是来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