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进村化缘充饥?”
一位邰姓‘女’耕者叫邰丽,聪慧淋漓,是佛教的虔诚信徒,为了母亲的身体健康,经常去六顶山正觉寺进香、求福,以保佑母亲身体早日康复。她首先说道:“师傅,不用去别处去就到我家去化缘吧,这顿斋饭就让我来敬奉佛家弟子吧?”
“还是由我家来敬奉”
“我家也愿意敬奉,去我家化缘?”
“不要争了?”悟缘师傅说道:“我们师徒四人分开化缘,各位看如何?”
寻缘等三为师傅说道:“仅听悟缘师傅安排”
“不用分开化缘,都去我家?”
“还是都去我家?”
只见施主们如此虔诚,悟缘等师徒四人心里都十分高兴,悟缘师傅说道:“你们两个分别跟她们去化缘之后咱们就到村口的那棵树下,‘露’宿?”
“不用‘露’宿村口”其中一个‘女’耕者说:“今天,只有我一人在家,她们两个在我家用些斋饭,就在我家将就一住宿意下如和?”
“是呀!今天四位师傅就不用‘露’宿了”‘女’耕者邰丽说道:“我们家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就在我家住宿一夜吧?”
“恭敬不如从命,我们今夜就不‘露’宿了,明天清晨我们在村口的那棵树下集结,向六顶山正觉寺前进”。
“是师傅!”两徒儿与‘女’耕者去用斋饭和借宿去了。
“寻缘小师傅就于您一起到我那去吧?”
“是呀!她还小,刚入寺院,单独化缘我不放心”
“你对寻缘小师傅真好?”
悟缘师傅在回忆中说道:“她是我恩人的孩子,我必须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但是,您们两还……”
“‘女’施主说话吞吞吐吐的,什么意思?”
“我说出来您可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
“您的寻缘小师傅可真漂亮?”
“不仅‘女’施主您说,天下人都这么说”
“真的?这说明她确实漂亮?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女’耕者邰丽说道:“不过你们两位师、徒二人长的到像是一对母‘女’?”
“怎么可能?”
“真像吗?”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让寻缘小师傅想起来一件几乎忘记事情。
卢银‘花’想起来在去渤海国的马车上,金英爱妈妈跟她说的一件事就是:“我不是你的亲妈妈”。那么我的亲妈妈是另有其人了,悟缘师傅又是什么人?她说金英爱妈妈是她的恩人,应该是贞孝公主的妈妈,是卢金‘花’姐姐的妈妈,为什么说我长的像师傅?师傅一直要给我讲故事,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讲给我听?回六顶山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听师傅给我讲这个故事。我记着金英爱妈妈还跟我讲了另一件事情,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寻缘小师傅?难道没有人这么说?”
寻缘这时才从回忆中醒过来。赶紧回答到:“还真没有人这么说!‘女’施主您是第一个”
“真像,就连两位师傅的音容笑貌都相似?”
“真没有人这么说?”悟缘师傅也如此回答。
“看来这些人的眼力不够?”
“真的很像?”悟缘与寻缘相似而对。
“到了,这就是我家,请进!”
从邰丽家就可以看出,这是一户靺鞨族人家,房屋分三间坐北朝南,进‘门’为中堂,分有东、西两间。主人住东,客人住西这是靺鞨族人的居住习惯。
“妈妈,这是渤海国王家寺院来的悟缘大师、寻缘小师傅”邰丽对病卧在家的邰氏老夫人介绍到。
邰氏老夫人见有客人到访赶紧起身说到:“老身有病疾在身,不能下地迎接,望其原谅?”
“‘女’施主,我们冒昧地淘扰了?”
“悟缘大师、寻缘小师傅请坐!”
“谢坐!”
“邰丽?快给烧谢热水?”
“悟缘大师和寻缘小师傅进村化缘,我马上做饭?”
“斋饭?”
“我们都是信奉佛主之人,只用素食?”
“阿弥陀佛!善哉呀善哉!”
“真乃积德行善之人”
“佛缘使我们在此相聚?”
“阿弥陀佛!邰氏老夫人乃久病缠身之人?”寻缘小师傅说道:“病疾以深入骨髓”
“寻缘小师傅真乃慧眼?”
寻缘小师傅谦虚说道:“初学乍炼、不足挂齿”其实,卢银‘花’的爸爸就是卢城的知名的郎中,从小在爸爸卢寿山的熏陶下,不计其数地耳闻目睹许多医治病人的全过程,经常帮助爸爸卢寿山抄写、阅读医书,对医术照艺非浅。
“‘女’施主!寻缘小师傅刚来本寺时间不长,但起在医术的照化不浅,不如让她给您把把脉如何?”悟缘师傅见邰氏老夫人对自己的寻缘小徒弟特别信任,也想看看其伸手,所以才这么说。
“是呀!请两位师傅给我母亲看一看,找一找病因,治一治其病情?”在中堂做饭的邰丽听到两位师傅谈到母亲的病情,才说道,邀请两位师傅给自己的母亲好好地瞧瞧久治未愈之病。
“寻缘,你就给看一看?”
“那我就在师傅面前献丑了?”寻缘小师傅说道:“如有不周之处请师傅指点?”
“有师傅在,你尽管放心?”
“‘女’施主,请伸出您的右手,先替您把脉?”
邰氏夫人伸出右手,寻缘小师傅用食指、中指放在其脉搏之上,细心地为其把脉。一段时间之后,把手指拿开,说道:“气血不畅,经络不通,年轻时,您腰部曾经受过伤?照成下肢麻木?”
“寻缘小师傅真乃神医也?”邰氏夫人说道:“年轻时造成的病因都能号的出来其脉博?”
“其实,‘女’施主您的‘腿’并非不能动,只是您没有感觉,所以你不愿意动,长期以往,气血不畅、经络不通、肌体萎缩”。
“徒儿,依你之见,如何治愈‘女’施主之顽疾?”
“是呀,怎样才能治愈呢?”
“这……师傅这还是您来吧?”
“不!还是徒儿你来吧?病因这么关键的你都找到了,治愈的方法是一样的”
“师傅,那我就试试?”
“好!你就给治吧?”
“邰丽‘女’施主,洗粳米的水拿来?”
‘女’施主邰丽问道:“这有什么用处?”
“把粳米水加少许的盐给邰氏老夫人喝了”
“喝多少?”
“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尽其所能?”
“喝这么多?还怎么吃斋饭?”
“邰氏夫人,您今天就不用吃饭了?”
“徒儿,洗粳米水再加少许盐有什么作用?”悟缘师傅说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给施主治病的?”
“徒儿自创的方法”
“盐是消毒,洗粳米水起什么作用呢?”
“盐不仅仅有消毒作用”寻缘小师傅说道:“而且可以调解食物粘稠度,调解其流体食物经入血液的能力之作用”。
“这个说法新颖,那洗粳米水起什么作用呢?与这么大量有什么关系?”
“一定量的盐可以调节其进入血液的能力,大量的水可以排除其有多物?粳米的水溶有清热、解毒、化淤、通经落之作用?它在此只起到引‘药’之作用”
邰氏老夫人按寻缘小师傅的话,喝了大量的、加少许盐的、洗粳米水,片刻之后开始排泄。
“斋饭来了!”邰丽说着端上了斋饭,邰氏老夫人只是看着她们用完斋饭。
一个时辰之后,寻缘小师傅又拿出冰山雪莲说道:“邰丽‘女’施主,把我们刚刚在长白山采集的新鲜的冰山雪莲熬水,给邰氏老夫人服用”。
悟缘师傅点点头,心想:这个时候用冰山雪莲正合适宜。
再过半个时辰,寻缘小师傅让邰氏老夫人去其衣服,取出少许黄酒,抚在老夫人腰部及以下的‘腿’部,用手使劲推拿……之后,再取出酒含量更高的黄酒,用油灯将其点燃,用点燃的黄酒连续用手使劲推拿老夫人腰部及以下的‘腿’部。这套推拿之术,让老夫人疼痛难忍,吃呀列嘴……
看到自己的妈妈邰氏老夫人疼痛难忍,甚至喊出声音。邰丽问到:“这是何用意?”
气喘吁吁的寻缘小师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这是推拿之术,在加黄酒,推拿掉堵塞血脉、经络的堵塞物”。
“点燃的黄酒干什么?”
“燃烧的黄酒是为了加速血液循环”
“原来如此!”
“感觉怎么样?”
“刚才是真疼呀”
“现在呢?”
邰氏老夫人回答到:“不但不疼了,感觉特别舒服?”
邰丽说到:“这么快就见效了?”
“老夫人您轻轻地活动一下?”
邰氏老夫人慢慢地开始活动,还真能动了,她说到:“真是神奇,一点都不疼了?”
“下来走走!”
“我不敢,都好几年没有下地了?”
“试试走几步?”
邰氏老夫人活动开了之后,可以在地下行走,而且行动自如,她说道:“寻缘小师傅真乃神医也……”
六顶山悟缘师傅带领寻缘等四人,前往长白山之行,一路上讲经说看法、看病医治,外加寻缘小师傅传授粳稻种植,已经让寻缘的名声在外。特别是寻缘小师傅给邰氏老夫人治病,被后人传的神乎其神。是这样传说的:“六顶山正觉寺的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用一碗淘米水,不到半个时辰,就把瘫痪多年的邰氏老夫人的病给治好了。刚刚治好病的老夫人一高兴下地就跑,寻缘小师傅起来就追,一老一小展开追足,结果年轻的寻缘小师傅没追上年迈的、刚刚治愈的邰氏老夫人”。
悟缘师傅带领寻缘等四人,前往长白山之行也使她看到了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的光芒四‘射’,看到报答恩人、让她离开六顶山正觉寺寺院的希望。
在随缘主持和其她师傅看来,寻缘小师傅已经是六顶山正觉寺的弟子,应该尽快地给她受戒,由俗家底子成为真正的六顶山正觉寺弟子。这天,随缘主持在正觉寺见到悟缘师傅和俗家弟子寻缘问道:“悟缘?”
“阿弥陀佛!随缘主持?”
“你们师徒四人前往长白山之行弘扬佛教思想、佛光普照,也使我六顶山香火旺盛”。
“这是弟子们应尽所为之事?”
“俗家弟子寻缘布道说法、积德行善”
“弟子只是进了绵薄之力”
“善哉呀善哉!悟缘?”
“主持,弟子在?”
“寻缘是否应该梯度受戒?”
“阿弥陀佛!我主慈悲,俗家弟子寻缘还没有从伤母之悲痛解脱出来,不可梯度受戒?”悟缘师傅想起当年大唐士兵追杀,把孩儿生在佛‘门’净地,刚刚生产身体不能动弹,只好梯度受戒,皈依佛‘门’。但是,寻缘不同,她六根不净,光芒四‘射’,与渤海国王室有不解之渊源,这种渊源说不清,理更‘乱’。
“悟缘大师?”随缘主持一听悟缘这么说,知道她这是寻找借口,推三、阻四,又在阻止这个俗家弟子梯度受戒,心里不高兴地说道:“我看寻缘弟子佛缘已到,你应该尽快按排寻缘梯度受戒?”
“尊听主持教诲!”悟缘师傅心想:可过了梯度受戒这一关,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对!还是带寻缘徒弟出游,于是说道:“随缘主持?”
“悟缘还有何事?”随缘主持正要离开,见悟缘又有话说,以为就俗家弟子梯度受戒之事回心转意?
“俗家弟子寻缘来寺院时间太短,缺乏历练”悟缘大师继续说道:“我还想带俗家弟子寻缘云游四方,再次历练俗家弟子寻缘,也使我院佛光普照?”
“去吧!去吧!”随缘主持无可奈何说道:“云游四方可以历练,之后要及时梯度受戒,依我之见俗家弟子寻缘的佛缘非浅,她皈依佛‘门’,施道说法定能普度众生?”
悟缘大师带领俗家弟子寻缘巡游四方、布道说法、防病治病,外加传播粳稻种植经验,使“寻缘”这个名号在渤海国名声大震。只是有一点,怕伤及寻缘的痛处,巡游路过卢成之时没有进城。
悟缘师傅心想:在渤海国编户百姓中引起关注;引起轰动还不够,还应该引起渤海国王室人员的关注,最好能让王子大钦茂的关注,他知道以后就能把这个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带入渤海国王宫,不仅让她享受荣华富贵,而且我也能回报她妈妈对自己‘女’儿,也就是贞孝公主的养育之恩……!悟缘师傅每天都在这么想,应该寻找合适的机会,什么样的机会合适?这已经成了她的一快心病。
除此之外,引起轰动的不单单是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的巡游四方、布道说法、防病治病、传播粳稻种植经验,还有就是其靓丽无比的一面。
悟缘和寺院内除了主持之外的所有师傅们一样,无论是出去巡游、还是在寺院,对所有来进香的,无论是男施主或‘女’施主,告诉他们,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的布道说法、防病治病、传播粳稻种植经验,还有就是其靓丽无比的一面。因此,来寺庙内进香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也不乏来看漂亮无比的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更有众信徒是专程为寻缘小师傅而来,专程请她亲自为你‘吟’经说法、防病治病、传播粳稻种植经验,顺便一堵芳容。
关于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靓丽之说,传说就更是神乎其神。他们纷纷议论这,这样说道:“六顶山正觉寺有一个俗家弟子”
“我也听说过”
“据说:不仅会布道说法,还能看病、治病、还会帮助种植粳稻。人长的又特别漂亮”。
“怎么漂亮程度?”
“在佛主面前不该说这样的话,这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是真正的靓丽!”
“我可不信?”
“不信那天咱们去看看?听去过的人们说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是标准美‘女’,而且是靓丽无比……”
见他们争议之中,这位仁兄过来说道:“前两天,我去过过六顶山正觉寺”。
“你亲自见过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
“当然见过这位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不然不是白去了一趟六顶山吗?”
“这位俗家弟子寻缘真像他说的那么漂亮?”
“千真万却、决无虚言!”
“你当然不信了”刚刚过来,去过六顶山之人问到:“我问你,你想知道:什么叫‘沉鱼落雁’?”
“想知道呀!”
“你想知道:什么叫‘羞‘花’闭月’?”
“当然想知道!”
“我也说不清楚”刚刚过来去过六顶山之人说到:“那就自己去六顶山正觉寺欣赏俗家弟子‘寻缘’的尊容你就知道了?”
由此,六顶山正觉寺也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来寺院进香的人数每天成倍增长,来人越来越多,有时候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使寺院、特别是俗家弟子寻缘应接不暇;过去来进香的由‘女’施主为多逐步转变为男施主明显增多;很多来此上香的施主,无论男、‘女’,特别是男‘性’单身施主,就是为了一堵俗家弟子‘寻缘’芳容,看了寻缘之后的感觉是:不虚此行。更有甚者说:
不来六顶山,
怎寻“寻缘”人。
不虚度此生,
弟子佛家容。
这些事情也渐渐传到卢城。有一天,有位年轻的邻居名字叫石勇南,他听了别人对“寻缘”的描述,觉得很希奇,于是这天来找卢泰瑜说道:“六顶山正觉寺的事情听说了吧?”
卢泰瑜漫不经心的说道:“听说了,六顶山有个俗家弟子叫‘寻缘’能讲经说发、看病治病?”
“不仅如此?”石勇南说道:“听说这个寻缘小师傅还专长会种植粳稻?”
“这有什么希奇的?”卢泰瑜说道:“粳稻种植早就传播出去,会种植粳稻的人多了去了”。
“据说她的水稻种植技能不一般,难道还有人能够超过你们家卢银‘花’的吗?”
“那可说不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这个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靓丽无比?”
“难道还有比我们家妹妹卢银‘花’还漂亮的人?”卢泰瑜无不感慨地说道:“恨只恨老天不做脸,恨只恨渤海国国王,把我妈妈、妹妹都给害死了?我们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就这样……”
“正像你说的那样,有谁的美貌能达到靓丽无比的程度?没有,只有卢银‘花’妹妹能够达到?”
“只可惜我的妹妹已经不在了”
“你见到卢银‘花’妹妹的尸体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能确认银‘花’妈妈已经不在了?”
“石勇南哥哥,您说的有道理”
“俗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卢泰瑜耳朵里听到六顶山寻缘小师傅之事,他根本没往卢银‘花’身上想,他认为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就是:九死一生,根本不可能活者。不摔死,也被动物给吃食了,苦命的妹妹那有活命的机会。想到这说道:“石勇南哥哥您的心意我领了,您说的有道理,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觉的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去一趟,看看又如何?”
“是呀!就去看看,如果真是银‘花’妹妹呢?”
“说不定真是银‘花’妹妹呢?”
“我觉得还是不可能,如果她还活这,早就应该回家报个信了,那能音信皆无?”
“兄弟,还是去看看,这样以后生活心里踏实?”
“好吧!”卢泰瑜说道:“借您的吉言,咱们就去一趟,跟我爸爸就说给我妈妈上坟,千万不能说去看什么寻缘小师傅,那我爸爸会骂死我的?”
“什么事情不让我知道?”正说着爸爸卢寿山回来了。由于,失去心爱的妻子和两个‘女’儿的三重打击,使他衰老许多。
石勇南见卢泰瑜爸爸卢寿山回来了,马上回答到:“老伯好,您回来了?”
“勇南在呀?你和泰瑜在说什么呢?”
“卢泰瑜要去六顶山正觉寺给伯母上坟,正与我合计,让我一同前往,不知道您同意不同意?”
“这是儿子应该做的事情,那有不同意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