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踢开。
“大白天睡觉,你不用进行修炼吗?修炼狂人。”
睁开睡眼惺忪的大眼,一头火一样的红头发出现在事业,腿又长又白,不是香菱还是谁?
“怎么你来了?”长谷川枫打了个哈欠,窝在沙发上的身子立马爬起来。
“不欢迎我?”香菱放下盛饭的盒子,靠在桌子上,笑吟吟的,尽显妩媚妖娆。
“收起你那套,还来……”长谷川枫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每天来一次,已经让他产生抵抗力了。
不过桌子上的饭菜是真香,食物偏辣,这是他特意要求的,因为他口味比较重。
“你不吃吗?”长谷川枫抬头问了一句。
“早就吃过了。”
“哦。”大鱼大肉的,很合长谷川枫胃口,天天修炼本来消耗的能量就大,还吃素,是要找死吗?一番狼吞虎咽,盘子里的食物一扫而光。
“这可是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的。”香菱双手托腮,水汪汪大眼直视一脸满足的长谷川枫,突然面现红晕,有些腼腆。
心里一“咯噔”,他发现香菱今天不对劲,难道是那啥期到来……自己按照年龄,还只是14岁,半大小孩,违法行为啊!
“手艺挺不错,这说明你很有天赋,考虑向这方面发展吧。”长谷川枫拍拍肚子,放下碗筷,回避那道快要喷火的眼神。
不得不说,香菱无论是身材、长相,都是算得上数的,加上这副媚态,很多人都难以抵挡得住。最重要的,长谷川枫发现这女人还是个影帝,变脸速度也没谁了,上一秒笑嘻嘻,下一秒就雷霆之怒。无异于晴雨表……
“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吗?”香菱轻柔地抚摸着脸颊,眼光含春水,真是春风又绿江南岸……
“大蛇丸还没消息吗?”无厘头的,长谷川枫直接把话题带走,再说下去就越界了。
香菱脸色转黑,直起身子,“他的事我哪里知道?”
“你不是他的手下吗?”
“你觉得大蛇丸这么神秘,会把他的行踪暴露给别人知道吗?”
长谷川枫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兜也没消息,佐助也去向不明。”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还是没有到让大蛇丸完全放心的地步。
突然脑袋瓜子闪过一道灵光,他想起了那个禁术,说不定可以趁这段时间再钻研一下,虽然很危险,但一直靠咒印二这个状态作为杀手锏,让他心里隐隐不安。
咒印状态带来对身体的害处,现在已经初现端倪,代价就是左手臂已经不如从前那么灵便,而且不时还隐隐作痛,折磨着他。
如果那个禁术成功的话,说不定就能够彻底摆脱这个麻烦。
“在想什么呢?”长谷川枫面前白嫩的双臂挥舞,香菱的声音极为不满,这已经不是长谷川枫第一次在说话的时候游神。
“没什么。”满腹心事的他怎么会告诉一个女人自己正纠结不安的事情呢?
“我怎么感觉你心里有事儿呢?”香菱凑上前,疑惑地盯住长谷川枫俊俏的小脸,想上去掐一掐,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这小子虽然年纪小,实力却不容小觑。
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将能跟初代交手的老怪物杀掉,而且毫发无损。在香菱看到的情况就是这样,她醒来居然就看见长谷川枫在病房里倒立……一副生龙活虎,精力充沛的模样。
想起自己被这个家伙所救,她的嘴角就扬起迷人的弧度。
“还要吃点吗?”香菱自觉地端起桌子上油腻的盘子,转头对着还在想着那个禁术的长谷川枫问道。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长谷川枫眯着眼睛,有人伺候的日子就是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用再担心被追杀,每天还能对着一张美丽的脸蛋,换谁都觉得够了,所以长谷川枫还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强,怎么样?他觉得可以。
“不用了,能来点水果就好了。”
“要求真多,等着。”香菱回头白了一眼,语气冷硬,但还是乖巧地走了。
能把一名御姐驾驭成下人,长谷川枫还是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关上门后,思绪又重新回到大蛇丸给他的禁术,重新看了一遍,确认再无纰漏。他的眼神重新回到阴沉。
这个禁术可以说风险与机遇并存,如果成功,长谷川枫目前的实力能够提升一个档次,假如失败,那就投胎重造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死死咬住牙关,谨小慎微了无数昼夜,他并非胆小如鼠。只是在这个人心惶惶的世界,他选择更容易活下来的姿势。
回顾来这个世界快要两年的光景,日子充满了悲剧,他就像一个四处飘荡的灵魂,任由系统摆布,任由他人碾压。
想到现在还静静泡在罐子里的那只可怜的猴子,他的心里就绞痛非常,荒诞和悔恨将他陷入自责的静默深渊。
当这种痛苦没日没夜,抽丝剥茧一般苛刻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即使是半夜,也让他不得安宁。他的精神世界,脆弱得像一张纸,一张戳手可破的脆弱的白纸。
也许对于力量的追逐过于病态,长谷川枫却绝不后悔。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没有捷径,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他向来是个死脑筋的人,从小到大就不会真正去表达自己的感情,就算是后悔了,也不会说出口。
他只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找到,或者说,是否真的有复活的办法。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
深深呼了一口气,占据心脏的悔恨萦绕在耳边,脑海……
去吧,或许试一试,自己会成功呢?不试怎么会知道失败的滋味,即使那意味着死亡,意味着灵魂的毁灭。
人,有当做不当做的事。
他当做的事。
即是此刻。
门再一次被香菱踹开,盘子里端着已经洗了无数遍红彤彤的苹果,上面停留的透明水滴还闪着光芒。
“这家伙又跑去哪儿了?”
办公室空荡荡的,沙发上还凹着屁股的印记,似乎才刚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