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娶”这四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对陈杜娟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没办法了,一切都完了。
“娟子,你怎么啦?”陈杜娟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许城南跟在后面,看到她径直走到河边,一把拉住她,担心的问道。
“城南。”陈杜娟回神,看到许城南脸上焦急忧虑,心中一暖,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哭吧,哭吧,我知道你委屈,好好哭一场,哭出来就好了,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就会轻松很多,痛快很多。”许城南抱着陈杜娟,一手拍着她的后背,一手摸着她的脑袋,脸上都是心疼之色。
她不甘心,她费那么多的心机才除掉楚玉洁,结果,被“楚玉兰”夺取了胜利的果实,这样不公平。
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
她自小就被陈明华管的严,饭不能多吃,话不能多说,做对事情得不到表扬,做错事情一定会挨打。陈明华安排的事情,她不懂也要做,还不能问原因,这个刻板的老太太从来没有露出过一次笑容。
陈明华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她很认同,凡事靠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她不能认输,不能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认输,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功劳,不管是婚姻还是学业。
哭声渐歇,陈杜娟停止哭泣,推开许城南,“城南,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没?”
“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有放在心上过,看看,这是什么!”许城南举起右手上的一个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小半袋,献宝似的拿给陈杜娟看。
“城南,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这么好。”陈杜娟语气忧伤。
“傻~瓜,我会说服我爹,同意我入赘你家的,放心吧。”许城南心疼的擦掉陈杜娟脸上尚未干涸的泪水,为了让她高兴,故意拉长嗓音,“而且,我还给你带了最好的雪花膏,还有糖果点心,开心不?”
“嗯。”陈杜娟点头,两人相携往陈家走去。
望着阳光帅气的许城南,陈杜娟黯然失落,要是他不是个走街串巷的小贩该多好,哪怕他在城里有一个城里有一个正式的工作,她都会不顾一切嫁给他,可惜,他什么都没有,家徒四壁。
陈明华不是白杨树村的村民,是后来逃难,一个人来到白杨树村的,村主任照顾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就把村里的祠堂给她住了,反正那个祠堂也是个摆设。
陈明华只有住处,没有土地,粮食蔬菜都靠大家接济和村里照顾。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身体特别硬朗,这时候村里修水利,她被安排帮忙做饭,一天有两块钱工钱。陈明华不要这些,只是说管饭就行,她不要钱,希望修完水利能把村东头那两亩地分给她。
楚成业觉得陈明华在村子里这么多年,也算是村里的一员,总靠村民接济和村里照顾哪年是个头。对一个农民来说,土地就是命~根子,只要有土地在,农民心里头就有底,天塌下来都不怕,于是就同意了。
陈明华惯例不在家,许城南杀鱼,陈杜娟准备其他作料,两人配合的很有默契,像普通人家的小两口过日子。
许城南手上动作不慢,眼角余光总是偷偷瞄着陈杜娟,陈杜娟娇嗔一句,躲回屋里忙活,不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