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轩连…你左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啊?!”方晴突然瞪圆眼睛手捂着嘴巴,颤着手指指着我的左手活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似得。就连原本淡定自若的大家都瞬间脸色剧变眉头紧皱,我浑然不知地低头一查看才发现我的左手心上不知何时,竟长出朵血红色的大花!浓艳的鲜红色让大花看起来犹如野兽的血盆大口般令人心悸,我不经有些心里发毛了我可不怎么怀念幼儿园戴大红花的那段日子啊…不过这朵花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好像是——罂粟花!我记得一秦好像以前也有个叫罂粟的妹妹来着可最后小小年纪就因病去世了,罂粟的离开对一秦的打击还蛮大的呢。而且听一秦说彼岸花和罂粟长得也及其相似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然彼岸花有的时候也配合着扮演罂粟但在一秦心里彼岸花仍旧代替不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亲切的罂粟啊。“轩连叔叔…”这时彼岸花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头上,我刚扭过身突然一股疼痛感在我的腹部瞬间蔓延开来还有种让人失去知觉的麻痹感紧随其后。我缓缓低下头后才发现彼岸花阴着脸手里紧握着锈迹斑斑的樱之轨,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我的腹部而且越插越深了。大家对彼岸花突然萌生的杀机顿时大惊失措彻底乱了阵脚,千钧一发之时察斗今大步流星地跑了过来弯起手臂在彼岸花的后劲部狠狠地打了下去,彼岸花手一松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似得倒在了察斗今的怀里不省人事了。我猛地向后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还好狼图腾眼疾手快用身体挡住了我的小腿,我稳住重心后眼神迷离全身乏力我凭借着最后那一点微薄之力,颤抖着被贱满鲜血的双手握住刀柄小心翼翼地往外抽刀的时候一两条黑色的荆棘突然从我左手心上暴出,迅速攀上我的左右手臂用力猛拧。此时此刻我已经彻底失去了仅有的还击之力了…恍惚之间我甚至看见了那朵左手心上的罂粟花正冲着我阴阳怪气地坏笑着,下一秒我紧闭着双眸腹部像是被塞了个巨大的火球般灼烧不熄原本钻心的疼痛感,也没有就此减轻反而愈演愈烈。终于我放弃不济于事的抵抗咣当一声栽倒于地,大家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不绝于耳。
“轩连…轩连,醒醒啊!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而又微弱的呼喊声打破了我的朦胧之意,我迷迷糊糊地撑开酸痛乏力的眼皮身体也麻酥酥的,好像插在血肉里的骨头被人抽走碾成碎末般无力。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使劲儿敲了敲快要炸掉的脑袋,云里雾里地扭过头环顾着四周顿时眼睛瞪的老圆,嘴巴张的老大这周围那还是商店小摊的繁荣景象而是一个被数条黑色的荆棘紧紧包裹住的封闭巢穴。不仅如此那些黑色荆棘上还开着我极为熟悉的那种花,是罂粟!“我心有余悸地看向左手心上面的罂粟花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奇怪…不过消失了也不算坏事。轩连,看来我们是中了罂粟的套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再起响起我下意识地抬头查看,发现一秦浑身上下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地被三条黑色荆棘死死缠绕着,他无力地垂着脑袋已经被血染到打结的头发在轻微的凉风中不停地战栗摇摆。“一秦?你等着我马上救你下来!”说着我便弯起袖子扯紧头发想要瞬间黑荆棘那结实粗壮的枝干爬上去时,却被一秦一口回拒了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提醒道:“别白费力气了,这些黑荆棘你对付不了的。它们是罂粟用自己的血灌溉长大的,如果不是罂粟亲自下令它们是不会放开我的…还有,大家怎么没跟你一起啊?”被一秦这么一问我突然感到腹部还在隐隐作痛我低头看了看不禁有些诧异,我原本被彼岸花捅伤的腹部不知被谁缠上了圈圈白色的绷带。我没多想就抬起头看着有气无力的一秦,不安地咬咬牙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好像是被彼岸花用樱之轨捅了一刀我昏倒之后就被你叫醒了,一秦这里是哪啊?我们还在日本吗!”
一秦奋力扥了扥死死困在手腕上的黑荆棘,仍旧不济于事。他无奈地深叹了口气解释道:“这里应该是罂粟为了困住我们俩用黑荆棘编成的囚笼,我们还在祭典现场只是这个囚笼把我们和大家隔离开了,他们还可以听到我们说话。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罂粟她会先对外面的大家动手啊…”听完一秦的话我也开始后怕地吞口水了,虽然有翀先生他们身手那么厉害的人在可我还是不怎么放心。尤其是希奇和佐一他们两个无辜的孩子,该死当初就不应该听怨栽祭司的意见带上希奇…不,该怪的人不是怨栽祭司应该是我才对。如果我没有百般推脱的话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一秦看出了我的顾虑他淡淡地笑了豁达地对我道:“轩连别再想那些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了,我们应该向前看再说了大家也没有谁因为你的疏忽而责怪嫌弃你,因为他们坚信你能做出他们想要的决定的!所以别垂头丧气的了,打起精神来拿出当初你成为狼族英雄时的气势和勇气活出一个男人的尊严来啊!”
“哥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自信啊!不过你的这番说辞对这个连朋友爱人都保护不了的孬种来说有意义吗?!”就在一秦的话音刚落不久一个挑衅意味的女声骤然响起,不用猜肯定是罂粟。我扭过头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悠哉地站在黑荆棘交错编织成的大网上,冲着我和一秦轻蔑不屑地咧嘴冷笑着。罂粟有着一头淡红色的复古波浪卷长发,冰肌般弱不禁风的身体上套着一件殷红色的宽松喇叭袖露肩连衣裙。消瘦的双脚上穿着黑色的花朵凉拖鞋,她伸开双臂任由那些黑荆棘缠绕即使鲜血满地也从不叫停罂粟邪魅地睁着眼睛,突然冲巨网上跳下来踩着优雅的小碎步走到我面前鄙夷地全方位打量着我。直至盯到我鸡皮疙瘩都一粒粒地竖起来的时候,罂粟伸出白皙的小手处着下巴紧皱着漂亮的眉头,摇摇脑袋极为失望地啧啧了几声,抬头看向满脸怒容咬牙切齿的一秦笑嘻嘻地问道:“哥哥啊,这个就是你常说的狼族英雄杨轩连吧?他不仅相貌平凡而且看上去也没什么过人之处,真不知道你怎么对这种一捞一大把的家伙报以希望?”好家伙罂粟这小丫头年纪轻轻说话就这么腹黑毒毒舌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至于刚见面就把我让死里损吗?罂粟好像看出了我的不满了她很不自然地扯出一个坏笑,从边上扯下根黑荆棘二话不说就死死缠在了我的脖子上越勒越紧罂粟看着我脸上发白嘴唇毫无血色的狼狈样。竟然噗呲一声狂笑了起来她抵住我的额头嘲讽似得,皮笑肉不笑地道:“呵呵,怎么曾经万众瞩目的狼族英雄到了关键时刻就不吭声了?你知不知道哥哥为了保全你吃了多少的苦!你知道吗混蛋!!”罂粟咬紧着牙关双眼暴红愤愤不平地冲着闷声不语的我,歇斯底里地大声怒吼道。
我阴着脸双手扯着勒在脖子上沾满鲜血的黑荆棘,颤抖着肩头冷笑一番后直视着罂粟那张狰狞恐怖的面孔阴毒地反过头来质问道:“哼,一秦为我流多少泪流多少血我比你要清楚。你别以为你是一秦的妹妹就证明你非常了解他,刚刚和一秦见面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是我们大家的敌人…但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承受那么多痛苦之后,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秦真正的用意!我们都是为了自己重要的人而奋斗至今的,但你呢?好不容易和一秦见上面你做了什么了?不顾一秦的感受肆意抱怨,一秦他可是你哥哥啊啊啊!!他曾经在的时候你干什么呢?现在你知道挽回了啊?一秦曾经那么珍惜你,可你呢除了像一个窝囊废似得往他心上插刀片你还能做什么你说啊啊啊啊啊!!!!!”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此时此刻这样愤怒过,是真的。一秦这么长时间来受到委屈和误解我都牢牢记在心里,我不愿让别人像我一样去经历那些本不该经历的困苦和落魄可我办不到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我又什么权利去觉得别人的命运啊啊啊!!!突然间我猛地感觉双眼好像被烈火焚烧一般滚烫,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感竟直线从脚底蔓延开来…尼玛,要是这个时候突然狼王觉醒的话大家可就要遭大殃。我没有再理会罂粟,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曾经差点让我丢了命的蓝色符咒,只要这次成功用狱冰困住自己的话再用爆破符就算不死也残。起码能保证大家的性命安全就好,说干就****把裂寒符夹在两指只间正要念出咒语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衣服,而且从层层包裹的黑荆棘外面我隐隐约约听到了水玲微弱的呼喊声,她心急如焚道:“轩连,别做傻事!”我奋力挣脱开水玲的束缚把一个揉成球的小纸团塞到了她的手心里后,我抬起步子慢慢来开了一段距离就当准备继续念咒的时水玲突然拔开满是尖刺的黑荆棘浑身是血的硬生生地钻了进来,水玲用力拍掉我手里拿着的裂寒符伤痕累累的双手死死提着我的衣领。水玲的眉毛拧成了麻花她余怒未消地死瞪着我扯着嗓子嘶吼道:“杨轩连,我不需要你无缘无故跟我写什么对不起!我知道你重任在身但你好歹顾忌一下大家的感受吧!轩连有什么事我们大家一起面对啊啊啊!”
水玲心酸的眼泪再次打湿了我的衣襟,我轻轻抓住她消瘦的双臂低下头对着水玲嘴唇小吹了一口气后。水玲突然身体一晃缓缓地倒在了我的怀里,我阴着脸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水玲的后背咬着牙低声歉意地道:“水玲,原谅我的天真。”说完我伸开双臂以水玲最喜欢的公主抱抱起了她走到刚才她竭尽全力撕开的裂缝前,我淡定自若地看着外面大家那一脸惊魂未定的紧张神色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把水玲交给了圣子便特别嘱咐道:“圣子,水玲交给你和方晴照顾了。”圣子接过水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咬着下唇,忐忑不安地点点头。我转过身正想要用符咒把裂缝合并起来的时候,圣子突然上前走了几步惶恐地颤抖着双唇对我道:“轩连,为了水玲和方晴为了大家更为了你自己。你和一秦一定要活着出来啊!”我愣了愣侧过半边脸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腹保证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没问题的。交给我吧,还有如果水玲醒了的话别再让她再插手这件事了我不想让她受伤。”
说完我便用金符暂时化作结实耐磨的细线缝住了这个裂缝,我弯下腰重新拿起掉到地上的裂寒符想念出咒语却又开始犹豫不决,都做的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轩连,你必须这么做吗?”一秦突然厉声质问道我知道他只是吓吓我借此让我放弃这个有点自虐的解决办法罢了,可我已经走到悬崖边了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我冷冷笑道:“一秦,这是我想到的最有效的办法了,再说了我根本不可能死掉吧?既然我死不掉那我有什么权利让你们大家赌上性命去冒险?!”我紧握着青筋暴起的双拳,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哪怕是敌人的几句人面兽心的说辞也好…我没能挽留住的东西太多了,这次无论如何我也绝对不能再心软了不管是水玲方晴还是一秦哪怕是我最宝贝的希奇也不再例外了!罂粟突然扯住我的衣角淡淡地问道:“你放得下吗?”我虎着脸狐疑地打量着有些不对劲的罂粟不耐烦地扯过衣角愤愤道:“放不下又能怎么样?顾全大局是我到死都会遵守的。绝不因某个人而改变!”罂粟不屑地哼了声从旁边的黑荆棘上摘下一朵罂粟,紧握在手里一下下地拔下罂粟花的花瓣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一瓣,两瓣,三瓣,四瓣…哎呀,不够数了呢!”罂粟的话音刚落我突然胸口一闷大口鲜血喷涌而出,一秦看着眼里瞬间怒气值爆表他嘎嘣着一嘴的尖牙,冲着害人不浅的罂粟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罂粟你干什么!你想把轩连怎么样?!”罂粟阴气地笑笑,随手扔掉了那朵只剩干扁花蕊的罂粟仰头看向勃然大怒的一秦,毫无愧怍感地道:“哥哥,我只是稍微教训一下遇到半点困难就要逃避选择轻生的孬种,他这么懦弱恐怕成不了大器吧!”
我并没有因为罂粟的这句话而放弃原本的计划,我只是想保全大家的性命这不为过吧。“轩连,你要是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哦!”我没多大吃惊随后在脸上涂满了无所谓的神色扭过头时瞬间懵逼了:“那什么,我说…你是在cos犬夜叉吗?”在我即将怒气冲天的时候说出这种找打的话的家伙竟然是个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金黄色的双眸虽然犀利但也有点欠揍的光芒。一对犬耳及全身红色衣装,戴着一串言灵念珠腰间佩有妖刀铁碎牙的家伙,他这算不算是看《犬夜叉》看到走火入魔了啊?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这家伙貌似是那个时候在狼王冢里跟九倾关系很亲的那个谁吧?说起来也奇怪这家伙出现好几次都没有提过自己的名字,就连清庄和九倾都没说过。我有些无语地把手里的裂寒符塞进口袋,歪着脑袋满头黑线翻着白眼看着乐呵呵的他,冷抽着嘴角还算友好的问道:“请问…你是,不对我们应该认识你叫什么名字啊?还有,你是不是找打啊看不出来本大爷现在心情不咋地吗?!”那个家伙还是改不了犯欠的脸,他先是愣了愣随后笑嘻嘻地揉着我的脑袋,回答道:“唉?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也对啊,阿银那个臭小子也没写我叫什么呢…又要蹬鼻子上脸了。其实我叫…白井赤鸟,中日混血。”我没好气地拍开赤鸟的手,哼道:“你这家伙活腻歪了啊?不好好在外面待着进来找死啊?”我最讨厌这种闲的没事来搅局的家伙了,更何况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让我心软放手的可能。
“轩连你这样自顾自的一意孤行会害了你和大家的,还有一秦罂粟的再生貌似有着不干净的原因呢!”赤鸟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我们三个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潮,他什么意思?罂粟的再生有着不干净是原因他怎么知道?我好像也不知道啊…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一秦他无力地低垂着脑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一秦他不可能…会那样吧?就算会最后他必定也要牺牲自己尽力不牵连到任何人,赤鸟突然把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淡淡地看着后怕到冒冷汗地我,似笑非笑道:“轩连啊,其实一秦他今天必须做出一个决定呢~否者我们大家都难逃一死哦!”赤鸟这句话不仅让我感到有些匪夷所思更让我对一秦原本牢固坚韧的信任有了一条细微的小裂缝。我不想让一秦太难为情再为情所困便决定开门见山,我对赤鸟道:“赤鸟,我虽然不知道一秦有个怎么关乎我们所有人性命的决定,但我只希望一秦决定的全部后果有我负责我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流血流泪。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一秦缓缓抬起脑袋惊愕地望着我,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轩连,你…”我故作轻松地笑笑可此时我心里却酸浪泛滥,我答应过圣子要带着你活着出去的我不能辜负她更不能辜负相信我的大家!赤鸟处着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豁达地笑道:“轩连既然你这么仗义的话,那就由你觉得罂粟是死是活好了。只是一句话的事哦~”
“什么?决定罂粟的死活?!!”我去这么大的事要是出了差错一秦非得把我吊起来剥皮抽筋不可啊,你大爷的!我顿时哑然失色了赤鸟这个只会兜圈子的家伙怎么直接把火盆让我身上扣啊?不过既然我自己都说了要担负起责任来,那就只能闹着不是一丁点的风险试试了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觉得别人死活的权利啊。我低头沉思了会后刚要说话就被赤鸟伸手捂住了嘴,他不仅满头垂着密密麻麻的黑线额头上也逐渐渗出豆大的冷汗珠,赤鸟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轻声道:“嘻嘻,开个玩笑这个决定还是要留给一秦的。”我愣了愣拔开赤鸟的手只见一秦翻着白眼满是写着我要宰了你的恐怖神色,我现在可算知道赤鸟为什么无端端地又把扣在我身上的火盆收拾好带走了。和着他是被一秦那要杀人的犀利吓到开始良心发现了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一秦真的会忍心决定罂粟的生死吗?这对他来说未免也太困难也太苛刻了点。“那个,罂粟要不还是先把一秦放下了吧。毕竟他
这个样子也有段时间了,你也不希望一秦太难受吧?”我扭过头看着愣神的罂粟小心翼翼地提议道我本以为她会厉声拒绝我,但另外没想到的是罂粟她竟然温顺地点点头张开双臂大声喊道:“放!”捆住手臂脚踝的那些黑荆棘仿佛收到了罂粟的命令似得不仅轻轻松开了一秦,还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了地上。我连忙疾步跑了过去由于我什么没有干净的绷带可以帮一秦包扎伤口,我只能狠心牺牲一下我的衣服了我张开嘴用牙使劲扯下一块布条简简单单地帮一秦绕在了伤口上,能撑一会是一会吧。等待会出去了再向水玲她们要消毒水给你处理一下沾上的细菌,我轻手轻脚地搀扶起一秦软绵绵的身体,与此同时缠在一秦左手上的那条绿色的绷带慢慢松开掉落在了地上…一秦的左手竟然没有什么特备之处,我那飞起三年的的好奇心啪的摔入最深的谷底,尼玛没毛病你闲的没事绑什么绷带啊,欺骗我的感情……
许久后一秦才恢复了点体力他直起脑袋看着表情复杂的罂粟,失落地叹了口气似质问又像恳求地道:“罂粟,哥哥不逼你我只想知道你渴望怎样的生活或是…感情?”面对一秦罂粟的态度明显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转,从刚开始的高傲狂妄变成了现在女孩子最为撩人的娇滴滴扭扭捏捏。不过她还是有些令常人无法理解的冷淡与无所谓,她扭过身背对着一秦淡淡道:“哥哥,这么多年来。我渴望和你见面,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和渔乡圣子那个该死不死的恶毒女人在一起!她曾经给你的伤害你都忘了吗?你不是答应过我跟她不再有任何来往了吗…”一秦微怔一时语塞,虽然我不知道他曾经和圣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那肯定是一秦心中最深的伤痕。爸曾经说过每一个看似快乐的笑容背后都会有一个背负血淋淋的伤痕的自己在阴暗的角落无助的哭泣,自从妈走了之后他无时无刻都让我把这句话铭记在心此时我终于明白了一秦就是这样的人。我自己也是。
“罂粟,我跟你直说了吧。你究竟是想死还是想活下去?”一秦突然提高嗓音厉声问道,一秦这问的也太不留情面了吧?罂粟还是个孩子啊…谁知罂粟听完一秦这句话后竟然快活地笑了笑天真地反问道:“那哥哥是想让我…死掉还是活着呢?只要是哥哥做的决定不管是什么罂粟都服从。”这次一秦不是没有回答而是挣脱开我的双手向着罂粟的方向冲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罂粟白皙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层害羞的红潮她伸出小手轻轻戳了戳一秦的胳膊,支支吾吾地问道:“哥哥,你这算是哪个回答啊…?”一秦用力闭了闭眼慢慢垂下脑袋就连自己的刘海快要遮住罂粟的视野这点有没有注意到,许久之后一秦把手伸进口袋里把那个记录岁月点滴的发夹递到了罂粟发烫的掌心里,微合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很安心似得道:“罂粟啊,今后不管是死是活是人是鬼,都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分哦…我们曾经可是在爸妈的墓前发过誓的。所以这一次让哥哥为你牺牲吧!”说完一秦迅速松开大惊失措的罂粟瞬间从我手里夺过裂寒符,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裂寒符就被一秦夹在两指只间快速地念动了咒语:“千冰碎心,万劫不灭情之愿,急急如律令!!”刹那间一块巨大的狱冰拔地而起牢牢地将一秦包裹在内,而且还把围在我们身边的那一层又一层厚实的黑荆棘给撑破了,大片大片的鲜红的罂粟飘散开来一秦被含在狱冰里的情景彻底暴露在大家眼前。罂粟双手捧着那个发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疼焦急的泪水开始无情地翻腾打转,圣子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到狱冰面前紧握着拳头死命地敲打着,早已嘶哑的喉咙里还在心急如焚地呼喊着:“一秦!你听得到吗?一秦!“
被被含在狱冰里的一秦脸上苍白脸颊上的泪珠早结成冰点,他抿着嘴笑笑吃力地道:“圣子…抱歉了,我还是没能留在你身边。”说完这句话时一秦的双眼已经快要闭上一半了,看着一秦这副即将辞离人世的虚荣模样圣子不甘地大声嘶
吼着:“胜一秦!我渔乡圣子不允许你死,听到没有我不允许你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