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若水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乔苏，叹息一声，接着说道：“也就是说，你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甚至还要提醒一下汪家大哥，这酒楼可是他亲妹妹的师父开的，而且还有他亲妹妹的份子在里面，如果他吃里扒外，回去肯定会汪白玉暴揍的！”
看着乔苏想要反驳的样子，牛若水哼了哼，“你不要反驳我，虽然你是汪白玉的师父，不过在某些方面，我比你更加了解她好吗？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我们这里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而汪家大哥没有及时告诉汪白玉，那么揍人的事情，她绝对做的出来！”
乔苏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样啊！
“可是你刚刚说的试探又是什么呢？我还是没有明白，汪家大哥虽然是荆大人身边的人，但是这些事情他肯定是不能够决定的，你也清楚白府的势力主要在都城，他们的手虽然一时半刻无法伸到顺州城来，但是我们所要面对的麻烦你也清楚，若是他们在都城那边真的做下什么手脚，我们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你这样的试探有什么意义呢？”乔苏皱眉看着牛若水。
“话不能这样说，在俞州的时候，荆大人是如何对你们的，这一点你也是一清二楚的。这说明荆大人是一个比较公正的人，也就是说在不认识你的情况下，他都没有偏袒我这种在老俞州人，而是站在公理正义的一边，那么你想，如今这白府的人不过是来到顺州求荆大人办事的，甚至可以说是找麻烦的，荆大人又如何会给他们面子？”牛若水慢声说道，“其实怎么说呢？白欣莲这件事情的确是罪有应得，咱先不说她那夹竹桃的事情，毕竟这事儿需要调查也需要时间，可是那炭笔的生意就是她自己吃里扒外，不是这也不过就是她签了活契，若是签死契，我们都可以把她乱棍打死！”
这件事情牛若水还真的就没有说错。
卖身为奴。
这奴婢也就是主人家的财物了，可以说主人想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在某些方面，这样的奴婢甚至不如一条狗。
不过乔苏心善，秦深又什么事情都一直顺着她，所以这白欣莲也就签了活契。
当然，当初这样做也是考虑到白欣莲的身份问题，若是真的签了死契，他们真打死了白欣莲，白府的人虽然从法理上不能将他们如何，但事实却也是真真结下死仇了。
居然乔苏讨厌白欣莲，但是牛若水这样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说法，她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于是她开口说道：“不要这样说，那毕竟是一条人命，若是什么事情都是我们可以自己处置的话，又要衙门和官员做什么呢？虽然朝廷的律法将我们束缚在条条框框之中，可以正因为如此，才有其规范所在，不然大家都自己做事，那么不就乱起来了吗？”
乔苏是个什么样的人，牛若水一清二楚，所以听到她这样说话，牛若水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她知道在这方面她是无论如何反驳，乔苏都不会听到心里的，所以她也不会去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反正我就是这样一说，你一听就是了，我也不是说非要将白欣莲如何如何，只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也不要觉得我恶毒，这若是在都城那些大户人家里，这种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你看看白欣莲的样子，她能是一个心软的人？说不定她在他们白府中就打死了多少下人。”牛若水看着乔苏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我说的试探，一个是要试探汪家大哥，另一个就是要试探荆大人了，若是荆大人将你留下，那肯定就是不想听这白家的少爷说关于白欣莲的事情了呀！可是他虽然把你赶了出来，毕竟又让你家秦深上去了，不是吗？我就不相信那白少爷有多厚的脸皮，能够当着秦深的面说白欣莲的事情。”
乔苏皱了皱眉，轻声说道：“你又如何知道他不会说呢？他调查白欣莲的事情肯定是偷偷的调查，那么在明面上她不知道白欣莲是如何进牢房的，也是说得通呀！而且他要是真的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在阿深面前提起来，阿深又能如何呢？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把白欣莲所做的恶事都说出来吧！若真是如此，岂不是不给荆大人面子，毕竟荆大人已经邀请阿深上楼了，证明荆大人已经站在我们这一边，作为得到好处的人总是不能不识好歹的。”
听了乔苏的话，牛若贺岁摸了摸下巴，觉得这话说的也十分有道理。
她对乔苏苏有些刮目相看：“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有一天想得比我更深。不管怎么样，你家相公在那里，总比那没有人好不是吗？有人在起码能有第一手的消息，这样不管白胜元和荆大人说了什么，我们都是一清二楚的，总不用在后面猜测来猜测去不是吗？”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那这件事情就这样吧，你赶快去厨房忙碌，毕竟那上面的菜还没有上齐呢。”乔苏不是一个一直会烦恼的人，既然这事情已经是如此了，当然要往好处想了，总是想坏处的话，那人还要不要活着了呢？
而且在她看来，秦深虽然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却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了，若是她自己在那里，可能会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不知如何反应。但是秦深在那里一定不会出错的。
想到这里，乔苏也自然就不用担心了。
可牛若谁这个时候有些担心起来：“荆大人请了你家相公上去，是为了让他解说那些菜色的，不管这理由是真是假，既然提到了，肯定就要用到。我来到这里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你家相公下过厨，那这事情他要是答不上来，岂不是要丢了脸面？”
乔苏笑着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你真的不需要担心，因为我每次看古方食谱的时候都是跟阿深在一块儿，我们也会一起讨论很多，所以你不要看他不下厨，但是在这理论上面，很多人都是不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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