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贴着他的脸,舒昕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他的不信任来自于哪里,陆母对待他的态度的确足够陌生,理解归理解,这样的男人啊,他纵然身居高位,他即便资产无数,他终究还是孤独的,不安的,渴望被爱的。
心疼他,想在这一刻多陪陪他,想多说两句话,即便不是安慰,也能多少驱散这一刻他的孤寂与彷徨。
“不管你信不信都不要再想了,嗯?”
仰着头细细地描绘着他的唇瓣,她的声音轻轻的又断断续续的在打断他的思绪,她说,“你要这样想,无论如何这样的结果于我们都是有益的,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你娶我就只是为了生孩子的,不然你能生这么久的闷气……”
这是结婚以来舒昕第一次这么主动,生怕自己的单纯语言上的安慰起不到作用,所以情急之下动用了美色,只是可能美色这东西对于刚刚开了荤的男人实在太好用!
因为她一主动,陆庭遇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只有她亲吻自己时候的胸膛翻滚的热浪,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
修长的手指在她背后划过,吊带突然松松垮垮地落下肩头,舒昕恍然想要扭头去看,只是还没来得及转头,一只手抵住她的脑袋,随之而来铺天盖地的吻,让她的脑子一瞬间一团浆糊,再也无法顾及其他。
结婚之前,舒昕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嗜睡的人,至少在她曾经人生的二十三年里,她极少能这么无所顾忌的睡到自然醒,当然,也可能不是自然醒,只是运动过后疲惫地睡了个午觉而已!
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带着最后的余热跳到山头,伸了个懒腰,撑着脸趴在窗台上眺望远方。
不知站了多久,当天边被染成如血一般的红色,当圆盘状的夕阳只露出羞红的半张脸的时候,当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的时候,舒昕弯着眼睛回头看他。
后来每当舒昕再回想起那天的场景的时候,那天的她发丝一定很乱,满脸未散去的睡容,吊带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帮自己穿上的,但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从背后抱住自己的时候,重要的是两个人相望的时候,彼此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愉悦的笑意。
她想结婚的意义就在这里吧,正如宣誓里的那般,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好与坏,富裕或者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他的指尖挑开她额前调皮的发丝,抵住她的额,眯着眼睛浅浅地笑,却又要问她:“在笑什么?”
舒昕轻嗯一声:“在想我们结婚时的誓言。”
环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贴近他的心脏,聆听他心脏为自己加速的声音的时候,总觉得无比的安心与宁静,她说,“真想这么一直下去。”
这般宁静的生活美好的让她不想走出去。
“不是说请了一个月的假期?”
舒昕仰起头看他:“你也能休这么久?”
低头,唇瓣相印,只是轻轻地摩挲,没有深入,他说:“不能,不过可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