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不止于,不仅仅是花骨朵儿,就连树根也枯萎了下去,变成了苍白的枯木,因承受不了相互交织的重量,纷纷碎裂崩塌。
几息之前还满脸轻蔑的男子,现在的神情就像恶鬼一般,狰狞无比,愤怒异常,瞧着对手一脸轻松的模样,他有种被戏耍的感觉,明明很强,可为何还要装出一副白痴像。
然而他的惊远大于怒的,水系魔法竟然诡异无比轻易的破掉了木系魔法,按理来说至少要高出整整一个境界的威力才能做到如此。
他不信,小小下四宗的高级法师能有这么强?
再次激发身体属性,又有无数巨型树根破土而出,同时他再度念咒了,一个真咒不行,就换另一个,他的手段可不止这一点。
但是这一次,簌的一下沧澜宗的大师兄裹着四人转身就跑,飞走了.......头也不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你敢耍我!”月舞的男子暴怒,彻底失控,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他现在就跟吃了一坨苍蝇屎一样难受,而这混蛋就是那只苍蝇。
男子拼着受伤的风险强行停止正在念咒中的魔法,猛得追出去,他已经决定了,绝不会让这混蛋轻易的死去,他要一点一点的吸干此人,让他感受到绝望。
即便才强行停止了魔法,但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的速度非常快,瞬间追了上来,誓要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在这时,鸟笼一般笼罩此地的每一根水柱间,水流如幕布一般张开,顷刻间化作了一个黑色的罩子,且急速缩小。
“呔!看我破了你的魔法。”男子背后的藤蔓化作一把锋利的长刀一下向黑色水幕斩去........
沧澜宗的大师兄并没有带着四人直接离去,而是飞向了远处交织的雷火,接下来让三人怀疑人生的事情再度发生了,简直是噩梦。
“前辈!”千玥忍不住了,已经顾不得两人之间实力与境界的差距,带着责备之意大胆的呵斥,天,这家伙要干嘛,这个不停放电的陈海才是邪魔法师,脑袋被驴了踢了啊。
哗啦啦,一大片水幕从空中落下,笼罩下面的雷火,古枫闭上了眼睛,他已经不敢看结局了,这名为火舞的前辈本就是劣势,这下好了,水助雷势,火上浇油么。
但是下一幕,让所有人都呆滞了,火上浇油,真的火上浇油,这特么真的是水么,水幕落下去一刹那,火焰沸腾了,火舞原先被压制的魔法疯狂增长,顷刻间压制了陈海的雷霆。
“你是何人!”陈海怒吼,岂有此理,早就注意到了远处的战斗,知道此人是水系法师,根本不足为惧,雷系虽然不如木系那般将水系克的死死的,但是同样压制,但是这样的结果让他难以接受,水不增雷势,居然反助火势。
“南灵地,本土人。”沧澜宗大师兄翻着白眼扣了扣鼻子,这货白痴么?“难道你不是?”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陈海气得三尸神暴跳,他原本的意思是惊异于此人的手段,才这么说的,没想到却被无赖似的的调侃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瞬间停止对火舞的攻击,转头直奔沧澜宗大师兄而去。
“兄台,有话好说!”沧澜宗大师兄一脸“我擦”,不管不顾转身就跑,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
其背后的千珏千玥已经古枫已经彻底崩溃了,这真一个大大的奇葩,明明手段如此诡异,实力应该是不弱的,可每一次遇敌第一件事就是转身就跑,简直了,我擦!
就连千玥也人忍不知暴粗口了,宗门排名前十的大师兄啊,有点气度好不好,看看人家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位倒好,一言不合就逃跑。
而且这回事真逃跑!飞得贼快,一溜烟已掠过了一大片山林,将后面的陈海甩得远远的,隐约还能听到愤怒的咆哮声,但是人影却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居然还成功的逃走了!不过几人不知道,若非走的快,就已经陷入了麻烦之中,他们才逃离没多久,发生激斗的区域一连飞来了数道流光........
虽然速度很快,但是飞的很低,似乎是为了避免被人注意,最后停在了山腰偏上的一处石林中,一个英俊男子从石林中出来迎接。
“师兄,你回来了,是否真的........”
英俊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先不说这个,你看看这是谁?”
“玄岩!师兄你竟然遇到了这小子。”英俊男子一脸意外。
古枫三人吃了一惊,出乎他们的意料,这两人居然都认识玄岩,一下子想到了许多,无怪乎有这么强的实力,看来玄岩在宗内的身份地位不一般,要知道即便是同宗相互间不认识的也不在少数,尤其是隔着一个大境界,相互认识的就更少了。
“到那儿的时候,正巧碰见这小子被人欺负。”沧澜宗大师兄指着玄岩嘿嘿一笑,这小子的事情他可是全都知道的。“不过真的令我惊讶,他应该是被波及到了,居然能活下来。”
“什么!他被波及到了?”英俊青年大吃一惊,那可是上三宗的高级法师全力出手,一般魔法学徒遇到了只怕会被轰成渣啊。
“嘿嘿,其实也不用太惊讶,这小子能硬接宋小混蛋的雷霆还活蹦乱跳的,自然不能当做普通人来看。”沧澜宗大师兄摇头笑道,当时他听说这事的时候还被惊到了,魔法初学者接住正品法师的攻击,怎么听都有些匪夷所思的。
“不过,真正让我惊讶的是,这小子居然已经是魔法学徒了,他不是莽空废体么,啧啧,了不得,了不得,不过这下老头子要头疼了,就算是他,也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快就突破了,很多东西他才开始准备的吧。”沧澜宗大师兄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得意的笑了起来。
英俊青年无语,整个沧澜宗敢这么称呼那位前辈的恐怕也只有他师兄了,不过很快他的脸就沉了下来,阴晴不定,他说道“只是,这一次,我们能不能安然走出这里都不好说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他们怎么敢啊,不夹着尾巴做人,竟然全部跳了出来,他们出去后要怎么脱身?”英俊青年眉头深深的缩到了一起,他有种不安,此次的事情怎么看,这些邪魔法师都冲动过了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