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思甜就是性子有些冲动,让她给你道了歉就行了。”姜春妮笑呵呵的说道。
丁思甜一听要给蒋小爱道歉,顿时就不愿意了,满目怒容,让她给蒋小爱道歉,门都没有,就算要道歉也应该是蒋小爱给她道歉才对。
姜春妮有些无奈,只好提议到团长办公室解决。
“程欢,你是我亲手举荐来文工团的好苗子,我对你也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如果将来你能和林牧一样,那不仅是我杜江南的慧眼识珠,更是我们文工团的光荣,可你呢,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频频出错,心不在焉的?”
在西北大学校庆典上,杜江南是冒着得罪丁建民把她举荐上来的,之后丁建民拿捏着他的把柄没少威胁他想方设法把程欢赶出文工团。
可都被他阻挠了下来,除了他不愿和丁建民同流合污,对丁建民憎恨至极之外,就是想在退休之前能在培养出一个林牧来,这样就算将来东窗事发,他或许还有辩解清白的机会。
但现在程欢的表现,完全让他失望至极。
“对不起,团长,我下次会注意的。”程欢知道杜江南对她的知遇之恩,也对他充满了感激。
“老师和你谈了好几次了,也向我反映了两次,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杜江南缓下语气,悉心问道。
“我……我就是有些想家了。”程欢绝对不能把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失恋的事情告诉杜江南,不然杜江南肯定会更失望。
“你年初开学到现在应该也有半年多没回家了,这样吧,我给你批半个月的假,你回家看看,调整下心态。”杜江南叹了口气,学生哪有不念家的,为了程欢调整好心态就给她批了假。
就在说话间,姜春妮令着蒋小爱、李梅和丁思甜进来。
程欢看到蒋小爱和李梅时有些惊讶,走过去悄声问:“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蒋小爱一眼就看到程欢有些消瘦惨白的脸,心下更加确定程欢装着事:“我们来看看你。”
丁思甜看到她们三个姐妹情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姜春妮把事情的经过又给杜江南陈述了边:“团长,你看着办吧。”
杜江南有些头疼,丁思甜是丁建民的宝贝疙瘩,他又有把柄握在丁建民的手里,就算丁思甜在团里拉帮结派,欺负其他同事,他尽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而蒋小爱曾也算帮过他,况且团里和她有合作,也不能为了这种小事闹的不好看。
“都是些小孩子家家斗嘴的小事,你们两个是大姑娘,更是同班同学,我相信你们肯定能处理好双方的关系的,我这手头还有事要忙,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杜江南圆滑的推辞了这苦差事,以忙为借口溜之大吉。
丁思甜并不知道团里和蒋小爱的合作关系,以为杜江南会帮他教训蒋小爱,就算教训不了蒋小爱,也会迁怒程欢,可没想到杜江南直接不接这活。
一时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蒋小爱觉得杜江南是只狡猾的狐狸,他原本处境就有些被动,如果在参和到她和丁思甜之间来,会让自己更被动,索性就不管了。
“姜老师,你跟我出来下,我给你交代些事情。”
杜江南把姜春妮也觉了出去,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她们四个。
一对三的局势,从数量上来说丁思甜已经败下了阵。
就算她想和蒋小爱搞一架,现在也没那想法了,撂了句走着瞧就甩门而去。
蒋小爱和李梅到宿舍帮程欢收拾了行李,直接去了北郊,安顿下她先住了下来,第二天早上蒋小爱和李梅在送她去车站坐车。
看着诺大的院子,还有制衣间里几个忙碌的身影,程欢惊讶不已:“小爱,你什么时候办的这个制衣厂啊?”
“前段时间,我和李梅做了宣传单后,工作室接了许多单子,奎婶那边忙不过来,我就琢磨着办个厂子,工作室负责接单,这里就负责做衣服。”蒋小爱解释道。
蒋小爱也开始捉摸着从山水园搬出来。
还没等她开口,陈阿姨就发现了她整理好的行李,追下楼问道:“小爱,你怎么好好把行李收拾起来了?”
蒋小爱原本打算明天走的时候再说说,竟然现在被陈阿姨发现了,她也不用再等明天了:“陈阿姨,我明天准备搬走。”
“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了?是不是阿姨照顾的哪里不周到了,还是你嫌振兴走了,在这我一个老婆子闷得慌?”他也有些震惊,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了。
“不是的阿姨,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是不得搬出去,工作室最近签了几笔单子,奎婶那边忙不过来,我就在郊外租了个房子专门请人来做衣服,我得过去盯着点。”蒋小爱拉过陈阿姨的手解释道。
“那你咋不在市里租个房子,这样离家里近点,你白天过去盯着,晚上可以回来住,我还能帮你做些饭。”
陈阿姨是舍不得让蒋小爱离开,她找回了陈振兴好几年了,陈振兴这孩子不善言谈,一般很少在家,就算在他们也很少有过交谈,所以经常就是她一个老婆子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家。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蒋小爱,陈振兴也经常回家,笑多了话也多了,陈阿姨才真正的感觉到家的味道。
可听说蒋小爱要走,还是在陈振兴不在的时候,她就更舍不得了。
“阿姨,你也知道我就是个穷学生,手里根本没有多少钱,市里的房租太高,我没有多余的钱来租,郊区的房租便宜,距离奎叔家也近,这还能经常过来帮我看着点。”蒋小爱安慰道。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走啊,等振兴回来之后再走。”
“制衣厂那边缺人手,晚上可能还要加班,如果只靠奎叔肯定不行,我知道陈阿姨舍不得我走,你放心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蒋小爱就是趁着陈振兴不在,她才敢告诉陈阿姨,不然真不敢确定陈振兴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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