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寒暄的时候,接完电话的赵处走了进来,看到办公室里面的人,有些愣住。
我急忙将他们的基本情况介绍给赵处,并且还加了一句,是沈处长介绍过来的。然后又把赵处介绍给了他们。
客套的话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因为赵处已经在我买早点的时候就已经通知小孙,让刑侦处的所有人开会了,现在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但是因为梵云他们的身份比较尴尬,所以我就安排他们现在我办公室里面坐下,等到会议结束了,再和他们介绍情况。
为了怕梵云他们有些不自在,所以宋和青主动留下,陪着他们一起聊天。赵处带着我和小孙朝着会议室走去。
赵处示意小孙先进去,估计留我在门口,一起和他抽烟,“刚才我接到许厅的电话了,说是省里面的领到,都看到了那份报纸,现在一个个都在讨论你这个事情,所以让许厅打电话给我,来问问情况。我直接跟许厅长说了,我以人格担保,那些报纸都是胡说八道的,所以让他和省里面的领导放心,别去相信那些媒体乱说的。”
我拍拍赵处的肩膀,表示对他的谢意,确实如此,你说要让我怒怼记者,我是乐意的,或者说是不虚的。但是你要是让我面对上面的那些老头子,我还真的就是没办法了。
这些老头子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而且都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等等这一堆让人听了就昏昏欲睡的话,而且你还不能反驳,所以对于赵处帮我把这些老头子挡下来,我很高兴,至少目前来说没有那么多的压力了。
抽完烟,我和赵处一起走进了会议室,众人看到我们也都站起来,等待我们就坐。
坐下以后,赵处简单的说了两句,就开始听取案件报告,包括尸检报告、dna检验报告,以及现场的勘察报告等等。但市局的张法医在进行dna检验报告说明的时候提出了一个疑问,就是在两起案件三位死者的脖颈上,都发现了指甲dna的残留,经过法医室的检验,发现这组dna和张局的dna相似程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但是众所周知,张局只有张渊一个孩子,所以张法医汇报到这里的时候提出了一个疑问,同时在相对性的卷宗上也标出了疑问。因为按照伤口位置来判断,张局和张夫人生前,都被张局用指甲挠过脖子,可是秋鹤瞳的脖子里,也有这样的dna,除非是秋鹤瞳生前也接触过张局,还被张局的指甲触碰过脖子,不然就说不通了。
这第一种结论想想就觉得荒唐,因为在秋鹤瞳被害以后,负责背景调查的同事就发现,这两个人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认识我,除此之外,再无交集,所以第一种结论,基本上不成立。
紧接着,张法医又提出了第二种可能,也就是三名死者脖子上的指甲残留,并不属于张局,而是属于他的下一代,也就是张渊的。
听到张法医提到这里,我的心头不由得一紧,难道他们也看见张渊了?
但是张法医随机否定了这一推论,因为除了我和赵处以外,其他人的意识里,张渊早就已经死了,而且在场的人全部都参加过张渊的葬礼。
为了不耽误时间,赵处只得提出,此疑点先暂时搁置,让其他人继续往下汇报。
在法医室汇报完以后,负责现场勘查的同事起身汇报,根据现场人员的口供来看,发现基本上当时案发的时候,除了酒吧老板第一时间冲过来以外,也没有谁看到了案发的整个经过,除了唐包。
“好了,关于这部分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如果没有,继续往下汇报。”
“等一下,我想问一下,接回来的第一目击证人现在怎么样,之前他因为惊吓过度,已经到了尿失禁的程度了。那现在呢?”我技术科汇报之前,我提出了问题,想问问看唐包的情况。
刚才汇报的同事再一次站起身,“关于本案的第一目击证人,我们已经将其带回,现在情绪稍有缓和,但精神状态还是不太稳定,已经安排了一名心理医生来进行心理辅导。”汇报完之后,那个人再一次坐下。
看到我不再说话,赵处挥挥手,示意继续往下汇报,接着技术处的同事起来汇报,“在接到报案以后,我们负责将外勤组的同事所采集到的录音、录像等一系列东西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发现在张局死亡之前的前一个小时,他家楼下的摄像头在某一个时段出现了雪花,但是几分钟以后,画面恢复正常”
这一点也是格外的可疑,为什么张局家楼下的摄像头会出现雪花呢?难道说张渊还有帮手?帮他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的?所以我又继续问,“那第二起案件的死者的案发地点,也就是音浪酒吧的后巷有没有摄像头一类的,可疑对案发现场进行录像的?”
技术处的同事点了点头,然后把当时段的录像发打开进行播放,发现这一次,同样是在唐包他们喝大了以后,几个人左男右女继续地互相搀扶进了音浪酒吧。
这时画面上传来了一个画面,那就是在唐包他们进入酒吧之后,在巷子后面出现了一个穿黑袍的男子,但是接下来,画面又变成了雪花。过一会儿就自动恢复了,正好拨到唐包打电话给我时候的情景。
“那技术处有没有查明原因,为什么两端视频里,都会出现雪花的画面,是否是因为机器出了问题?”尽管我知道凶手就是张渊,但是也还要装出一副全然无知的样子。
技术处在我问完以后也给出了答案,最开始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大师经过检验,那两天街边的摄像头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所以应该不是机器坏了,导致其中某一段出现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