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这条路肯定非常的难走,但现在都已经到这里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这些地方都是树干腐朽却没有完全腐烂的地方,有些地方仍然坚硬如铁,但有些地方只要轻轻一碰便会变成粉末,所以我们走的非常小心,几乎每一布都要经过反复的试探才敢下脚,这样的速度自然是让人不满意的,足足爬了一个多小时,才只走了刚才一半都不到的路程。
“虎头,怪不得人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现在我算是体会到这句话了,我现在下个树都这么困难,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要不,你看这烂木头怪软和的,咱好好睡一觉再走?”
我这边也累得屎都快出来了,听了他的话就有些泄气。我就说你还是歇歇嘴吧,要搁在以前的话,你这话就是煽动群众的大罪,这段路咱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指不定你一觉睡起来就更不想走了。没听说过那句话么,眼是孬熊,手是好汉,你就什么都别想,咱爬着爬着说不定很快就到头了。
“得,虎头你别说了,我走还不成么,我就发现跟你说话比爬树还累。”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爬到这根朽木开始晃动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这块木头要倒,赶紧爬到旁边另一根上,可是这根也同样如此,我一连换了好几处,可到了哪里都是一样。
我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算我运气再不好,也不可能到了哪里哪里句出问题啊。这时我突然看到猴子紧紧趴在一块木头上一动不动,原来他爬的那根木头也在剧烈的摇晃着。我又看了水月一眼,也同样如此,好像突然间这些烂木头都活了一样。
“虎头,你说这树该不会成精了吧?在上面的时候那些树枝会动,现在这些烂木头也能动,这明显就是一个老妖怪啊!”
“王佛,上面。”水月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往上看,却发现有几个巨大的黑影正在这些烂木头柱子之间跳来跳去,以数倍于我们的速度朝着我们这里爬下来。
“是猢狲。”猴子惊呼一声,我也跟着慌乱起来。没想到我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些猢狲显然是来追我们的,谁叫我们在上面弄死了那一大一小呢,不过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足足有七八只,而且体型都非常巨大,有一只甚至有两米多高的样子,以我们三人现在的状况,对上它们根本就没有一点胜算。
没有任何犹豫,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往下爬,这就等同于与死亡赛跑,任何一点迟疑都有可能酿成惨祸。
我们三人中我的身材最为高大,但这点优势现在却变成劣势,这些烂木头中的缝隙都非常狭小,有些地方根本无法容纳我的身体通过,所以只能寻找比较宽一些的地方,但这样就耽误了一些时间。再加上我的动作本来就是最慢的,所以很快就落在了他们的后面。
但那些猢狲却非常迅捷,每跳一次就落下来一大截,尤其是那只最大的,四足并用,不停的辗转腾挪,眼瞅着就要追到我的屁股后面。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的手忙脚乱了,不但没有加快,反而变得更慢。有好几次我都踩到那些腐烂的木头上,还好我的反应够快,不然已经掉下去了。
但最终我还是被追上了,有一只猢狲非常的凶悍,在离我还有数米高的地方竟然就临空扑下来,我一时没有注意,竟被它跳到了肩膀上,差点没给我直接砸下去。
这些个畜牲的指甲和牙齿都非常的尖锐锋利,那两只爪子透过衣服抓进我肩膀的肉里,而嘴巴更直接咬到我的脖子上。幸好我穿的衣服是那种厚领子的,这一下才没有给咬穿,不然我的小命恐怕就玩完了。
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的心理素质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个时候虽然紧张害怕,但并没有完全但失措,关键时刻想起身上还有喷子,急忙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掏出来,反手顶在那猢狲的屁股上连开了两枪。
只感觉那猢狲身体一震,然后凄厉的尖叫了一声,双爪放开了我的身体,跳到后面的那根木头上。我却逮住了机会,来了一招兔子蹬窝,反脚踹到那猢狲的肚皮上。
又是一声尖叫,那猢狲终于因忍受不住疼痛而放开双爪掉了下去,无巧不巧的是下面就是一根尖锐的朽木,一下将那猢狲扎了个对穿,不用说也肯定活不成了。
还没等我松口气,那最大的一只猢狲已经到了我的身后,它显然比刚才那只要更聪明一些,并没有跳到我身上,而是伸出奇长的一条手臂朝我的背部抓来。
“嗤”我感觉到身后的衣服被抓开一条大口子,接着后背便是火辣辣的一阵剧痛。我心中恼火,反手就打开了一枪,结果那东西竟然早早见机跳到别处,我那一颗子弹算是浪费了。
等我收回手的时候那大猢狲又跳了过来,这次更狠,直接朝我的脑袋抓过来。我心中惊骇以极,这一下要是被抓实在了的话,估计我这条小命就算是撂在这儿了。
“砰砰”突然下方响起两声枪响,原来是水月已经停下了,躲在两块木头之间的一道狭小缝隙中,看到我遇到危险便开枪吓退了那大猢狲。
我也趁机赶紧朝下面爬去,却不想一时大意踩在了一块完全腐烂的凸起木块上,脚下顿时一空。由于一只手还抓着枪,另一只手根本无法承担身体的重量,所以整个人便坠落下去。
我心想完了,这地方不知道有多深,掉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唯一的希望就只有但愿别死的那么难看,摔成肉泥太凄惨了,肉饼就行。
却不想我的运气并没有坏到极点,下坠的身体正好掉在两根朽木中间的缝隙处,由于这道缝隙太狭小了,刚好把我拦了下来。
不过这一下还是摔得不轻,被两根朽木一夹,腰都快断了。猴子和水月赶紧爬过来将我扶起来。“虎头,这样根本不行啊,我估计我们根本就跑不过它们,这些个畜牲跑的太快了,咱们得想办法弄它们。”
怎么弄?我说。这里不是平地,到处都是烂木头,还得小心着别踩空了掉下去,根本就分不了多少心对付这些难缠的家伙。
猴子转了转眼珠,说咱既然攻坚战和游击战都不行,那咱们就打阵地战,咱们就躲在一处地方,来一个就弄死一个,来俩就弄死一双,咱们有三个人,它们也只有八个,不,刚才被弄死了一只,现在只剩下七只,这种地方虽然不利于我们,但它们也同样周旋不开,无法一拥而上,这不就等于给了我们机会吗。
我听这话也有道理,有这些东西缠着,走的话只会更加危险,还不如停下来跟它们好好斗一次。
我们横向朝着树窟的另一边移动,很快便在几根朽木的中间找到一处凹缝,但问题是这处凹缝太小了,不可能挤的下我们三人。
而且这时候我们也没有时间到别处去找了,那些猢狲都纷纷围了上来,可能是感觉我们手中的喷子给它们带来巨大的威胁,所以没有马上扑过来,一个个龇牙咧嘴的作威胁状。
我们三人都反手一枪将它们逼退,我刚想问他们怎么办,水月却干脆的拉了我一下,硬推着将我塞进那凹缝中,然后一矮身,整个的窝在我的怀中。
“嘿嘿。虎头,这下美人在怀,有些心痒难耐了吧?”猴子怪笑一声,人已经从我旁边挤了进来,立刻将整个凹缝塞的满满实实。
我白了他一眼,自动过滤了他的话,反正我跟水月也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了,背也背过,抱也抱过,再搂一会也没有什么。
我只能透过他们两人脑袋之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那些猢狲都已经围过来了,离我们就只有几米的距离。我们上面是一片凸出的木头,根本无法在上面立足,所以它们就只有平行朝我们逼近。但我们前面这一块地方非常狭窄,只有三只打头爬着,另外四只在后面紧随着。
“别急着动手,子弹不多,别浪费了。”水月轻轻的说,她将手中的喷子递到我手上,自己从腰间摸出一把军刺来。“王佛,等它们过来再开枪。”
她的话音刚落,那最前面的两只猢狲猛地一蹬后腿竟临空朝我们扑来。这种方式对我们非常不利,因为就算我开枪打中了,因为惯性它们仍然能窜到我们跟前,如果死而不僵,就会给我们造成很大威胁。
不过这时候别无选择,我只能扬起手照着那猢狲开了一枪。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自然毫不意外的一击中的。那猢狲惨嚎了一声,但身体仍然快速的朝我们这边窜过来。
当它扑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怀中的水月突然动了,一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军刺狠狠的扎进了那猢狲的心窝,然后飞起一脚踹到它的脑袋上。那猢狲身体一顿往下掉去,在空中翻了两圈便没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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