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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一切是开始还是结束(1 / 1)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黎美人挨了德妃赏的十巴掌这事儿一个下午迅速传遍后宫?

但太妃与皇后都保持缄默,众人都知道黎美人成了炮灰?

在后宫之中并不是你傍上一个势力大的主子就一定能得到庇佑?

这边德妃因妒生恨的让宫婢打了黎美人耳光,那边李太后也因妒而气的叫来皇帝训话?

迦墨莲平日也偶到太后宫中问安,但自然比不得去云太妃的寿安宫次数多,李太后倒是可以理解皇帝的选择,毕竟自己不是他的生母。//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这是新帝登基以来,李太后第一次主动派人叫皇帝到自己的隆福宫来训话。

迦墨莲颇感意外,但听说之前皇后从太妃宫中出来到太后的宫中问过安,基本上也就知道个大概情况了。

虽然有些好笑黎笑儿急切的心情,但迦墨莲还是愿意配合怀孕的小妻子,以博其一笑。

进了太后的隆福宫,迦墨莲问安后便坐了下来,恭敬地问道:“母后叫儿臣来是有什么事吗?”

李太后招手让人端上参茶来,然后亲切地道:“皇帝忙于朝政辛苦了,哀家特意让人炖了参菇汤给皇帝补身子。”

“谢母后挂念。”迦墨莲端起参汤喝了两口。

见皇帝不疑有他爽快的喝了自己让人作的参汤,李太后很是满意。

“哀家吃斋念佛为皇上祈福,本是应该静心的事,可哀家却听闻最近后宫中出了一些事,这心便也静不下来了。”李太后道。

迦墨莲知道李太后要说什么,却装作不知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母后是指什么事?”

“听闻皇帝最近与黔国的朔月大妃走得较近?”李太后试探地问道。

迦墨莲微微一笑,“朔月大妃与黔王已经归国两年多,为何最近传出朕与朔月大妃的闲话呢?”

李太后也微笑地道:“皇上觉得呢?若无风又怎么会起浪呢?后宫的妃嫔不多,皇上若是专宠着皇后,其他哪个也不敢多说话,但若是皇上与不是后妃的女人走得近了,难免会引起其他女人的妒忌,这起了谣言也是情理之中。”

“母后教训得是。”迦墨莲应和地道。

“皇帝不是哀家所出,所以事事上哀家也不愿多在皇帝您的耳边唠叨。但哀家终归是太后,后宫的安宁便是哀家的安宁,你母妃整日也被那些妃嫔缠得头疼,又一直照顾着朔月大妃母子,怕是在这件事上难以理智或抛却情份。”李太后委婉地道,“哀家是局外人,所以看得清楚些,忍不住要在皇帝面前啰嗦了。”

迦墨莲思索了一会儿道:“母后是太后,这后宫中众妃嫔当以母后威仪为马首是瞻,母后的懿旨自然重过太妃的懿旨,朕也应当聆听母后的教诲,怎敢嫌母后啰嗦。”

李太后被皇帝的这番肯定而感动,起码皇帝很尊敬自己,拿太后当回事?而且还说自己的话比云太妃的话更重要,这令李太后很开心。

“皇帝言重了。”李太后谦虚了一下,“既然说到这里了,哀家也就不客气了。那朔月大妃毕竟是黔国的太后,说难听点儿是他国君王的寡妇?政事本就无常,黔国至今无君,由大王子代理监国。虽是监国,却两年来岁贡也未差上一次,可见其臣国之心仍在。皇帝一直对朔月大妃母子之事悬而未决,这对臣国也是一种伤害,望早日定夺较好。”

“母后说得是,敬请母后指点。”迦墨莲恭顺地道。

“后宫不干预朝政,这黔国的事还得皇帝自己处理,但这后宫女人的事哀家倒有开口念叨两句的权力。”李太后板起脸来说事,“朔月大妃不宜久居宫中。当年哀家不便多言是因为朔月居于你母妃的禧福宫,先帝又多病,便这么让她住下了。皇帝你登基后,后宫由皇后治理,倒是一派井然有序,未见出现什么事端。贤妃那事是个例外,与皇后无关。妃嫔争斗本就是常事,也不足为奇?可朔月大妃不是后妃,若是她掺与到其中便是不妥?”

迦墨莲连连点头,希望太后这番话要是说给云太妃听多好?

“所以,哀家觉得,要么皇帝将朔月大妃母子送回黔国,要么放到宫外,反正是不能再留在后宫啦,否则后患无穷?”李太后说到了重点?

“儿臣谨尊母妃教诲。”迦墨莲一味的点头称是。

李太后满意的点头,“哀家话多了些,也是为皇帝好。今日皇后到隆福宫来问安,哀家见她脸色微显憔悴,又听闻昨日你们在御花园里起了争执,怕是正伤心难过着。帝后本就是百姓夫妻的表率,若是帝后不和、百姓夫妻何来安乐?皇帝今晚就去凤藻宫与皇后言和吧,这样后宫之中也太平……唉,哀家听说那黎美人又被德妃让人给掌了嘴。”

“这后宫的事让母后操心了,是儿臣的错。”迦墨莲起身向太后承认错误,“儿臣今晚一定与皇后商量着怎么更好的治理后宫。”

“嗯嗯,甚好。”李太后点着头,“现在仅仅是这么几个妃嫔就闹得如此不安宁,若是他日妃嫔多了,可怎么办?”

**

黎笑儿听闻黎美人被德妃打了十耳光,心底替黎美人委屈却也不便出面说话。

在这后宫之中的确需要吃一些亏、受一些委屈方能明白险恶?

当年她在皇子府和王府里被那些侧妃与妾室多次陷害,吃的哑巴亏也是不少?只不过她大多都反击回来了。

“娘娘,方才皇上身边的崔公公来传话,说皇上晚些会到。”锦儿走了进来福身道,“因为太后下午派人叫了皇上过去隆福宫,所以一些折子还没看完,待看完折子后皇上就过来。”

黎笑儿听了又是为丈夫的辛苦而感到心疼。

“翠儿、落梅,吩咐小厨去做些小菜,本宫准备端去与皇上一同用晚膳。”黎笑儿想直接端着饭菜去御书房。

婢女出去吩咐做菜,黎笑儿开始做小婴儿的衣裳。

“母后?”两岁的小公主迦江黎被母抱着进入寝殿,小手朝母亲张开求抱抱。

黎笑儿笑着放下手中的针线伸手抱住女儿亲了又亲。ULHT。

“母后,父皇?”小公主瞪着大眼睛左看右看,有两三天没见到父皇啦?

主要是迦墨莲有時候过来的晚,小公主已经睡了。

“小豹子,一会儿和母后一起去御书房跟父皇用晚膳吧。”黎笑儿亲着女儿软软的脸蛋道。

“字?”小公主的大眼睛一下子就扫到了墙上那个比过去大两倍的字?“父皇屋屋,字?”

黎笑儿咯咯地笑起来,母与宫婢也偷笑。

“好乖,那母后再写个字挂在父皇的御书房里,不过得小豹子亲自跟你父皇说,要求他挂起来,好不好?”黎笑儿逗着女儿。

小公主认真的点头,“屋屋,字?”

这个字可谓是金祥王朝定国长公主认识的第一字了?

小厨作好东西放进食盒里后,黎笑儿便带着小公主一起去御书房。

刚走到御书房所在的庭院,就看到书房门口跪着一个女人,黎笑儿一愣。

“那是谁啊?”黎笑儿拧眉问道。

锦儿跑上前,被侍卫拦住,恰好其中有白虎。

锦儿与白虎说了两句话,白虎朝黎笑儿这边看过来,然后拱手施礼。

“娘娘。”锦儿跑了回来低声地道,“跪着的人是黎美人。”

黎美人?大冷天的、又挨了德妃十巴掌,她到御书房门口跪着作什么?

“怎么回事?”黎笑儿皱眉问道。

“听说是来向皇上请罪。”锦儿答道。

请罪?什么罪?真是莫名其妙。

走到御书房门前,黎笑儿轻咳了一声。

黎美人惊得扭头,看到是皇后時连忙站起来要施礼,却是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使了眼色,宫婢上前扶起黎美人。

“嫔妾……嫔妾给皇后娘娘问安。”黎美人冻得嘴也有些发木了。

“大冷天的、又这么晚了,不在你自己的宫里呆着,跑到御书房打扰皇上批折子作什么?”黎笑儿寒着脸问道。

黎美人苦笑一声,声泪俱下地道:“嫔妾……嫔妾来向皇上请罪。”

“你有什么罪?”黎笑儿冷声问道。

“嫔妾请求皇上允许嫔妾削发为尼,离开皇宫入住寺院,每日在寺里念经为皇上、皇后、太后、太祈福。”黎美人虚弱地道。

神经病?黎笑儿忍不住在心底骂黎美人愚蠢了?

本以为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却因一点小挫折便闹到皇帝眼皮下面来?

这出家为尼是真是假且不说,妃嫔这样闹让人很是厌恶?

“那皇上的答复如何?”看黎美人脸色肿胀的脸颊发青、嘴唇微紫,想必也是跪了许久了。

“皇上……皇上并未理睬嫔妾……”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得到那个男人看上一眼啊?

黎美人挣开宫婢的扶持跪在黎笑儿面前痛哭,“请皇后娘娘成全嫔妾吧?”

她这一声嚎吓坏了母怀中的小公主,小嘴一瘪哭了起来。

黎笑儿知道黎美人受了委屈,但是在关氏的调教下不应有这种过激的反应才是?

“来人,将黎美人扶回玉堂苑?罚她闭门思过三日,不准出门?”黎笑儿怒道。

身后的太监连忙上前扯住黎美人的手臂往外拖。

“娘娘?求您成全嫔妾吧?娘娘?”黎美人尖叫着被架走。

真是让人生气?黎笑儿叹了口气,转身哄着女儿。

御书房的门开了,崔公公从里面走了出来,上前给黎笑儿施了礼,“皇后娘娘,皇上让奴才传话,暂時不想见任何人,为了避免小公主着凉,还请皇后娘娘带着小公主回凤藻宫吧。”

不知道迦墨莲是怎么想的,但黎笑儿也不勉强,便让人将饭菜交给崔公公,带着自己的人和小公主回去了。

回到凤藻宫后,直至深夜迦墨莲也未来,想必時宿在养心殿了。

心情因黎美人一闹有些郁结,黎笑儿由翠儿和落梅扶着走出了寝殿透透气。

“朱雀?你在吧?”站在夜色中,周围除了自己与宫婢外没有其他人了,但黎笑儿却对着空气喊朱雀。

一道黑影轻飘的闪现,朱雀单膝跪在黎笑儿面前,“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他一直都在?

自从皇后再次有孕,迦墨莲便派朱雀暗中保护皇后,以免有个闪失。

但安排侍卫进入妃嫔内宫有违宫制,所以朱雀都躲在暗处。

前出他就。黎笑儿遣散了其他宫人方才敢叫朱雀现身。

不知为何,黎笑儿最近時常反省自己当上皇后之后的所作所为。

心中想着为孩子积福,不可造孽,可有時候却不得不为恶?

像今日黎美人凭白挨打,若不是自己想利用黎美人赶走朔月大妃,黎美人便也不用出头的经常去云太妃那里,更不用被德妃抓到把柄打了十巴掌。

“皇后娘娘叫微臣有何事?”现身良久不见黎笑儿发话的朱雀忍不住抬头问道。

现在的黎笑儿已经褪去青涩,眼中也多了沉稳与睿智,但六七年前十三四岁小姑娘的模样依稀可寻?

“朱雀,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本宫,可发现本宫变了?”黎笑儿叹了一口气问道。

朱雀微微一愣,沉默了一会儿后道:“皇后娘娘长大了。”

逃离皇子府時她十三岁,奔赴边疆寻夫時她将满十四岁,回到王府時她十六岁,生下小公主時她十七岁……如今小公主两岁了,黎笑儿也十九岁了。

活了这么久,她才仅仅活到穿越前的年龄,真是老天的眷顾?

可是没有人知道,就连最亲近的迦墨莲也不知道,十九岁的黎笑儿已经有了二十五岁的心境?

“呵呵,朱雀是说本宫老了吗?”黎笑儿笑眯眯地道。

“微臣不敢。”朱雀解释道,“微臣初遇娘娘時,娘娘才十三岁。”

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就有着惊人的秘密,被雪封在山洞中時所说的话,朱雀一辈子也忘不掉,也准备一辈子藏在心里。

张定睿欲杀他時,黎笑儿舍弃自由换取他的一条生路,这个恩情他失去一只眼睛也不足以报答?

所以,迦墨莲对朱雀这名爱将又敬又妒?敬的是朱雀对黎笑儿的忠心,妒的是朱雀这片忠心中包含着显而易见的异样情愫?

迦墨莲也知道自己卑鄙,明知道朱雀对黎笑儿有着异样的情愫,却屡屡派朱雀保护黎笑儿。不为别的?因为他相信朱雀会拼命保护黎笑儿?而不是因为她是皇后?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命令?

“本宫问的是,是不是本宫变成了坏心眼儿的女人。”黎笑儿叹道,“变成了与当年的蒋侧妃、吴侧妃一样攻于心计的女人。”

已经是这样的人了,却好像只有听到别人嘴里说出来才会相信一般,黎笑儿问着朱雀。

“皇后娘娘与她们不同。”朱雀语气中略带不敬地道。

她们……渐渐的,黎笑儿都不知道自己与贤妃、德妃,或是其他攻于心计的女人比起来有什么不同了。

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人要害她的命、害她孩子的命,甚至危害到迦墨莲時,她也许真的会变成毒辣的女人,杀人不眨眼?

没办法,如果不能保护至亲的人,事后掉再多的眼泪也无法唤回亲人的生命?那么就不如她先下手为强了?

即使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即使自己为人所不耻,她能作的也只有那样?

夜风中,主仆四人与侍卫一人望着宫殿上方清冷的月光,心中所想各有不同。

**

迦墨莲将太后的训话转述给太妃后,云太妃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保朔月大妃与黔王在宫中了,便与皇帝商议让朔月大妃与黔王搬出皇宫去。

至于再嫁他人,梁若雪是抵死不从?

本来迦墨莲的意思是赐婚给黔国正在监国的大王子,让朔月大妃仿效黔国旧典故中的那位太后,但梁若雪寻死觅活,太妃不忍心,便暂且让她们母子搬出宫去住,至于夺回黔国国君之位的事再定。

事情一旦商定,便刻不容缓。

黎笑儿早就给朔月大妃母子准备好了宅邸,云太妃也不作他疑的赏赐了一些东西和奴仆,派马车将梁若雪他们送出宫。

登上马车准备出宫前,梁若雪万般不甘心的环视了一遍红墙绿瓦的宫殿,在心中发誓早晚要回到这座皇宫来?

到了出宫的偏门,一队人挡在马车前,说是皇后娘娘派来送赏赐的人。

朔月大妃梁若雪掀开车帘冷眼看着那领头的太监和几名宫婢、小太监。

“奴才是凤藻宫当值的管事太监吉士扬,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给大妃送行。”吉公公躬身施礼道,“皇后娘娘赏赐月锦二十匹以供大妃与黔五制衣所用。”

二十匹?一年得贡才几匹?恐怕是将布匹库中所有的月锦都赏给梁若雪了吧?

好个黎皇后啊?要做就做到最绝?

说出去好听,但只有真正能解其含义的人才知道讽刺的是什么?

“妾身谢皇后娘娘。”朔月大妃梁若雪连马车都没下,淡声地谢恩。

吉公公也不在意,让人将二十匹布放到装东西的马车前,然后恭顺朔月大妃与黔王出宫。

迦墨莲负手站在御书房中,望着墙上那幅雪中送伞图。

画作细腻,干净的画纸上一位素衣男子站在一棵松树下,看衣装应是冬季,身后一名穿着滚毛披风、撑伞女子腋下夹着一把伞向男子走来,应该是给男子送伞。

“皇上,朔月大妃与黔王从平安门出宫去了。”崔公公从小太监那里得到消息后,进入书房向皇帝回禀道。

“嗯。”迦墨莲回过神,转身对崔公公道,“将这幅画摘下去收藏起来吧。”

“是。”崔公公上前小心的摘下那画来,“皇上,这面墙上还挂什么字画吗?”

“皇后不是命人送来一幅字画?”迦墨莲坐回书案前。

崔公公从书架上抽出前几天皇后娘娘送来的字画卷轴。

“慢着?”迦墨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吓了正准备打开字画的崔公公一跳,“先拿来给朕看看?”

崔公公不解,上前将画轴递给皇上。

迦墨莲半转过身不让崔公公看到卷轴中的东西慢慢展开。

当画轴全部展开時,迦墨莲的眸光一柔,嘴角微挑。

“挂起来吧。”将画轴交给崔公公,迦墨莲放心的坐下来。

崔公公叫来叫太监将这画卷挂起来,并不住的称赞,“皇后娘娘的画作果然得皇上您的欢心,奴才看着都觉得心里泛暖。”

画中一名男子穿着素色的衣袍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扎着小丫角的胖娃娃,一名妇人弯着腰与男子相视而笑。

图上写着三个较大的字--福乐图?

这幅画想必不是黎笑儿所作,迦墨莲了解黎笑儿绘画的水平,这么细腻与形象的笔触应当是宫中画师所绘,但这份心思与温情却暖了他的心。

凤藻宫中,锦儿又跑了回来。

“娘娘?娘娘?”锦儿满脸笑容。

“你这丫头怎么还是没半点规矩?”翠儿见锦儿又忘了稳重,忍不住训斥她。

锦儿吐吐舌头笑道:“奴婢是太高兴了,一時忘了这里宫里。”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黎笑儿放下针线笑着问道。

“方才奴婢从御书房那边经过,碰到在御书房侍候着的太监小宇子,他说今儿皇上让崔公公将娘娘前几日送去的福乐图挂在了御书房的墙上?”锦儿道。

黎笑儿垂下眼帘淡声地道:“当初本宫送去時,皇上不是说没地方挂那幅画吗?”

早就看那幅什么雪中送伞图不爽?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小气?

“听说是摘了那幅雪中送伞的画,挂上了娘娘的画。”锦儿想了想道。

是放下了吗?是彻底放下了吗?

他的表现并不像在留恋着过去的一切,可随处似乎又能看到他在怀念着什么。

月锦的衣袍在她回到王府后便不再是迦墨莲身上衣服的唯一颜色,当了皇帝后便不能再穿了,因为皇帝身上衣服的颜色要是明黄色;现在又摘去墙上的送伞图……

她不逼他马上表决什么,也不逼他承诺什么。

因为说出来的东西都不代表事实就是如此,她更希望看到他作的是什么?

行动比言语更能代表心境。

“是吗?那哪天本宫得去向皇上要画钱。那可是本宫打赏五十两让画师画的佳作。”黎笑儿道。

宫婢们苦了脸,她们的皇后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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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在九千字后加更六千字感谢各位的支持?

这个月鸟儿还会继续努力?

六宫斗,皇后大过天1_加更,一切是开始还是结束(加更六千)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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