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修道门派当中最为诡异的当要属司空晓所领导的摘星楼,就个体实力来说,他们在整个修道界只是处于中游,甚至天山派但就个体实力也在他们之上,上次偷袭蜀山,他们也是借着蜀山派剑冢防守空虚才趁机而入,但是这一次他们的伤亡却是除了天魔宗之外最少的门派,天魔宗拥有那件超强的上古遗宝,伤亡很少还有一个说法,但是摘星楼的伤亡也是这么小就有些诡异了。
不过如果要是有有心人去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摘星楼所面对战魂是最少的,实力也是最差的,而且那些战魂的头领只是一个并不出名的小头目,可以说这群战魂的实力和紫雷宗面对的那群战魂比起来,甚至连他们的实力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这也很能说明为什么摘星楼的伤亡这么小了。
而无论是正邪两边,还是其他各地都是打的火热,但是黄尘晨所在的高平市此时却是寂静的可怕,黄尘晨他们一群人此时也并没有去休息,而是静静的站立在战神门的楼顶之上,白起站立在他们的最前方,从上楼开始就一脸肃穆的看着高挂在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直到各地的战斗刚开始打响的时候白起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转过了头。
“黄尘晨开始准备!”看了看身边有些茫然的黄尘晨,白起轻轻的拍了拍黄尘晨的肩膀说道。
“现在就要准备开启魔界之门吗?”黄尘晨疑惑的对着白起说道。
“不错,三界的壁垒已经逐渐的开始松动了,我本以为还要过几日才会彻底的松动,没想到今天就已经彻底的松动了,看来魔界的那些人也开始沉不住气了啊!”白起静静的说道。
白起说完之后,黄尘晨刚想开口,白起却是摇了摇手对着黄尘晨继续的说道:“这里面的关系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最近战魂融合之后力量越来越强大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魔界的壁垒松动,那些深藏于魔界的魂兵的力量开始外泄,直接使得那些战魂融合后的力量得到了巨大的提升。”而黄尘晨还没有消化白起说的话,白起又抛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黄尘晨正准备按照白起的话去准备,不过在他刚转头准备向着楼顶中间那个由白起摆放太极图上走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启魔界之门,想到这里,黄尘晨便又转过头对着白起说道:“老白,这个……那魔界之门该如何开启?”
“这倒是我忘记说了,你坐在那太极图的黑点之上,叶芯坐在那白点之上,你们两人分别把骊龙珠与定秦剑释放出来,维持他们漂浮在你们的身边就可以了,等到那壁垒的力量降到最低的时候,我在将岁精之石拿出来,集合三宝的威力便可以暂时的破开空间的壁垒!”听到黄尘晨的问题后,白起便轻声的对着黄尘晨和叶芯说道。
而在听完白起的话之后,黄尘晨便和叶芯分别走向了太极图当中的两个黑白点,此时叶芯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情,因为在他们逛街回去之后,黄尘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叶芯,叶芯自然是没有怪罪黄尘晨,对于叶芯来说,哪怕是没有危险,即便是有危险,叶芯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黄尘晨和叶芯分别的坐到那两个黑白点之上后,一把散发着金灿灿光芒的长剑和一颗流淌着朦胧光芒的龙珠就漂浮在了他们的身边,随着黄尘晨和叶芯缓缓的向着那一珠一剑之上灌注能量,那一珠一剑便开始缓缓的围绕着两人旋转了起来,而那定秦剑上的金芒和那龙珠上的毫光也越来越明亮了起来,不过虽然感觉非常明亮,但是看在人的眼中却是丝毫不感觉刺眼,反而让眼睛有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而在看到黄尘晨和叶芯端坐在那太极图之上后,其他的人也围绕着黄尘晨与叶芯,将他们两人包裹在当中,形成守卫之势,而白起在和黄尘晨说完之后,便又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似乎想从那洁白的明月当中看出一丝端倪出来,不过那明月依旧只是明月,并没有一丝异常。
矗立在白起身边的项羽自然是知道白起现在担心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没有白起的那种本事,即便是着急也只是在一旁干着急,而项羽看着白起那皱的越来越紧的眉头,心中也是非常着急,他对于白起心中的想法只是了解了一些表面,白起并没有把心中的秘密全部告诉项羽,即便是这样,项羽也是放弃了继续争霸的梦想,将自己的霸王卒无条件的交给了白起,可见白起心中的那个秘密是多么的可怕,这时候关系到他手下的生死,他自然是无比的焦急。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白起说话,项羽不禁开口对着白起问道:“白起兄,怎么样了?难道情况有变?”
“嗯!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偏离了之前的预想,现在三界壁垒当中的能量非常混乱,我现在也找不到一丝头绪,或许那两界的人已经参与到了这场战阵之中了!也只有他们合力才能将那能够限制大罗金仙的壁垒给破坏到现在这种程度。”白起又盯着那轮明月看了半响,才对着项羽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要是那两界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们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啊,不说仙界和魔界的那几个老家伙我们都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对付他们,就是那些太古金仙和太古魔神,就能够见我们吃的死死的,还有那些大罗金仙和无上天魔,也够我们吃一壶的了,而且我们还没有将战魂界的所有战魂同一,一旦开战,恐怕我们会处于极度弱势!”对于仙魔两界的实力,虽然项羽不成亲自见到过,但是曾经的那一场三界大战离他那个时代并不遥远,虽然不能够完全知晓当初的那场战争,但是大略的了解还是能够办到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些经历过无数战争的战魂,我非常的清楚,要是没有外力压迫,他们可能会内斗不休,但是一旦外力强大到一定程度,那么他们必定会联合起来一起低于外敌,而且但我们打开魔界之门,找到那些魂兵之后,战魂的实力将得到极大的提升,那些上古金仙、无上天魔,我们即便是单对单,也有很多人能够与他们战平,怕的就是仙界和魔界的那几个巨头,即便是你我与他们相比恐怕都差了一筹,这才是令我头疼的事情。”白起揉了揉眉头对着项羽说道,因为这些秘密牵扯的太多,实际上两人是直接用灵魂在交流,所以即便是吕布、霍去病等人也并不知道项羽与白起在谈论些什么。
听白起如此一说,项羽的心中倒是平静了不少,对于那些战魂的品性,他也差不多清楚,白起说的是分毫不差,看到白起一脸担忧的神色,项羽却是豪迈的对着白起说道:“白起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项羽也豁出去了,现在在多的担心也是无济于事,犹犹豫豫反而坏事,要是当年我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早就已经死在了巨鹿,今天你我就在这里等候那些仙魔的到来,到时候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才能搞显现出你我的豪气!”
项羽说完后,白起心中也是叹了一口气,虽然说起打仗,项羽拍马也及不上白起,但是现在这个情景,却是项羽刚才说的最为实用,面对仙魔两界的环视,唯有以硬碰硬才是正理,想要对他们使用计谋,反而有被组个击破的危险。
想到这里,白起也不在迟疑,伸出双手对着天空缓缓的挥去,无数的血红色光芒从白起的双手之间涌出,那天晚上刘备看到的那支让他感到无限恐怖的军队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虽然之前他已经感受到一次了,但是这一次他心中的那种恐惧感依然没有消除,反而还变得更大了一些,就连站立在他身边的关张二人的脸上此时也露出了一副异常凝重的神色。
而就在白起将那些血红色的战魂施放出去的时候,一股股血红色的气息也从那些战魂的身上向着四周涌出,整个世界当中,无论是正在战斗当中的人,仰或是还在观望的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极其庞大的气势向他们压来,而这股气势当中夹带着的嗜血气息更是令他们胆寒,就是在战狱当中生存了三千年的高级战魂在面对那股气势的时候,心中也不免有些胆战心惊,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世间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军队。
面对这股疯狂的气息,京都和苏杭两边正在对战的两方的表情却是都不相同,正邪两边自然是震惊人世间怎么会出现如此强大的势力,他们知道这股势力即便是他们正邪联手,恐怕也不是人家的敌手,而各地的战魂当中,大多数实力高强的战魂都隐约知道,那股强大的势力是来自何处,他们刚进入战狱的时候就会有人告诫他们战狱当中那些地方是不能去的,而在这些不能去的地方当中,却有一个地方是最为隐秘,因为每隔一些年就会从那个地方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席卷整个战狱,而这时候无论是在战狱漫无目的行走的战魂,还是那些打的正酣的战魂都会停止手中的事情,静待那气势过后才继续,不是他们愿意这么做,而是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体内只要有一丝反抗的意识,就会被那股气势给压制的死死的不能动弹一丝,即便是关张这样的强者也是好不列外,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两人的眼中会露出这种表情的原因,而他们更是隐约感觉到,即便是战狱内所有的人和在一起和那股气势对抗起来也只有死路一条。
至于战狱内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股强横的实力,他们不清楚,这股势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他们也不清楚,似乎自从战狱存在的那一天,就有了这股势力,而且在战狱内只有绝少一部分人知道这股势力的首领就是那个杀神白起,而项羽便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几个人之一,要不然以他的性子即便是知道白起的计划,要是白起没有相应的势力的话,也不能让他臣服,而且以刘备的性格,当他一碰到这股势力就臣服,也能看出这股势力有多么的庞大。
当这股势力出现之后,那些正在战斗当中的战魂,脸上的战意也在明显的消退,从这股势力出现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战魂心中都知道,人间界的霸主已经出现了,即便是他们所有人和在一起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在想清楚这一点之后,那些正在和正邪两边战斗的战魂便开始迅速的撤离,而正邪两派在看到那些战魂撤离之后,心中也是一片惊讶,他们不清楚为什么之前和他们打生打死的这些对手,会莫名其妙的撤退,而看到他们撤退的时候也并不是一片惊慌,反而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解脱的神色,更是让他们感到惊奇。
同一时间正邪两派的大佬全部都聚集的起来,商量着该如何应对眼前这让人感到万分不解的事情,而在紧急商讨之后,正邪两派都同时决定要跟上去一看究竟,不然他们肯定是睡不着也吃不好,所以在那些战魂退却之后,正邪两边同时分出了一小部分实力高强的修道者跟了上去,准备一探究竟。
而就在那些白起释放出去的战魂释放出那强大气息的瞬间,无论是仙界还是魔界都同时的感受到了这股气息,而感受到这股气息的同时,他们的心中都同时露出一股害怕的神色,不错就是害怕,露出这种神色自然是证明,他们之前碰到过这群实力强大的将士,要不然他们便会和人间界的那些修道者一样,只会露出惊奇的神色,而不是现在的害怕。
而受到太上老君和太白星君邀请的佛祖和元始天尊,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这股气息,对于他们来说这股气息自然是极为熟悉的,想当年真是他们几人联合了魔界的几位魔尊才将那些人给联手封印到了那战狱之中,没想到才过了这么些年,他们就有了打破那壁垒的实力,这不能不让他们感到吃惊,想到这里他们前行的速度也更加的快了不少。
相对于仙界,魔界此时早已是人声鼎沸,所有在魔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都聚集在了魔界最大的城市——千秋城,千秋城在魔界的那几个都城来说是建城最晚的一个城市,但是相对于那些古老的城市,这个新兴的城市却是发展最快的城市,以至于在这个城市建立后的数千年它的规模就已经超过了其他的那几个都城,而这个城市的主人也是魔界十大巨头之一的纳兰千秋。
说起纳兰千秋这个名字,或许很多人都不清楚,但是说起妲己这个名字,却是在所有人的耳朵里耳熟能详,而妲己却正是纳兰千秋分出去的一缕神魂,仅仅只是凭借着一缕神魂都能够修炼至九转天妖的境界,从这一点也能说明纳兰千秋本人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一个何等的境界,而此时魔界所有的人物都聚集在这个新兴的城市里,却并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正是为了战狱崩溃这件事情。
“沧澜兄、秉天兄、冥机兄,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情?当初我们听从那通天的建议将那些人给封印在了从三阶分离出去的战狱之内,却没想到他们能这么快就冲出那个封印的空间,在他们冲出来之后,恐怕会重新提起当年的那些事情,要是我们不想出一个办法,到时候我们魔界可是首当其冲啊!我纳兰千秋可不想在面对那些疯子了,而且当年我们也是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才将那个比魔神都还恐怖的家伙给打的魂飞魄散,我到现在都还怀疑那家伙并没有被我们真的消灭,要是让那家伙给复活了,我们可就有难了哦!”在千秋城的那个巨大的广场之上,端坐在广场最上方的纳兰千秋首先发言,她的话语中时刻都带着一股妖媚的气息,那些实力不够的人在纳兰千秋说话的时候根本连神魂都被勾引了过去,要是纳兰千秋愿意,甚至可以随时左右他们的死活,相比较人间界天魔宗那不成熟的天魔密典,纳兰千秋的天魔密典已经修习到了那个传说的最强的境界——无相,一颦一笑,一言一语皆有无限的诱惑之力。
而在看到自己属下的那些反映之后,其他的三个巨头却并没有露出什么不爽的神情,与纳兰千秋认识了这么久,这几个人早就知道了纳兰千秋的手段。
纳兰千秋说完之后,那三人并没有急着开口,三人都是一脸思索的神色,似乎都在揣测着纳兰千秋这段话究竟是何意义。
那三位魔尊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还有些警惕的看着纳兰千秋,在魔界四巨头当中,纳兰千秋是辈分最低的一位,但是她的实力却是膨胀的最快的一位,而纳兰千秋又精通权术,虽然发展的极为快速,但是却没有遭到任何以为巨头的阻击,等到纳兰千秋羽翼丰满之后,他们即便是想干涉,也要想想后果了。
“纳兰侄女,依你看我们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势?”魔界资历最老的魔祖秉天捋了捋颚下的三缕长须对着纳兰千秋说道,魔界的四巨头当中,实力最为强劲的当属此君了,作为魔界最原始的三巨头之一,他的实力在魔界一直是数一数二,而妖皇冥机也是魔界的原始三巨头之一,但是他的实力与秉天相比还是要差上不少,要不是他的幻术惊人,恐怕早就被秉天给压下去了,就连精通幻术的纳兰千秋在见识到妖皇冥机的幻术之后,也不得不甘拜下风,而魔界原始三巨头当中最强横的却是要数被海沧澜和纳兰千秋给联手杀死的黑墨炎檀,而将黑墨炎檀杀死的海沧澜和纳兰千秋便成为了现在的魔界四巨头之一。
此刻魔祖秉天也并不愿意去询问这个魔界的后辈,但是他却是不得不去询问,相比较他的实力而言,他的谋术实在是上不的台面,而且纳兰千秋所说的那个人,却是魔祖秉天最为惧怕的人之一,即便是曾经魔界的第一人黑墨炎檀他也不惧怕,但是面对那个人魔祖秉天却有一种不敢与之对战的感觉,要知道魔祖秉天的实力与仙界的通天教主和元始天尊相比乃是在伯仲之间,可见纳兰千秋所说的那个人有多么的厉害,当年那一战魔祖秉天是记忆犹新,那一战过后,足足过了数百年的时间,魔祖秉天才逐渐的恢复了元气,自那以后,每当魔祖秉天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心中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是啊!纳兰侄女,现在形式错综复杂,整个魔界也就只有你能够看清楚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我们大家讨论一下,相信我们肯定能够找出一条让大家都满意的计策,沧澜老弟你说是不是?”魔祖秉天说完之后,妖皇冥机也抬起那有些妖异的面容对着纳兰千秋说道,说完还顺带把另一位巨头海沧澜绑上了他们的战车。
“嗯!我也同意妖皇所说,纳兰妹子当年的事情就是你去联系的通天老道,这里面的事情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要是你也想不出办法的话,就把当年的隐秘给说出来,我们总能商量出一个办法!”相对于妖皇冥机圆滑,海沧澜更是粗中有细,虽然他也不认为纳兰千秋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要是他不问的话连一点机会都没有,对于当年的事情海沧澜一直耿耿于怀,他也一直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只不过一直纳兰千秋都是严守那个秘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纳兰千秋就再也没有在任何场合提过和那件事情有关的东西,这也使得千百年以来,海沧澜心中一直仿佛有一根刺卡在他的喉管之中,让他心中是不是的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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