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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带着白月来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然后打开衣柜,让白月自己选一件合适的衣服。而毕竟是受人之助,白月自然是不好意思选的。所以推来推去,还是奉孝拿了一件浅黄色的运动衫给他。

“本来觉得你穿衬衫能更好看一点的,但是平常这样穿太显眼了,晚上走的时候天也有点凉了,所以就凑合一下穿这个吧。”

奉孝的眼光向来不差,再加上心思细腻,所以选的衣服也特别适合白月。白月倒是不挑剔,接过奉孝挑的衣服,点头道了声谢后就动作十分迅速地把衣服换好。

“没想到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身材倒是挺好。”

待白月换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奉孝对他不轻不重地开了个玩笑。不过他说这话也没错,别看白月这张脸让他看起来嫩得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碎似的,等褪去衣服之后,他这略有些纤细的身体却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既不突兀,也不欠缺,就这样恰到好处地让他上身的线条看起来更加流畅,更具美感。

奉孝这么一看,好像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这么受欢迎的原因。

不过白月却是一直觉得自己在身材上还有长相上都照别人差了不少,每当别人提起这事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有些羞愧。所以此时尽管奉孝只是一句无心的玩笑,却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为了掩盖这个事实,他站起身对着奉孝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解释道:

“因为我一直有在学习散打,会经常练习。衣服换好了,我也该走了。我这身份,不太适合在这里待太久。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是抱歉,改日……”

白月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离开。不过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奉孝就抬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除非你会易容,不然别想走出去半步。反正我们店已经关了,你就等晚上天黑了之后再走吧,这样还安全一点。”

“可是……”

“怎么,你还有事要处理?”

“嗯,我约了人,不过已经过了时间了。”

一提到这件事,白月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奉孝觉察到他的语气有变,再想到他是自己出行,身边没有任何人,便将他要见的这人的身份猜了个大概。他走到白月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而后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

“如果很重要的话,打个电话给他吧,方便的话可以让他过来,我先下楼,等你解决这些事之后不介意的话可以下楼喝杯茶。”

奉孝说完之后,便随手从门外把门关上,然后向楼下走去。不过好不等他走下几步,就听到了司南极其严肃的声音:

“你昨晚去找离歌了?”

想都不用想,此时司南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如果辰北够聪明,就应该现在、立刻、马上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很明显,辰北并不觉得他哪里有做错,反而觉得错的那个人是司南。

“三哥你跟踪我?”

辰北的声音因为愤怒与酒气而有些失真,司南却只是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把他这态度放在眼里。

“跟踪你?你够格么?”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离歌那?”

“你夜不归宿还有理了?我告诉你,离歌的记忆我已经封了,从今以后,你不准再去见他。”

“晚了,你下的封印已经被我解了,传送我也建好了,他应该现在就在来的路上。”

辰北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但他这话中的真实性,却是不容置疑。别说司南被他这句话气得不轻,就连一旁看着的这三个人,都为此感觉震惊不已。

这辰北到底怎么想的?他这是疯了吗?

“马上断了传送。”

司南应是尽了极大的努力,才能让自己在现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镇定,没有和辰北动手。但辰北仍旧不领情,对着司南吼道:

“不可能!这件事本来就是你错,就算他记得那老妖婆怎么了?他不止是老妖婆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这么自私!你凭什么让我在失去老妖婆以后还要再失去他!”

话到最后,辰北的声音已经接近于咆哮。尽管他之前其实有心向司南解释,但说到此时,那一点点想要解释的心,也全都被愤怒取代。司南愕然地站在原地,似是完全没有想过辰北会说出这样的理论,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气氛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一直停在楼梯上听着的奉孝虽然同样心乱如麻,但为了避免事态发展得更加严重,还是走了下来。

“我今天等了你一早上都没看见你,司南担心,才查了你的位置,这事要说错,也是我有错在先。至于离歌……”

奉孝到底还是不知道要对离歌这件事保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只提了个名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半个字。但不得不提的是,辰北那句话在某种程度上,也与他产生了共鸣。

离歌算得上是他们几个除了彼此之外唯一的朋友了,司南这样对待他,确实有失公允,甚至可以说是对每个人都不公平。但换个角度,如果花儿注定会变成离歌心中的一个遗憾,那么从未遇见,对他来说或许会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如此,也真是个两难的境地。

随着奉孝的沉默,气氛变得比刚才更加诡异起来。阿树和阿瞒互相看了一眼,一左一右将站在那俩人之间尴尬的奉孝抬出了战场,一面他受到无辜的牵连。却不曾想之后竟见司南皱着眉掐了掐鼻梁,深深地叹了口气。

“既然你们都觉得这件事我做错了,阿树,你上楼给离歌收拾出一间客房来,其他的,你们来做吧。”

司南带着一身疲惫的神色,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便起身去了那盆昙花所在的地方。剩余的几个人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全都有些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司南真正的态度。

这几乎是千百年来司南第一次改变他的主意。

当年他宁可与苏卿惑分开都要坚持己见,现在,他刚刚说的那一切,能当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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