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疑惑的看着他,自己尝试了一遍,确定灵气没有问题后,终于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你丫的天赋也太差了吧,灵气都吸收不了?”
听到这句话,叶子轩心中冷笑一声。
想当初他能够一口气点燃七盏佛灯,天赋绝对不比任何人差。
只不过现在只有炼气境的修为,一旦表现出太强的吸收能力,很有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更何况,这里的灵气顶多和秘境中相当而已,他并没有放在眼里,他所需要的是进入龙脉中心地带。
“也难怪,要是天赋好的话,你也不会只有炼气境的实力。”铁鹰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叶子轩并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又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眉头也越皱越紧。
要是无法找出夜闯龙脉的人,他将会受到钱执事的处罚。
半个小时后,众人被带了出去,从他们兴奋的脸色中可以看出,收获不小。
这个时候,铁鹰和葛青再次被钱执事叫了过去。
“有没有线索?”
钱执事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哀乐。
正是这幅表情,让两人越发的紧张,铁鹰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一定会在三天内将人找出来。”
“没用的东西!”
钱执事冰冷的目光猛地射了过去,冷声道:“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说话间,两道寒芒从他指间射出,带着霸道的劲风直接击在铁鹰和葛青的身上,两人瞬间倒飞了出去,肩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洞。
尽管如此,铁鹰和葛青也不敢反抗,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不敢移动。
看得出对于钱执事,他们心中是非常忌惮的。
“玄天盟有玄天盟的规矩,失职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从今天开始除去你们队长的职务,三个月不得领用修炼资源,服不服?”
“服!”
两人赶紧说道。
钱执事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吧,这件事我会亲自调查!”
两人快速离开。
回到房间后,铁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低声骂道:“什么狗屁玄天盟,连自己人都下这么狠的手。”
虽然当着钱执事的面不敢说什么,但心中还是有不少怨气,这个时候才发泄出来。
一旁的葛青脸色微微一变,赶紧说道:“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难道老子说的不是实话么?!”
铁鹰虽然嘴上说不怕,不过声音还是再次压低了一些,“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们在玄天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为了这么点小事撤了职,还取消了三个月的资源。”
对于修炼者来说,修炼资源十分重要,他们宁愿被钱执事暴揍一顿,也不想失去资源。
“可不是麽,我们的价值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
葛青也有感而发,“听说前些日子盟主遇到了一个女子,十分喜欢,刚得到龙脉就将她带了进去,到现在一直待在里面,这种待遇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你说的是那位姓王的女子?”
铁鹰也想了起来,“据说是什么狗屁凌云宗的人,一个世俗界的宗门,又能有多大的天赋,盟主为了将人带走,竟然一掌凌云宗宗主打成重伤。”
“行了,盟主做事,又岂是我们能揣摩的,还是先想着怎么恢复队长的身份吧。”
葛青忍不住提醒道。
毕竟身在玄天盟,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传到了钱执事等人的耳中,肯定没好果子吃。
另一边,叶子轩等人回到房间后,全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竟然比他们修炼一天的效果还要强烈,按照这种速度修炼下去,结丹境指日可待。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们绝对不会幻想突破到结丹境,可自动进入龙脉之后,那种念头开始强烈起来。
而且,龙脉的外围就有这样的效果,中心地带岂不是更牛逼。
众人纷纷议论。
不过,当他们的视线移向叶子轩的时候,顿时改变了议论的话题。
一个炼气境的家伙,而且连灵气都无法吸收,这种天赋也太差了吧,真不知道先前那个铁队长为什么会让他加入。
一时间,各种不屑与鄙视的声音响起。
“小子,你这种天赋哪怕是练上一百年也没有用,我劝你尽早离开,可别丢了我们的脸。”
“老陈,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他只是没遇到好的师父而已,小子,你要是给我磕几个头拜我为师的话,我保证用一年的时间让你从炼气境突破到真元境。”
一人双手负在背后,装逼的说道。
“不用。”
叶子轩一脸无语。
区区一个真元境,他分分钟就能突破。
只不过他要的是进入龙脉中心区域,才能快速恢复实力,一举突破到结丹境,甚至凝聚成地丹或许金丹。
那人眉头微微一皱,“怎么,我好心帮你,竟然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
“……”
叶子轩本来想要反驳,不过想了一会又忍住了。
低调。
要低调。
看到叶子轩没有搭理自己,那人心中顿时有些不爽,“我特么跟你说话呢,听到没!”
他猛地一步踏出,一拳砸了过去。
可是身形刚动,就看到叶子轩一巴掌扇了过来,硬生生的抽在了脸上。
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那人躺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好歹是筑基境的高手,竟然被一个炼气境扇到在地。
特别是刚才,对方的反应和速度竟然比他还快。
不应该啊?
周围的人同样是目瞪口呆,使劲的擦了擦眼睛,发现并没有看错。
“你特么的竟然敢打我!”
那人半天才回过神来,刚才有可能是自己大意才让对方有机可乘,越想心中越是恼火。
蹭的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准备动手,叶子轩又是一巴掌扇过来,“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
“啪!”
那人又以同样的姿势躺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如果说第一次是偶然,那这一次总不会是大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