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夜星还是找了个理由逃出学校。至于那份模拟考的问题就留给班长大人头痛去吧。直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才想起一个相当严重且麻烦的问题。
当夜星飞赶回家来到二楼客房(虽然这里已经被翻到一团乱但是现在他也没心情去顾及这些)匆忙打开床头的机关时初雪依然待在里面默不做声的望着他。但是显然已经有些疲惫她看着夜星显然是在询问“可以出来了吗?”
“出来吧。”
夜星说着冲她伸出了手。一面暗暗责怪自己因为太过劳累居然忘了把初雪藏在客房的暗室里这件事。如果不是及时想起后果如何还不知道呢。不过初雪显然并没有对自己所遭遇的事表示出太多愤怒要是琉莉尔的话夜星敢拿人头保证那就是关系到自己性命的问题了。不过此时此刻即便初雪依然保持沉默但是肚子里出的叫声出卖了她毕竟身体是老实的。
“走吧换换药和衣服我请你吃饭。”
夜星一面说着一面暗暗心惊。不光是对于初雪能够忍受这么长时间折磨的毅力更为她的态度而感到惊讶。要知道虽然暗室中通风系统完好但是完全没有光亮加上隔音设备。人一旦进去只会感觉到极端的孤独和无助。即便换了夜星他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不能支持12个小时以上。
初雪换完了衣服然后夜星带着她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餐厅。在找个位置坐下后夜星点了些菜还有葡萄酒。一来是给初雪赔罪二来也为了让自己享受难得的美食。面对丰盛的佳肴初雪依旧默不做声的吃着不过从她的份量来看显然是很饿了。这也是当然的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个孩子而且正值成长期。饿了整整一天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夜星一面喝着自己杯中的葡萄酒一面注视着她。不管从身手还是意志力来讲。初雪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但是老记却无法查找到丝毫关于她的情报难道说初雪还没有开始正式工作?
“真是奇遇呢这不是mr.夜星吗?”
就在这时一个高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即便不用特意去看夜星也知道那是琉莉尔出现了。此刻的她穿着比在学校时还要华丽的晚礼服迈着优雅的步伐向这里走来。冲夜星打了声招呼后目光便落在了初雪的身上。
“这位就是………”
“啊她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女孩。”
这时初雪也停下用餐抬起头用好奇的目光望了下琉莉尔然后又望向夜星。
“啊这位是琉莉尔.伊莉莎白。我的同学也是同业者。”
夜星明白了她那夹杂在目光中的疑问急忙介绍道。接着初雪冲着琉莉尔微一点头算是行礼。
“……………请问我也坐在这里可以吗?mr.夜星?”
“啊当然没有问题。”
夜星笑着回答心里却是暗暗叫苦。看来琉莉尔对初雪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这下还真是麻烦了。这两人的感觉就好像火与冰看来自己夹在中间恐怕两头难做人。于是他急忙换了个话题问道:“琉莉尔平常也是在这里用餐的吗?”
“哎这是当然的。”
琉莉尔点完菜后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道。
“整座城市也只有这里的法国菜比较合口所以我每天都来这里用餐。”
每天…………吗?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夜星在心里默默诅咒道自己平常都只是普通的做些东西来吃却有人可以每天上高档餐厅吃饭社会还真是不公平。
“mr.夜星也常来吗?我可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
“怎么可能因为今天有些对不住她所以我特地来这里请客赔罪的。”
说到这里两人的目光又都落在初雪的身上。虽然是谈话的中心人物但是初雪象是完全没有这个自觉般只是低头慢慢吃着自己盘中的食物。和平日一样完全对周围漠不关心的样子。
“那么mr.夜星平日是如何解决三餐的问题呢?”
“我的话基本都是在家自己做饭啦。”
夜星边说边苦笑着耸耸肩膀。又给自己和琉莉尔倒上了葡萄酒但是琉莉尔却不以为然。
“按照你的收入来讲居然过着如此朴素的生活实在叫人惊讶。”
“那是因为我没有‘外国留学生’这么能花钱的身份啊。”
夜星接过话头回答道即便你银行有上百万的存款但是一个学生天天跑去酒店宾馆山吃海喝又没有什么背景的话很难不被人怀疑的。这叫宁叫人知莫叫人见。以琉莉尔的家系和她的背景来说如果她学自己天天去下馆子这反而才让人觉得有问题。
“这倒也是………”
琉莉尔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她看看四周欲言又止。
“泄密问题的话放心吧。这里没有装窃听器而且周围也没有同类。”
听了夜星的话琉莉尔脸上才算露出些许笑容。
“真不愧是‘传说’和你在一起看来这种担心还真是没有必要的。”
“那么有什么事?”
这时侍者端来了琉莉尔所点的菜。小牛肉鹅肝和高级红酒。光这些东西夜星心中算了下恐怕就有上千元的价格了。在心中又暗暗的诅咒了下万恶的资本主义眼看着侍者拿过琉莉尔给的小费惶恐的离开后才点头示意琉莉尔继续往下说。
“关于宗教暗杀团体我这边又有了新的情报但是实在太过繁杂正巧遇到你便问问有没有更为详细的情况可以提供。”
“本来是有可惜的是那群家伙里居然有监视者。我还没来得及得到答案就被灭口了。唯一知道的就什么真实与永恒…………这么个完全不知所云的话。”
琉莉尔优雅的喝了口红酒然后慢慢切下片鹅肝放在口中。同时一幅品味着夜星说话的模样。接着她放下刀具思索着说道:“真实与永恒是西方宗教团体比较常用的词汇因为他们都认为自己所信仰的真理是唯一的永远不会改变的真相。就凭这么短短几个词的话实在很难判断究竟是什么团体………”
“在黑夜到达之处………”
就在这时原本默不做声的初雪突然开口说道。
“在黑暗到达之处没有阳光的慰介。
命运的线条被抹去创造着恐惧。
沉沦人世的子民通晓一切。
接受最后的考验吧真实与永恒的赫尔
与你同在。”
说完这迷一般的话语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沉默。琉莉尔与夜星疑惑的望着她对于夜星来讲听她初次讲这么长的话可是非常值得惊讶的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爷爷常念。”
这时琉莉尔已经飞快在纸上写下了刚才初雪所说的话。两条眉毛紧锁着显然有了什么头绪。
“怎么样?琉莉尔。”
“嗯很特别的祷词。有值得研究的价值。不过………”
琉莉尔望着初雪而初雪则象是不明白两人究竟在说什么一样只是静静的看着。
“真是奇怪的孩子呢。”
面对琉莉尔的评价夜星也只能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什么也不说。
晚餐就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下完结了。
琉莉尔站起身向两人道别后便离开了。而夜星也站起身但是与琉莉尔不同的是他则从书包里拿出望远镜放到初雪手上冲她挤了下眼睛。
“那么我们也准备开始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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