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制术早就在曼琉璃手上发作,只是在静修室一直隐忍,不敢出声。
此时曼琉璃脸色煞白,满身冷汗,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痛苦的跪在离静修室不远的小树林里。
虽然难受,但也不枉此行。终于知道青龙潭原来在合虚山,眼下之急是定位青龙潭位置,赶快逃出如云院。
曼琉璃由衷的高兴,渐渐笑出声,笑着笑着竟哭了起来。她终于能回去了,不用再担惊受怕,也不用再小心翼翼。
过了好久,牵制术的**劲才退去,曼琉璃才拖着身子回到舍寝。
躺床上还没休息过来,哐哐的拍门声,震耳欲聋。曼琉璃知道肯定会有人来找她,但没想到这么快。
曼琉璃打开门,竟然是杜文昆。
“杜兄。”曼琉璃本想请进屋,再给人家道谢。
可杜文昆根本没给曼琉璃机会,一见到曼琉璃没有血色的脸,就焦急道:“等我。”
“哎,杜兄你去哪?”曼琉璃由于身子虚弱,所以声音小,杜文昆根本没有听见。
杜文昆转身去了医药房,但又仔细一想,万一有人起疑不好解释。便去找了段泽洋。
等段泽洋杜文昆火急火燎到曼琉璃屋的时候,曼琉璃已经躺床上睡过去了。
段泽洋细细把脉,可眉头已拧成川字,心疼道:“这是做了何事,凡臻怎……”
杜文昆疑惑:“段兄,琉璃怎么样,碍不碍事?方才见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脸色就成这样了?”
段泽洋重重叹了口气:“凡臻给她下了牵制术。”
“什么!”杜文昆大惊,“牵制术只有下术者可解,这……看这脸色,这是得忍了多久啊。”
段泽洋无奈摇摇头:“杜兄,你说方才见到她,在哪见到的?可知她做了何事?怎惹的凡臻如此生气,给她引这么重的牵制流纹。”
杜文昆见段泽洋又急又气,又想到曼琉璃回来后,一直与他走的近,便将在静修室发生的事,一点不落的告诉了段泽洋。
段泽洋听后紧紧握住手中的茶杯:“只是疑她,便引了这样重流纹,若是撞见……”
“泽洋!”杜文昆感觉下一秒段泽洋手中的茶杯就要被他捏碎,立马叫住他,“我们等有时间再细问琉璃为何前去静修室,眼下还有一事需要马上商讨出来。”
“文昆,你请说。”段泽洋回神。
“我想用不了一会,涧兄便会过来。定会对琉璃旁敲侧击问出她去过那里,现下文昆有一办法。”
“好,泽洋愿意听从文昆的安排。”
杜文昆凝色道:“等琉璃醒后,让琉璃先去兴师问罪。问涧兄为何手上的牵制术突然发作,不给涧兄反问的机会。
既然这次涧兄引了重流纹,心中也一定清楚琉璃会疼痛难忍,甚至卧床不起。若涧兄再疑心,还请泽洋坚称自己与琉璃一直在一起,未离半步。”
“好!”“不用了。”两声同时响起。
曼琉璃打着哈欠,从床上慢慢起身:“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段泽洋见曼琉璃起身,急忙过去把她扶到桌子旁。
曼琉璃见两人神色凝重,宽慰道:“你们两个不要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说着捶了捶自己的胸膛:“你们看,我好的很。”
“刚刚琉璃听到了?”杜文昆问。
曼琉璃:“差不多。”
杜文昆:“琉璃觉得怎样?”
曼琉璃:“我自己去就可以,有些事情讲清楚就行了。说起来,这次多亏了杜兄还有九皋。”
“九皋?”段泽洋知道那日金九皋找曼琉璃的事。
杜文昆点点头:“我也是没有想到,九皋与琉璃本不和,这次相助难以意料。”
曼琉璃听得犯困,她又是特意制作长藤鞭抽曼叶青,又是与金九皋不和,总之她不是个好人。
“行了。”曼琉璃又重重打了个哈欠,“我先去找水沟男,再去向九皋道谢。”
刚准备起身,就听见敲门声。
三人相视一望,不用猜也知道,是涧凡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