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琉璃?”
曼琉璃慌张睁眼,一滴接一滴的眼泪打在枕头上。
段泽洋正焦急看着她:“琉璃,还那里不舒服?”
曼琉璃还没有从轮回道之行中回过神来,死死抓过段泽洋的手:“我杀人了。”
段泽洋本就心疼,现在又听她这么一说,又添了些疑惑。
曼琉璃把段泽洋抓的生疼,哭出声:“我救不了她,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是我害了她!是我!”
段泽洋:“琉璃,怎么了,到底发生何事了?”
“不行,我要去找先生。”曼琉璃推开段泽洋,踉跄从床上下来,“先生肯定有办法。”
段泽洋急忙扶住她,焦急道:“先生还没有回来,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琉璃你身上还有……”
段泽洋看着曼琉璃露出的手腕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医治时明明伤痕分明,现在却完好如初,心中不禁疑惑:“绞兽绳留下的伤呢?”
段泽洋一走神,曼琉璃挣脱开,刚要夺门而出,牵制术随即发作,重重摔在地上。
涧凡臻走进来,看了看站着手足无措的段泽洋,又看向摔在地上的曼琉璃,淡淡开口:“去静修室静心,其他地方不准前去。”
先映进曼琉璃眼里的是涧凡臻的佩剑,又记起红衣曼琉璃和她说过的执剑男子。
曼琉璃突然觉得好笑,红衣曼琉璃是不是真的爱涧凡臻她不知道,但是婚约是真的,她可以确信。
她看着那把银光的配剑,回想起自从来到北涧的种种,笑出了声,她想着:涧凡臻为曼叶青杀红衣曼琉璃,引红衣曼琉璃去了青龙潭。
可惜曼琉璃并没有死成,甚至现在活的好好的,可所幸,醒了的曼琉璃不记人不记事更没有灵修。
曼琉璃从地上爬起来,讥笑道:“静心?我看需要静心的是你吧,涧凡臻涧公子!”
涧凡臻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人,恍惚间他以为她记起了所有事,事事争个高下的曼琉璃回来了。
这时曼琉璃又道:“牵制术,涧公子真的是用的越来越顺手了,我这个玩偶您打算什么时候玩够呐?
这么好的东西,涧公子可别一不小心加在叶青身上,最后也把自己害了。”
“曼琉璃!”
“涧公子这是怒了?被人触到底线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
“琉璃,这是怎么了?”段泽洋见气氛越来越冷彻,又担心曼琉璃的身子,慌忙开口:“和凡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有,我们坐下说好不好?”
“误会?我可不敢和他有误会,说不定那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曼琉璃冷眼对向涧凡臻,“您说呐,涧公子。”
“不可理喻。”涧凡臻扔下这四个字,转身出门。
“涧公子。”曼琉璃叫住他,“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一声。
托您的福,我想起了一些关于青龙潭的事。青龙潭,我会再去,就算我要杀龙取丹获长生,那又怎样!谁要是敢拦我,到时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涧凡臻转身声音沉道。
“敢不敢,是我的事,与涧公子并没有什么关系,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