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皇后最宝贝她那一颗夜明珠你还去偷了?偷也就算了,你还把夜明珠栽赃到太子妃身上?”
李绵绵闻言,顿时心里感到一阵心虚,她深呼吸一口气,随即讲道:“哪有的事情,太子你可别相信太子妃,臣妾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您要相信臣妾啊。”
而一旁的蓝凝雪见此,也忍不住上前对墨君炎福了福身子,说道:“对啊,太子,臣妾与李绵绵自小家教都是森严的,怎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定然是太子妃想要排挤我们姐妹二人,便想出了这个招数。”
李绵绵见蓝凝雪给她撑腰,帮她辩解,反讽虞鸢,顿时有了勇气。
“她自己的贴身婢女被陷害了,就说是我陷害的她,太子,如不好好的惩罚一下太子妃,往日她可能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蓝凝雪嘴角勾起,随即心里便扬起了淡淡的得意之色,她觉得,墨君炎肯定会把她的话给听进去,毕竟自己是丞相之女,太子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也不会偏心虞鸢。
胜利的天平在蓝凝雪的眼中已经开始慢慢倾斜了,就算虞鸢深受墨君炎的宠爱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倒在她蓝凝雪的脚下。
想到这里,蓝凝雪内心如同炸开了烟花一般,而站在一旁听着她们胡言乱语的虞鸢见蓝凝雪满满都是得意的模样,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银铃般的笑声在墨君炎的耳边响起,后者有些不解地看向虞鸢,而虞鸢则是笑着问道:“既然二位妹妹都这么颠倒黑白了,太子是不是要随了她们的愿来惩罚臣妾?”
虞鸢在墨君炎心中有多重,她自己很清楚,她顺口一问,这让墨君炎有些不自然,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低眉看见使坏的虞鸢,无奈道:“不要再无理取闹,给太子妃找麻烦,这东宫不是明争暗斗的地方。”
蓝凝雪本在扬扬得意,结果听到墨君炎这般说道,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她愣了一下,随即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墨君炎给打断了。
虞鸢意料之中一样,坐下看着蓝凝雪的神情。心想墨君炎要是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白活了。
“从即日起,将李绵绵禁足在这西院之中,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允许靠近!何时我舒坦了,亦或者太子妃舒服了,在看太子妃心情愿不愿意把李绵绵放出来。”
李绵绵闻言,眼瞳微微收缩,随即跪在墨君炎的面前,伸出白皙的手,想要拉住墨君炎的衣袍,却被墨君炎不动神色的躲开了。
而李绵绵这副狼狈的样子,也让虞鸢在心里偷着乐,墨君炎最为了解虞鸢,他无奈地看了虞鸢一眼,便猜到虞鸢心里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他摇了摇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李绵绵给叫住了,“太子殿下,您不能这么对我,皇后那边您是不好交代的,太子殿下!”
蓝凝雪闻言,顿时反应过来,一同对着墨君炎福了福身子,说道:“对啊,太子,就算您想罚李绵绵,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到时候被皇后知道,我们也不好交代不是吗?”
墨君炎淡淡的睨了蓝凝雪一眼,随即质问道:“你是东宫的人,还是坤宁宫的人,李绵绵,祸从口出。还有,蓝侧妃,看你这般积极,是不是那一颗夜明珠的事情,你也有参与进去。”
蓝凝雪愣了下,连忙反应过来摇了摇头,但墨君炎见此,便挑了挑眉,说道:“既然你并未出来参与,那这么着急往上赶做甚?”
说完,墨君炎便一手牵起虞鸢的手,直接拉着虞鸢走了出去,任由蓝凝雪和李绵绵的脸色非常的不友好,但他也懒得管这么多。
虞鸢挂起笑脸,看来前几次的教训,墨君炎是吃的够够的,现在才跟明镜儿似的。
走着走着,她们二人站在走廊之上,墨君炎突然牵起虞鸢的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瞧了敲,随即忍不住讲道:“抱歉,虽然这件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只是珍珠那儿,怎样都弥补不了了。”
还未等虞鸢回应,墨君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扭头看向一旁的孤影,沉声讲道:“速速去太医院取来上好的补药给珍珠送去,请最好的太医每日诊治。”
孤影点了点头,便立马去做了,而走廊之上,便剩下墨君炎和虞鸢二人了,突然出现的二人时间,让虞鸢有些不太适应,她深呼吸一口气,不知该如何面对当下的局面。
倒是墨君炎特别爱看虞鸢突然的宭样,毕竟这种状态的虞鸢可不多见,这也让墨君炎喜爱得很。
他特别爱看虞鸢在别人的面前是个小霸王,但如果只剩下二人的独处时间后,她又变得特别不自在,随即成为一个有些害羞的小霸王。
看着看着,墨君炎忍不住伸出手刮了刮虞鸢挺拔的鼻子,但虞鸢却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见此,墨君炎微微皱起眉头,忍不住询问道:“好好的,皱着眉头作甚?”
说着的同时,墨君炎便伸出手,抚平了虞鸢眉眼,随即俯身在虞鸢的耳边低声说道:“怎么啦,谁惹我们鸢儿不高兴了,本宫去教训他。”
虞鸢撅起了嘴巴,忍不住说道:“你给李绵绵的惩罚太过于轻了吧,珍珠的腿都很难恢复到正常了,你才给她禁足罢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李绵绵有些心思了。”
墨君炎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虞鸢乌黑的青丝,但后者有些小脾气,便想躲开,见此,墨君炎无奈说道:“如今皇后正护着李绵绵,我也不好对李绵绵下重罚,就怕到时候给李绵绵下了重罚这件事被皇后知道了,她定然会觉得是因为偏心你,让我去重罚李绵绵的。”
“到时候你啊,岂不是就会被皇后给针对了?本宫将李绵绵禁足,也是避免你看见她心烦。”
虞鸢闻言,顿时不再闹着脾气了,毕竟她又不是不知趣的人,心里也跟一个明镜似的,自然是懂得期间的利弊关系,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不知该如何说起皇后这般偏袒的事情了,不过,别人怎样她不在乎,只要墨君炎心里头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