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被迫在家养了两天,虽然有病在身,但不用工作,日子过的也算舒心,可李欣欣就没那么好命了。
这几天她整个人都憔悴了,被欧梓瀚弄得吃不饱睡不好的,要是就那一个绯闻李欣欣到可以勉强接受,然而他竟然接二连三的弄出绯闻。
不是女明星就是模特的,弄得娱乐圈头条被他占据了好几天都没换过人。
李欣欣这些天一直在找欧梓瀚,可就是找不到人,不是电话不接,就是没时间见她,今天晚上她终于忍不住来欧梓瀚的公寓等她。
从下午五点开始李欣欣就等在欧梓瀚的家门口,直到半夜十一点,她都坐在地上睡着了,欧梓瀚才回来。
欧梓瀚看着坐在地上睡的很不安稳的李欣欣,心中有着太多的不舍和心疼,但最终他还是狠下心来,用脚踢了踢李欣欣。
“啊……你回来了?”
李欣欣睡的有些过,被弄醒的时候懵懂了片刻,就算招呼打完了,她依然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嘛。
“这么晚了还在这,有事明天再说,我要休息了。”
欧梓瀚一边说,一边暗着密码锁。可思绪却在李欣欣身上,想要把她赶走,不想跟她有过多的交流,他怕自己伪装了好多天的心坍塌。
“我不,我非要今天说。”
白芊芊被欧梓瀚的冷漠冻醒了,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也反映过来自己来干嘛了。
“你……”
“你什么你,我五点开始就在这等你,现在几点了?我等了你多久了?”
李欣欣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机。
“啊,已经十一点多了,等了你六个小时。”
突然李欣欣觉得自己很委屈,她什么时候这样委曲求全的浪费了这长时间,她什么时候降低身份来劝说别人。
他欧梓瀚可是第一个人啊,这样被赶走多丢份。
听到李欣欣说等了自己六个小时,欧梓瀚的心都要融化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傻六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欧梓瀚有一点还是清醒的,等在这里六个小时的人只拿他当朋友。
欧梓瀚没说话,打开门之后李欣欣就跟了进来。
“欧梓瀚,我问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又跟哪个女人出去鬼混了?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是绯闻不断,是不是被人给利用了,我告诉你……”
李欣欣滔滔不绝的质问着,可欧梓瀚突然的一个转身,让她如同咬到自己舌头般,停了下来。
因为欧梓瀚的眼神让她陌生,不是凛冽,不是仇恨,而是暧昧。
因为欧梓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而且距离太近,让她心跳乱了方寸。
“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的事为什么要你来管,你以什么身份来管?”
欧梓瀚犀利的反问着,而且突然伸手拦住了李欣欣的腰。
“你……”
李欣欣心跳频率过快,呼吸氧气都成问题,话肯定是说不上来了。
就这样一动不敢动的被欧梓瀚抱着,没多大一会手心都冒出了细汗,李欣欣不知道这种感觉因何而来,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心跳。
“说话啊,刚才还叽叽喳喳的这会怎么就变成哑巴了?”
欧梓瀚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得腹黑,变得有趣,没想到李欣欣竟然这幅表情,让他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喜悦。
“我……我是你朋友,所以关心你是应该的。”
李欣欣费劲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借口,与此同时她一个用力推开了欧梓瀚,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恐怕会因为心脏跳动过快而猝死。
欧梓瀚的脸在这一瞬间又冷了下来,他就知道李欣欣给出的理由永远都是朋友。
“好,那我就谢谢你的关心,可我告诉你,我没被人利用,媒体爆出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现在打算结婚了,所以我在挑选合适的女人做我的老婆,事实证明你的关心有点过。”
“你……你这选老婆的方式也太特别了,你整天花边新闻不断,那个好女孩敢嫁给你?我……”
李欣欣大条的说着,可说到一半又突然停了下来,为何欧梓瀚说要结婚,她的心会痛,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痛的心要裂开一样。
“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了,作为朋友,你能替我着想我很感谢,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我要好好休息打算结束单身生活了。”
欧梓瀚绝情的赶走了李欣欣,虽然自己的心也痛着,可这是暂时的总比一辈子当备胎要好的多。
站在欧梓瀚家的门外,李欣欣不明白自己为何流下了眼泪,委屈,不解一下子吞噬了她,让她招架不住只能用眼泪来释放。
委屈;欧梓瀚对她的突然冷漠让她委屈,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欧梓瀚竟然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来看她。
不解;自己知道这一切之后,为何会如此的失落,如此的不甘,又为何会如此的慌乱,有种要失去全世界的感觉。
次日。
白芊芊终于又回到了工作岗位,但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想起了设计图被盗的事情,不知道顾承风处理的怎么样。
想要知道结果,可白芊芊又不能去问,因为涉及到李欣欣,她不想自己在掺和进去。
但她也能猜个差不多,事情肯定还是搁置状态,要不然安宁那边早就有动静了。
白芊芊有一百个不情愿,此刻也必须选择理解顾承风,毕竟他们之间的感情非同一般,她也仅仅是个员工而已。
可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这样被动,如果真的出了事,她很有可能是背黑锅的那个,所以她必须做好被顾承风牺牲的准备,也绝对不能就这样息事宁人放过安宁。
顾承风这两天公事繁忙,昨天晚上出差才回来,早上一到公司就准备约见安宁,可李欣欣这个不速之客却来打扰他。
“一大早上就无精打采的,昨晚没做好梦么?”
顾承风调侃着,以朋友的身份开着玩笑,但看着李欣欣低落的情绪,又觉得自己的玩笑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