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神崖中,依旧没有人散去,而战阎也得到了释放,当他脱离那片空间的时候,眼中的杀意不减,直勾勾的盯着应道。
应道面带微笑,丝毫不把战阎的这份杀意放在眼里。
应道没有放在眼里,但却放在了心里,因为这里是灵河域,战王朝的强者没能够随便进来,所以战阎拿应道没办法。
但是,如果在青天界当中,战阎若是想要玩死应道,那也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所以,应道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惹上了不少大敌,而他一辈子也不可能龟缩在灵河域当中,他总有一天会出去,总有一天会到青天界这片辽阔的天地当中展翅。
“道神崖必然是那位道家神仙所坐化之地,这里才是造化的中心,域主令碎片也会出现在这里。”有人说道。
“只有在域主出现的时候,金榜大变才会彻底的出现,到了那个时候,金榜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也能够彻底的知道了。”
“金榜大变,让整个灵河域大乱,让年轻一辈争锋,也是时候有个落幕了!”
“大道三千,道道皆可成圣,这道神山很有可能就是进军天宫的造化之地!”
而应道则是盯着道神崖那边,他也觉得沈轩逸的那块域主令碎片留在了道神崖当中,因为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真正的大战也会在这段时间彻底的来临。
所以,南宫天才绝对不会将域主令碎片放在别的地方!
“赵雄,你的那块域主令碎片里面的精气能够炼化掉吗?”应道转头看向了赵雄,问道。
“不能,不仅是我,连夏侯雨、夏侯贤、薛锐他们都全部试过了,大家都只是感觉到一团精气在里面,但却无法将里面的那团精气给彻底的炼化吸收掉,这种感觉真不爽,只能够看着,但却无法得到。”赵雄恨的牙痒痒,说道:“南宫天才这分明就是把我们耍着玩的。”
“不一定。”
应道摇了摇头,眸中闪烁着精光,说道:“如果说想要得到里面那团精气的话,那么一切手法都用尽了,只剩下一个手法没有用。”
“什么手法?”赵雄看着应道,问。
应道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出来,但他的眉头却是紧锁着,他不确定是不是这样,但如果想要成为灵河域的域主,掌握着由帝廷打造的域主令,怕也是只有那个方法了。
因为,在修道者世界当中,一切都是用实力来说话,强者为尊!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分享一下?大家都是自己人,别藏着掖着,那多没意思。”赵雄知道应道的鬼点子多,看见应道那神秘的笑容,就知道应道必然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你把域主令碎片给我,我就偷偷告诉你。”应道笑着说道。
赵雄顿时后退三步,摆手说道:“你就想得美呢,这块域主令碎片,可是我拼了命才将魏天王府那个大王子给宰了才拿到手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交给你。”
“那么里面的那团精气你也不会得到,只要域主令碎片重新合在了一起,里面的精气才会彻底的爆发出来。”应道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相信我,那么就站在我这边,不相信我我也不会强求。”
“真的得不到?”赵雄皱了皱眉,当初在魔族里面,夏侯灵玉动用的那座空间之门,就是让他们魔族众多天骄得到了许多收益。
所以,大家都对夏侯灵玉抱着感激之心。
应道又是夏侯灵玉的独子,而且应道过多时候都是帮助了魔族,所以魔族中的许多天骄,对应道的偏见也少了许多。
至于气运,那完全是夏侯灵玉故意留给应道的,大部分的气运都在魔族里面,而夏侯灵玉的那一份气运,则是夏侯灵玉自己的,是她作为一位母亲,留给自己孩子的东西。
没人能够说些什么,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得不到,但若是冲击天宫境的话还是没问题。”应道重重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他并没有欺骗赵雄,因为这也没什么好欺骗的,如果真的要欺骗他们的话,那么应道一开始就不会出手。
至于帮助夏侯琪,那完全就是一个坑对方和帮助赵雄的一个借口罢了。
反正只要知道夏侯琪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那么对于应道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了。
一个想要出来历练的丫头,不吃点亏怎么行。
“如果得不到里面的精气,那么南宫天才为什么要将域主令碎片给我们?”龙紫月也很疑惑的看着应道,问。
“因为这是一场争夺战。”应道眸中精光闪烁,他抬头看着天色,现在的天色已经渐渐接近傍晚了,黄昏也要出来了。
黎三军眼中掠过了一抹光芒,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应道,随后将自己手里的那块域主令碎片交给了应道,眯眼道:“反正我对灵河域域主没什么兴趣,对这机缘也没太多的兴趣,能够让你欠我一份人情的话,那么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说完之后,黎三军很大方的将域主令碎片扔给了应道。
应道伸手接下,朝着黎三军拱了拱手,说道:“多谢了。”
所有人都看见黎三军将自己的域主令碎片交给了应道,每个人的眼中皆是爆射出了炙热的光芒,他们根本不知道黎三军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他是要帮助应道成为灵河域的域主吗?
龙人杰、荆纤梦、战阎、无锋等人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瞳孔皆是陡然一缩。
他们也不知道黎三军这样的举动是何意。
但无疑,黎三军的这个举动,是让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应道的身上。
而同时的话,每个人都想要将应道手里的那两块域主令碎片给抢夺过来了。
“轰!”
与此同时,黎三军身上都陡然的爆射出了一团月**光,魔光当中有着剑气在荡漾,随后横扫天下,一股磅礴浩然的魔道剑气爆发出来,震慑诸多年轻强者!
见状,谁都将那份心思慢慢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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