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宁点点头,摸着下巴回答:“嗯――差不多吧!”
‘噗嗤’舒桑榆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月照台吗?”
妫宁问:“为什么?”
“因为,你敢违背王爷,天下女子怕是没有几个有你这般勇气。”
“啊!”妫宁顿时怔住了,干笑了一下:“我可没违背,被小人陷害至此我也很难过的。”
舒桑榆听后,一脸不解:“陷害—――。”
“反正一时我也跟你说不清,总之,等我找到金蝉,然后搜集一下证据就把这个逃婚的罪名给去掉,一直背锅真的太烦了。”
舒桑榆不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却温婉的拉过她的手一笑:“我相信你。”
“对了,你为什么不带你自己的丫鬟?”妫宁还记得,上次她身边跟着一堆,还有一个蓝色衣服的女孩子很是维护她。
“你是说蓝月吧!我想我既然只是在这月照台小住两日便带丫鬟的话,怕别人说我清高,所以就只身前来了。”
“你这算什――。”妫宁话还没说完,此时屋外就有叮叮咚咚的声响传进来,随即,欣媚趾高气扬的声音便响彻了整个屋宇。
“告诉你舒桑榆,你不过是个花月场所任男人摸的贱女人,你以为王爷是什么人,他会看上你吗?别做梦了,什么鱼凫美人,不过是借你那水性杨花的名声招揽一些好色之徒来,洛邑盛会没有你它照样是盛会,可你,只会玷污了这个盛会的名声。”
妫宁转身看着门口处欣媚身后带着一群拿着花瓶杯盏的丫鬟,应该是因为舒桑榆所以来月照台收拾布置的,可这架势,分明是来打群架的啊!
而此时的舒桑榆,一人袅袅的站在那里,听了那些话后脸色快和身上的白衣一样颜色了。
欣媚直接忽视妫宁上前指着舒桑榆咄咄逼人:“王爷不过是利用你,你以为,他对你真的是另眼相待吗?什么红颜知己,狗屁。”
舒桑榆眼中红肿的后退了一步,一言不发的垂着眉。
这样绝美的柔弱女子,欣媚竟然这么破口大骂,她走过去直接挡在了舒桑榆面前:“欣主子,舒姑娘是洛邑盛会的贵人,殿下将她接来府里你不好生快款待,竟然还出言不逊。”
欣媚看着妫宁,像是眼中钉一样的扬眉:“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能大婚之日跟别的男人跑的与那甘愿成为男人堆里玩物的女人是一样的。”
妫宁抱着手冷笑的看她:“欣媚,舒姑娘琵琶之乐惊采绝艳,远不是你这用一副皮囊谋得恩宠的人一样,玩物,我觉得这个词更加适合你一些吧!”
欣媚听后,脸色一变,上次的事她还没和她计较,现在不好好收拾她就枉费了她这祈王府女主人的身份:“我告诉你沈倾城,你得罪了我可没好处。”
妫宁同样笑着回她:“你得罪了我也没好处。”
身后的舒桑榆身后拉了妫宁一下:“倾城,别说了。”
妫宁见她委屈的快哭了,她顿时心疼的说:“没事的,她这么说你你也能忍吗?”
“一个伶人和一个贱人,我看你们真不知死活。”欣媚看着沈倾城和舒桑榆,对着身后的丫鬟说:“给我打。”
说完,有丫鬟直接就将一个银质花瓶扔向了舒桑榆的头部,舒桑榆吓得一下倒了地,而妫宁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花瓶,可是此时什么杯盏物品都朝她们砸来,双拳难敌四腿,坐踢右接中,一个装着长寿树的盆景居然也砸了过来。
我靠,妫宁完全懵了,来真的?这就是想砸死她们啊!faelz2nhqqqpvvbbxsbuftymstubyjmokkausuk9krebeuhmskgrs6/jbysyfy4yuhl1vacsajzbp9rmngffda==
就在这个盆栽离她的额头零点零一厘米这时,一道清风白影闪过,折扇从妫宁的脸色拂过,一瞬间所有砸过来的东西都规规矩矩的甩到了地上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