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宁咬着牙捂着耳朵,对他也吼道:“什么五彩鸡,你就不能小声一点说话,不是你说它不能叫小白吗,那它一身白怎么改名
字啊,现在好啦,可以叫小花,小彩,或者小彩虹,我现在是让你在这些个名字里选一个,这还不够意思吗?”
钟子锦有些瞠目结舌的听着她的这个说法,好看的脸都快纠结的变了形:“妫宁,你够狠,我真是该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公子昭和阿楚听到钟子锦的怒吼声都走了过来。
妫宁连忙在钟子锦的怒目烈焰下飞快躲到公子昭和阿楚身后。
看见这一幕,不明所以的公子昭问:“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悲愤的钟子锦将脚下的五彩狐狸提到他们面前,咬牙切齿:“你们看,它是谁。”
妫宁顿时愣了一愣,摇头,目光黝黑,他不喜欢五颜六色的东西。
阿楚却很平静,因为对于妫宁的举动,她一清二楚,遂说:“之前的小白啊,不过,现在应该是叫小花还是小彩虹啊”
然后,公子昭看着钟子锦,一脸疑问的打量了五彩狐狸几眼,看向妫宁:“这是小---白---。”
妫宁连忙拼命点头:“师父,很好看吧,我的功劳。”
公子昭连忙扶着额,轻咳了两声,秀美的容颜有些坚定地深邃:“我个人觉得,还是把它染回来叫小白吧!”
“哦。”妫宁听后点头,望向钟子锦:“那少侠你是觉得把它染回来叫小白呢还是就现在这样叫小花小彩虹啊!”
钟子锦继续悲愤的看着她,脸黑的像抹了炭一样,良久,还是泄气般的将狐狸扔进她怀里,奉劝到:“最好给我变回它原来的颜
色。”
妫宁接过小白,哈哈的笑着:“放心,小白自然是白的。”
钟子锦走后,公子昭无奈的说:“做的有些过了。”
妫宁冲他吐了吐舌头:“我马上把它变回来。”
小白来的第五天,钟子锦和张楚阳在书房里下棋。
妫宁在一旁研药末,小白在桌上窜来窜去,把桌上的药材带的到处都是,妫宁一下按住了它,把她抱在怀里,斥责道:“你跑来
跑去我还怎么弄药,你再乱跑我把你一起给研成碎末。”
小白不屑的将头转到钟子锦那边,一脸委屈状似是在告状。
“妫宁,你研了它我就研了你信不信。”钟子锦头也不抬的转着手中的棋子,一丝没有好气。
“就你护短。”妫宁撇了撇嘴说着。
“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啊,好好一盘棋下成这样。”钟子锦看着早已胜负分明的棋局,有些叹息的说着公子昭。
公子昭淡淡的笑了笑:“这局我输了,说好的,输了的人就给她当试验品,看来,我今天要栽秧了。”
妫宁惊讶的看着张楚阳:“你们什么时候定了这个赌约。”
“你不知道的时候。”公子昭说。
妫宁立忙放下小白站到他面前:“师父你说什么实验品啊!”
“在我身边学了怎么久,天赋是有,学的也不错,可是你那个针灸的手法学了多久了,一点提升都没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
教导无方。”公子昭看着她认真的说着。
妫宁愧疚的低下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拿针扎人这块就是学不好。”
“那就再努力一点,去把针灸的东西准备好。”公子昭浅浅笑道。
妫宁看着他笑容温润的如日光熙和,匆忙别开了目光,转身去拿灸盒。
钟子锦将棋盘收拾好,奸邪的一笑:“我就不陪你了,到时候等你失血过多了,我会带补品来看你的。”
钟子锦离开时,还故作好心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妫宁将针灸盒那过来时,看见公子昭竟裸着上身极其自然地坐在那。
妫宁吓得手上的针盒差点掉到地上,那肌肤如玉,那美得诱人的画面。
比上次她硬是要他泡药澡的情景更澎湃,她红着脸转身:“你干嘛脱衣服啊!”
公子昭看着她觉得好笑的说:“难道你可以隔着衣服找准穴位施针吗,难不成你学医术将来只为女人看病,还要标明男子勿来。
”
道理很对,她明白,其实,她是怕自己再一次那样丢脸的流鼻血而已。
“阿宁,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自己身上扎针就可以几乎全对,而在别人身上就不行吗?”
妫宁故作镇定的转过身,思绪凌乱的只盯着自己手上的针盒不敢看他的身体:“不知道。”
只听公子昭又说:“你给子锦扎过两次针,第一次是穴位不准,第二次穴位找准了,可是你把整根针都快扎一半进他的手臂里。
”
妫宁连忙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一扎就那么深。”
“过来。”公子昭眉眼微笑着说。
妫宁慢慢移到他身边将针盒放在他身旁的矮脚桌上,抚了抚红着的脸,做好心理准备将布裹着的银针拿出摆好:“现在,扎我的
肩井穴。”妫宁鼓足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拿起针问:“师父,万一我扎错了怎么办。”
公子昭悠悠的拿起一旁的书,依旧微笑的说:“自己看着办吧,施针要走心,如果你对一个病人漠不关心,那你怎样也不会扎准
穴位的。”
肩井穴在大椎穴与肩峰连线的中点,妫宁心里默念着,看着他气定神闲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
而她却是心里砰砰的乱跳,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紧张。
在扎钟子锦的时候根本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心理,她怕没有掌握好,像钟子锦一样流那么多血,踌躇了很久,公子昭不耐烦的仰
头问她:“你在犹豫什么?”
妫宁咬咬唇鼓足勇气,想了想他先才说的话,找准穴位,缓缓将针扎入,不偏不倚,没有多用一分力,也没有少用一分力,精
确到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愣了好久后才问:“你看,我是不是没有错。”
公子昭眼中也满是赞赏:“是,没有错。”
妫宁听后,高兴地在原地转了一圈:“我扎对了,学了这么久,我终于扎对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