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神龙吴四撤去,鬼幽子带着知琦跟着徽明道人而去。
“我们这是去哪里啊?”知琦问道。
“拿沉武!”
“沉武?”
“为什么要拿沉武?”
“那是我一个朋友的武器,我得替他拿回。”
“你朋友的武器?刀圣是你朋友?”
“嗯!至于此中故事讲来颇为复杂,等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讲于你听!”
“好!”
俏神龙与吴四来到城外,正要告别,忽然跳出五个黑衣人将他们围住。
一个黑衣人道:“好像不是七派之人。”
“管他是什么人,头儿没发话,杀就完事了!”
两方打斗起来。但由于俏神龙甫经大战,受了内伤,面对不明高手围攻一时有些不支。吴四在一旁帮衬,寻找机会逃脱。
“龙兄!待会我给你创造个机会,你先逃脱!”吴四准备用鬼幽子传授他的招式。
“那你呢?”
“不用管我!只要你逃了出去,我就好办了!”
“嗯!”俏神龙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是拖累,便点头答应。
吴四冷剑倏发,绝影一瞬:“一剑绝影不留生!”
“危险!”暗中的黑衣人猛然跳出,极运内力,拼命一挡。两人各自受创,后退数步。
一个令牌从吴四的怀中震落下来。
俏神龙这边没有了吴四的帮忙,顿陷下风,危急之际,后来的黑衣人大喊一声:“停下!”
五人疑惑地看向了头儿。
黑衣人问道:“你那块令牌从何处得来?”
吴四连忙将令牌捡起:“有人送给我的,不过我不能说!”
黑衣人暗想:那一定是李道长送给他的了!可为什么会送给他呢?不管了,见令如见人,再说这两个人也不是必除对象,放过他们吧!
黑衣人一拱手:“真是失礼!没想到兄弟竟然是自己人!多有得罪!”
两人有些懵(bī),但慢慢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既然是自己人,那我们可以走了吧?”吴四扶住俏神龙问道。
“那当然!兄弟我还有任务在(shēn),不能远送,还请见谅!”
“没事!”
两人撤去。
分别之际。俏神龙道:“四弟,你那块令牌是不是鬼兄给你的?”
“算是吧!你在台上有危险时,鬼兄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到一处找李道长与周大人,带句话给他们。然后他们就给了我这个令牌,说此物对我有用。如今看来,鬼兄早就料到了此变!所以,事先才这么安排。”
“嗯!鬼兄真乃神人!一切都脱不了他的掌控!”
“是啊!这一点在上河我就意识到了!”
“哈哈!”俏神龙一拱手,“既然鬼兄说此地不宜久留,那你我就此分别吧!以后有缘再会!”
“好!有缘再会!”
这边,江湖之人与门派之人斗成一团,甚是激烈,把(rì)月山庄搅得天翻地覆!但也有不少人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匆匆逃去,比如名门正派之中的六派。但,他们却选择了最笨最危险的逃跑方式,四散而逃!
湛叶禅师、风灯子、飞逸清、徽明道人、云静道长与和光道长逃出(rì)月山庄之后,分别受到了黑衣人的堵截。
“你们是谁?”风灯子问道。
“哼!要你命之人!”说着五个人围攻上来。这五个人个个(shēn)手不凡,出招凌厉凶狠,但却不是针对风灯子,而是他的徒弟们。
风灯子察觉他们的意图,但力有未逮,要是一个人面对他们五个,虽然取胜不是那么简单,但是自保还是游刃有余,可是,带着几个徒弟,就不一定了!
转眼之间,带来的徒弟就只剩下一个了!
风灯子看着徒弟们的尸体,心如刀割,大吼道:“徒弟,躲到为师(shēn)后!”
“师父!”那个徒弟一个不留神被砍了一刀。而风灯子也因分神,被砍了几刀。
师徒两人背靠背,互相照应。
(rì)月山庄。暗处。李道长看着计划成功,道:“这一战,名门正派再也不能和朝廷叫板了!”
“嗯!”周大人看着混乱的(rì)月山庄,“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来一个杀鸡儆猴?”
李道长目光锁定玄风子:“可以!只是现在人手都派出去了,你能拿下他吗?”
“五五之间。”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多谢道长!”
鬼幽子带着知琦紧跟徽明道人,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拨江湖无赖,把鬼幽子误当成某个门派的人,围攻而上。鬼幽子带着知琦,十分不便,一不留神,徽明道人就不见了。
“唉!算了!”鬼幽子转而对知琦道,“大小姐,到你舞刀弄枪的时候了!这些人没有问题吧?”
知琦看着围攻自己的十几个人,心里发虚:“我说的是五六个大汉,这。。人有点多呀!”
“唉!”鬼幽子一剑横扫,只剩下五六个人站着,“这回可以了吧?”
“嘿嘿!”知琦不好意思地收起刀,“他们都吓跑了!”
“你呀!唉!你在(rì)月山庄等着我吧!”
“哦!”知琦嘟囔着嘴,有些不满地转(shēn)要走。
“好吧!好吧!”鬼幽子无奈道,“跟紧我!别跑丢了!”
“是!”知琦高兴地跟着鬼幽子继续追徽明道人。
两人来到城外,听到打斗之声,顺声而去。
“这人好像不是那个老头!”
“嗯!你应该认识他吧?”
知琦仔细地看了看:“嗯!他叫飞逸清,是点苍派掌门人,和我爹有一点交(qíng),但不是很深。”
“哦!”
飞逸清抽剑力敌五个黑衣高手,紧护罗彦珩于(shēn)后。
“徒弟不要怕!为师就是拼死也要把你送出去!”飞逸清握剑的手,鲜血直流。
“师父!”罗彦珩虽然对这个师父一直冷冰冰的,但在他的心里,还是很感激与敬(ài)这个师尊的。即使,他把自己从父母那里拐来(买来)。因为,师父对他的照顾与教导都无微不至,比自己那无心无肺的酒鬼父亲和天天传出流言蜚语的浪(dàng)母亲好了不知多少倍。
是他让自己感受到了犹如父亲母亲的关(ài):不再受人嘲笑,遭人欺负,也像其他孩子一般有人嘘寒问暖。只是,从小受尽折磨与伤害的他对任何人都抱有一种敌意,一种戒备。所以,他从来没有给师父好脸色过,包括这次大会,他也只是草草应付,并未认真去打。可师父从来都没有责怪自己,一如既往地,如一个慈(ài)的母亲一般,总是不厌其烦地关怀自己的儿子。
飞逸清塞给他一本武功秘籍,小声道:“这本书是为师一辈子的心得,你要好生保管,仔细研读,认真练习!不可辜负了为师的一片苦心!点苍派的未来就靠你了!”说罢,塞给罗彦珩一本小册子,“待会我从东方打开一个缺口,你头也不要回地拼命往前冲,直到你跑不动为止!听见没?”飞逸清首次用这种严厉的声音对他讲话!
“没有!我不跑!”罗彦珩握紧手中的剑,倔强地流下眼泪。
“听见没!”飞逸清面色一沉,一招击退一个黑衣人。
“没有!”
啪一巴掌,打在罗彦珩的脸上!
“听见没?”飞逸清也因一时分神,挨了一刀。
“没有!”
飞逸清又打一巴掌:“听见没?”
手臂又挨了一刀。
罗彦珩咬破了嘴唇,恶狠狠地看向黑衣人,但是没有回答师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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