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一番虎哥,又拿相机和摄像机拍摄了一下现场。
最后一个看似领头的有关部门工作人员,指着虎哥和周天两人,朝着他的几个手下喊道:“你们两个将他跟他带回所里进行调查取证。”
说完指着倒地不起的两个小痞子,朝着开车的司机道:“你带着他们两个去最近的医院检查检查,有伤在身的先进行治疗……。”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个工作人员立马按照上级领导的要求行动了起来。
带着小痞子去医院的去医院,带着周天虎哥回所里的回所里。
万幸离得并不是太远,也就几步路的事情。
到了所里,周天和虎哥分别被带到了两个不同的房间。
按照惯例,审讯周天的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个警察,老警察负责提问,年轻警察负责记录。
“姓名?”老警察看了一眼周天,问道。
“周天。”
“籍贯?”
“我是英国籍华reng。”周天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国籍,然后口风一转,道:“虽然我是英国国籍,但我骨子里还是一个华夏人,身上流淌着华夏的血液,我为自己是华夏人感到自豪。”
两个警察听了周天的回答,有些目瞪口呆,由于周天大投资的影响,临县是进入了日新月异的大建设时期,但终归到底还是一个小县城,什么时候来过外国人啊?
想当年就连日本鬼子都没进来过!
但就在今天,他们这里出现了一个外国人,而且这个外国人还被他们带到了所里。
所以两个警察便有些手足无措,还是那个年老的警察有经验,有定力,瞬间反应了过来,朝着周天问道:“周天,你说自己是英国国籍,有什么证据嘛?”
“护照就在我口袋里,两位不信可以看。”周天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护照,递给了两位警察。
身为警察,自然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在周天护照到手的瞬间,老警察便知道这个护照是真的。
虽然事情已经涉及到了外国人身上,但老警察貌似并不想就这样放弃。
对他而言,外国人又能怎么样?
这里是华夏,是华夏人的华夏,外国人在华夏的土地上犯了罪,肯定要接受华夏法律的制裁。
他将周天的护照还给周天,笑了一下,“周天先生,你虽然是英国国籍,但这里是华夏,在华夏的土地上,不管是什么人犯了罪,包括你们这些外国人在内,都要接受华夏法律的制裁,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们,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知道,你尽管问?”周天点点头道,心里却对这个不卑不亢的老警察有了一丝好感。
“刚才有人指证你,说你偷了他的手机,对于这个事情,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嘛?”因为周天是外国人,所以老警察问话的口吻有些委婉。
周天摇了摇头,道:“老人家,他的话您相信嘛?”
说完没等两个警察开口,继续说道:“其实严格的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昨天晚上我曾经收到一封恐吓信,然后在今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又接到了犯罪分子打来的恐吓电话,让我将……。”
他的话,让在场两个警察都惊恐了起来,如果周天口中所说事情是真实的话。
那么他们两个面对的将是一件棘手案子,一件可大可小,甚至引起两国纷争的棘手案子。
关键就看周天个人的态度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屋的门开了,周天的私人律师在一个警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看到屋子当中的一幕,律师当即抗议道:“我的当事人周天是英国国籍,你们无权进行……。”
周天笑了一下,朝着律师道:“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样的,我跟这位老叔聊了一会儿足球。”
老警察也是人精,当即点头道:“外面有些吵闹,我跟小周、小李三个人索性躲到了这里,别说,昨天晚上踢了棒子国一个一比零,还是不错的,按照这个态势踢下去,极有可能拿到世界杯出线权。”
旁边的小李,也就是那个年轻的女警察,现在也反应了过来,附声道:“才一比零,按我说的,怎么也应该踢棒子国一个三比零。”
见当事人和被当事人都这么说,律师自然不再继续纠缠这件事了,后面的事情周天全都交给了他的律师请负责。
相信有了那些东西,有关部门肯定会给他一个交代,至于那个虎哥,估计等待他的只有铁窗。
再说虎哥,还再为自己刚才的小聪明感到高兴,在他看来,周天肯定会被当作小偷抓起来,毕竟自己可是有着两个人证在现场的。
就在虎哥洋洋得意的时候,他被带到了一个装有铁栅栏的房间,虎哥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笨人,知道这样的屋子通常是干什么用的,那就是专门用来审理犯了大案子的犯人或者犯了大案子的嫌疑人。
顿时他就有些心慌。
十分钟后,门一开,进来两个穿着警服的精干警察,这两个警察坐在了虎哥对面。
其中一个打开趣÷阁记本,准备记录。另一个则拿起了手里的录音趣÷阁,放了起来。
听着录音趣÷阁里面的声音,虎哥的脸立马白了。
“李成虎,交代一下呗?”关闭了录音趣÷阁开关的警察,看着虎哥道。
虎哥自然不会承认那就是他的声音,当即强作镇定道:“您说什么那,我怎么听不懂?”
“不承认没关系,我们慢慢谈,这个你应该不会不认识吧?”放下录音趣÷阁的警察,拿起一个信封,问道。
“这不是信封嘛?”虎哥顿了顿,回答道。
“那这个那?”警察从信封里面掏出拿着恐吓纸条,朝着虎哥晃了晃。
“不认识。”虎哥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
“李成虎。”负责提问的警察,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指着虎哥厉声道:“还不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虎哥最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但他并不打算承认,他认为只要自己不说,警察便拿他没有办法。
故而开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