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血口喷人啊,我才不会是那样的人!”徐凌焦急的说到,生怕解释不清楚。
“哎呀,好啦好啦,你别着急呀,我就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陈鱼跃一边笑着说到一边递给徐凌一瓶矿泉水!
徐凌拿过拧开就是一顿畅饮,眨眼的功夫一瓶水就只剩下一个空瓶子。
徐凌终于缓了过来,语气飘渺的说到:“你这次一定要开慢些,不然我又该下车了!”
“啊哈哈哈,好好好,给你开慢些!”陈鱼跃笑着答应了,紧接着将车速降到了最低。
然后,人们就看到一辆在大马路上龟速行驶的路虎车。。。。。。。
片刻工夫,俩人到达了酒店,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你说,这胡志天什么时候会来找我们呀!”徐凌碎碎念念的说道。
“哎呀,你就放宽心吧,他又不能把我们怎么着,有什么事儿我都给你扛着!你怎么像一个婆娘一样,碎碎念个不停!”陈鱼跃一脸嫌弃的说道。
“哎呀,我就是担心嘛!”
“你担心什么呀,我做事还不靠谱吗?你担心的我都能给你解决了,到最后肯定能把你完完整整的带回去!放宽心昂!”
“好吧好吧!被你折腾的出了一身臭汗,我去洗个澡去!”徐凌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嫌弃的说到。
“哎,你等一下,我先来!”陈鱼跃一个咕噜从床上跳起来说到。
“哎呀,你说你这个人,我不说你就不洗吗?我一说你就洗!真讨厌!”
“哎呀,这时特殊时期,你得给咱们放着点稍,盯着些,我先去洗啦!”陈鱼跃说完就直奔卫生间。
“哎你这个人怎么?哎。。。。。”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先来!”陈鱼跃就窜进了卫身间。
“行行行,你就放心去吧,我给咱们盯着!”徐凌也放松了警惕,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机,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卫生间就想起了刷刷刷的水声。
陈鱼跃进去没过多长时间,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徐凌瞬间警惕起来,听着脚步声,心里想着会不会是胡志天派来报复的人。
果不其然,等脚步声静下来以后,就听见门外有人细细碎碎的商量着。
“是不是这件房子?”
“对没错了!”
“我确定了!我已经问清楚了,确定就是这件房子!”
“行,确定了就好!”
。。。。。
“咚咚咚!”门外的人狂躁的敲着他们的房门。
徐凌暗念不好,“来者不善!”
走到卫生间门口,刚要喊陈鱼跃,又听到卫生间里刷刷刷的水声。
暗念叨:“算了,我自己去看吧!”
这时候,陈鱼跃的声音从卫生间传了出来。
“谁在敲门啊,你过去看看!”
“好的!”徐凌镇定的说到。
徐凌打开猫眼,向外一看。
卧槽!门口站着一堆人,齐刷刷的寸头,黑墨镜、黑色中山装,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
“我靠,这应该就是胡志天叫来的人吧!”
徐凌气运丹田,随时准备着出手,缓缓的打开了房门。
“你们是谁啊?你们要干什么?”徐凌厉声说道。
“你是谁啊?我们来找陈鱼跃,无关人员,赶紧滚到一边儿去!”为首的寸头哥猖狂的说道。
“他忙着呢,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就可以了!”徐凌也不退步。
“跟你说?”寸头哥冷笑一声,“你算老几啊?你能做得了主吗?”
“呵呵,我做不了主,但是,你们要找他,先得迈过我这一关!”徐凌双腿一叉,站在门口,正好挡住了整个门,“你们想进去,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就在这时,陈鱼跃披着浴巾,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黑衣人斜眼一瞟,嘴里说到:“就是陈鱼跃!”
随即扭头对着身后的人喊道:“没错,他就在里边儿!我们上!”
一众人一拥而上,想要强行挤进房子里。
陈鱼跃一听,扭头一看。
“卧槽,我洗澡有这么好看吗,这么多人守着!”陈鱼跃看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不慌不忙的说道,心里丝毫都不紧张,放在易程,还没有几个人能敌得过他。
“徐凌你先帮我顶顶啊,我换个衣服!”
“没问题,这几个虾兵蟹将我就解决了!”徐凌刚说完,一把冰冷的刀子,就架在了徐凌的脖子上。
“怎么着想动手吗?”徐凌冷冷的说道,以徐凌的修行,虽然打不过陈鱼跃这样的高手,但是对付这些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打手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少废话,不想死就给我让开!”寸头哥狠狠的说道。
“行,这都是你自找的!”徐凌嘴里念叨道。
下一秒的动作,还不等寸头哥反应。
就听见嘎巴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
一声尖叫声随之传来,“啊!”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寸头哥痛苦的呼喊到。
短短一瞬间,拿着刀子的胳膊,已经被徐凌折断。
寸头哥,就这么晃着一条断胳膊,一只手指着徐凌,面目狰狞的说道:“你居然,你居然打断我的胳膊,你给我等着,兄弟们一起上!”
寸头哥的手下一看,自己的老大受了欺负,一个个吆喝着上前。
徐凌站在门口,守着门,摆出了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淡淡的说到:“来啊!”
寸头哥的手下上来一个,一脚踹了出去,再上来一个还是一脚踹出去,陷入循环之中。
这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打手,根本将徐凌没有什么办法,压根都近不了身。
冲上来的打手,无一不是痛苦的倒飞出去。
陈鱼跃在房间里面不慌不忙的换着衣服,斜眼瞟着门口的战况。
“哎呦,你错么,这身手还可以啊,这才像是一个合格的保镖嘛!”陈鱼跃打趣说到:“好好干,回头给你加工资!”
“哎?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保镖了!”
两人就这样边说边大,仿佛外面发生的事都跟两人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