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隐匿在树林之间竟然有一小片梨花林,零零散散地几棵梨树,在树林深处竟然依旧怒放着花朵,雪白雪白的花瓣绽放着自己最艳丽的优雅,真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袅袅幽香扑面而来,阿木嗅了嗅这熟悉的味道,抬头看师父。
“今年怕是来不及回竹苑埋梨花酿了,我便寻了这处,权当遵了往日的规矩了。”墨离歌低头对阿木一笑,不知从何出找来两把铁镐,递给阿木。
阿木往前走了两步果见远处一株梨树下依偎着两坛红封盖的酒坛。阿木抱起一坛,从间隙偷偷挤出来的香气,迫不及待地钻入阿木的鼻间。
阿木伸手抓起一把土,在指间慢慢地捏了捏,然后惊喜地回头喊:“师傅师傅,这的土很适合埋酒!”说罢闷头开始奋力挖掘,墨离歌看着那明净的笑脸,缓缓走过去,一同掘土。
阿木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突然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摩擦,阿木抬头,正对上那双深邃而温润的墨眸,墨离歌手下未停,用手指卷着衣袖给她轻轻擦拭。阿木心动一阵悸动,一时呆呆地看着他。
“累吗,累了就歇歇。”墨离歌收回手,笑意渐浓。
“没,没事,呵呵……”阿木迅速低下头遮住脸上开始蒸腾的热气。
两人一人一坛放进挖好的坑里,“师父我来。”阿木说罢迅速用手将土拨弄进坑,然后麻利的压实。墨离歌看着他一系列麻溜的动作,不禁挑了挑眉。
“好啦!”阿木拍了拍手上的土笑道,“今年的梨花酿就在这了,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来喝……”
“会回来的。”墨离歌看着梨花呢喃。
“师,师父,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阿木仰着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墨离歌。
墨离歌不禁笑出声,无奈的走过去伸手。阿木抓住后还没准备好就被一股力拉了起来,脚下没站稳一头撞进了墨离歌怀里,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同样措手不及,护着怀里的人倒地。
“疼么?”头顶传来一阵询问,阿木羞愧的小脸都不敢抬,却如实回答道:“脚,脚疼……”
身下的人连忙将她扶坐起来,手抓过她的脚脱下鞋,脚踝处一片触目惊心,红肿的像个馒头。阿木偷偷抬眼看他,平日里总是一副笑意地脸上如今乌云密布,眉头高高隆起,紧紧的簇拥在一起。
他小心地将鞋给她穿上,一躬身将她背起,一步一步向回走。阿木双手搂着师父的脖子,嘴角不自觉的开始上扬,脚踝处的剧烈疼痛好像消失了。
墨离歌稳稳的背着自己的笨徒弟,明明小小的一团,背在身上却格外有分量,到这份重量却让他感到安心。小家伙在笑,热气贴着脖子,呼在耳边,让他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开始变得飞扬,微微将她托了托,小心的护着她受伤的脚不去触碰。嘴角开始上翘,他背上的,是他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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