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迎一惊,怎么可能,拿出一块镜像晶石,上面记录着金径等人从金城商会进入这里,然后开启阵法。
“明明已经记录下这些罪犯的犯罪证据,怎么可能证据不足。”
只见镜像晶石上面,就在金径等人要开启阵法的时候,云灼直接把人掀飞,阵法被打断,没有被启动。
所以证据不足。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证据的关迎:......
想爆粗口怎么办。
在关迎想要吃人的目光之下,云灼抬抬眼皮,“干什么?”
欠揍吗?
“老子这么严密的布局,居然在最后关头被你给搅糊了,没有足够的证据,连我也对他们无何奈何。”
关迎仰天长叹,他到底是招惹是怎样的祖宗呀。
金径等人听了,虽然被困住了,但是还是兴灾乐祸的笑了。
“执法者,既然没有证据,那就代表我们无罪,还不快点放开我们?”
“对呀,快点放开我们,”他们敢违反天道规则,就是对天道规则有一点了解,所以才能隐匿在地下进行这种黑暗的勾当这么多年而不被发现。
献昇窟本身就有一个可以屏蔽天道监视的阵法。
“闭嘴,”云灼冷冷的看了一眼他们,金径等人噤若寒蝉。
“我可以做掉他们了。”
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不行,没有我的审判,你就是杀了他们也没有用,他们夺取了那么多人的天赋,要是带着这些天赋进入轮回,来世一定比这一世还要难对付,对付这些人,可不杀了这么简单的。”
“我不让他们轮回,就是要让他们身上夺取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清理掉。”
云灼明白了,对付这些人,不能直接杀了。
“不属于他们身上的东西,”
云灼很讨厌这些人身上的气息,不止混乱不堪,而且他还很排斥,很厌恶。
于是把规则牢笼里的金径提出来。
“喂,你要干什么?在没有审判他们之前,不能让他们死。”
关迎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阻止云灼了。
云灼只是想甩什么脏东西一样,把金径往空中一摔,然后再半空中,有什么东西挡住,云灼迎上去,不断的踹,这空荡荡的地下好像多了无数屏障,金径不断的撞再上面,头昏脑胀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出来。
“不,我的修为.....”
金径原本是玄圣的修为,但是在云灼的不断毒打之下,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变成了只有玄王境界,这才是金径原本的水平。
云灼手里握着一团东西,无形无质,可是关迎作为审判者,可以感受得到,这正是金径这些年从那些天赋出众玄者身上夺取而来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东西,因为无形无质,只能把人打入地狱,用漫长的岁月折磨慢慢消磨掉,可是这人,却能把这些东西给扯出来。
这还是人吗?这些东西是天赋,是一个人的灵韵,是说不明道不清的法则,就连关迎,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只能感受而触碰不到,连他都无法理解的天赋。
可是这个少年,却如此轻而易举的拿出来。
与此同时,周围显现丁柱是怎么夺取来这些天赋的场景
那个机械的声音再次想起,“捕抓到证据,金径的罪名成立,即时生效。”
“成功了。”
“你可以把剩下的人身体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摔打出来吗?”
云灼看了一眼,不想动。
“只要你帮我采集到证据,审判成功之后,这群人随便你怎么处置。”
反正死了之后都是要下地狱的。
云灼听了,隔空把这几个人拎起来,然后一松手,这群人像皮球一样,在空旷无物的地下空间来回弹,旁人一定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关迎看见了,那是由无数法则组成的围墙,心甘情愿的由云灼随心所欲操控。
关迎目瞪口呆。
很快云灼手心里就握着一大团,于此同时,当时金径他们献祭的场面在半空中浮现,机械的声音不断响起,宣判。
云灼一松手,“该回那去就回哪去,”
随着云灼的松手,这些天赋消失不见,可是作为审判者,却知道,这些天赋,回到轮回路上,它原本的主人身上。
云灼手心,只剩下一团很恶心的绿色。
金径像死狗一样,贪婪的望着,“神迹,我的神迹,神女给我的神迹,还给我。”
这东西让云灼本能的排斥。
“这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关迎话音刚落,云灼手心就一紧,然后就把这团东西捏碎,碾压,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个玄圣都掉落到玄帝玄王境界,他们为了追求强大的力量,不惜走邪路,可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云灼要做掉这些人,关迎果然没有阻止。
刚才高高在上的玄圣们哭得涕泗横流,不断求饶,可是云灼根本就不听,抬起一个手指,轻轻碾压下去,那是法则的力量,这群人除了金径,都被抹杀得灰都没有剩下。
“你为什么要留下他?”
狠,太狠了。
关迎指着金径,金径以为直接夺过一劫,不断的磕头感激。
“留给一个人,”
丁柱和金径好像有很深的仇恨,看在阿倾的份上,就留给他了。
丁柱等人跌进黑暗,落到地下,但是因为那是一个传送阵,当时法则也不稳定,因此他们落下来的时候是七零八落各自分散的。
丁柱翻开身边的青敕,田祁也在,聂淮和禁卫首领却不见人,只有他们三个人。
“这是那里?”
田祁醒来就看到乌漆嘛黑的一片,只有远远的墙壁伤点着绿豆大小的灯。
“你破的阵法,我还没有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再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土系阵法和空间系阵法真两种规则突然融合到一起,不是融合,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抽了,就用土系的法则破了那个阵,没想到真的成功了,然后脚下空,醒来时就到这里。”
田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阵法师是理天道规则最近的人,田祁再刚才,应该是感受到这些规则的韵味了。”
“你怎么知道。”
“看过一本杂书,你们中某个杰出的阵法师说的。”
“可是这两种法则怎么回融合再一起了?”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热衷破案的,知道一点点皮毛而已。”
田祁怎么也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