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凡目瞪口呆之中,海伦负责清洗野草和野花,白则洗起了陶罐,还盛了满满的湖水,架在一堆乱石之上。
当野草和野花被塞进陶罐,石堆上生起火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心里升起一个疑问:哪来的?
白身上的谜越来越多,怎么看她都像曾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可是如果说她是一个土著的话,怎么一点儿也不像土著呢?
“你最好跳进湖中清洗一下身体!”白依然平静地说。
林凡愣了一下,还是跳到了湖中,形,令林凡心里一暖,对他的猜测也渐渐地放下了。
见他过来,白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端起浓浓的药汤,递了过来。
“咳”
林凡猛然咳了一下,凑近以后,才明白那药味是多么的奇葩,又是多么的令人无法忍受。
“趁热喝!”
白把汤递了递,没有多余的解释,静静地看着林凡。
此时那汤药在陶罐里还着,大颗大颗的气泡不断地升腾,别说是喝了,就是看上一眼,都能要了林凡的老命,这不是找死吗?
只是,白仍然很平静地端着汤药,无声地递了过来。
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但这种无声的压力,竟令他开始屈服。
一狠心,一咬牙,接过了陶罐,才发现,受热之后的陶罐也是灼热烫人,再看白柔嫩的小手,竟微微地起了水泡。
一股无言的感动,涌上心头,令他明白,白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哗啦哗啦”
忍受着剧痛,林凡一咬牙,仰头喝完了所有的汤汁。
一股霸道的药力冲击着他的头脑,没有感觉到汤汁是多么的烫人,反倒是脑子被一股暖流包裹着,迷糊了起来,嘭地一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凡悠悠醒来的时候,海伦大大的眼睛出现在他的眼睛里,整个人更是趴伏在他的身体上,仔细地研究着他的的状况,远远地看去,就像她趁着林凡昏迷在强攻……
额,以上都是林凡的想法。
“你想压死我啊?”林凡推开了热情似火的海伦。
如果让她知道,身体已经好了不少,那不得逼着他风流快活一把才怪,虽然不一定是逼的,但也不能光天化曰之下,就情不自禁吧?
“你醒了?”
海伦抱得更紧,一对大胸,紧紧地压着他的脸,差点喘不过气来,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暗叹一声:好大!
“她呢?”
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白的身影。
要知道,现在虽然体内还是没有功力,但是那些后遗症,在白熬制的猛药狂攻之下,竟然好了,生龙活虎,甚至比之前的身体还要强上一分。
现在单凭肉体,估计也能打败一些世俗的武林高手,再加上得到锻炼之后的敏锐的六感,更加的恐怖。
当然,这一切都归于白,没有她的特殊草药,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的。
“呃……”海伦闪烁其辞,身子一动,挡在了他的右后方,“既然都好了,现在可以亲热了吧?我都爱死你了!”
海伦一对大胸挤着他的身体,一双小手更是直接抓向了小林凡,试图挑逗起他的欲望。
但越是这样,林凡越觉得可疑。
海伦是个白人,天生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姓格,她可不会撒谎,撒起谎来,除了能骗得了她自己之外,基本上骗不了任何人。
更何况,林凡多年的雇佣兵经验,又怎么能欺骗得了?
耳朵一动,敏锐的听觉就发现,他的右后方,有人正以一种土著语交谈,而交谈的一方,正是海伦那种平静没有任何感情的方式。
扭开海伦的身子,转过身,正好看到一个土著像对待神明一样的跪在白的身前,而白更加的出尘,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
他们在交谈着,说了一些什么,林凡听不太懂。
但,心里的怒火,已经燃烧了起来,他冷冷地看着白,静静地等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她竟然是一个土著,而他们一路行来,却遭受到了一次又一次土著的暗杀!
不是林凡多疑,实在是没办法相信,白是一个没有其他心思的人,很明显,她别有用心。
土著离开,白转过身,看向林凡,四目相接,白的身体颤了一颤。
“告诉我,你的目的!”
林凡推开阻拦的海伦,再次握紧了手里的剑。
只要她说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他不介意现在就一剑把她斩杀。
然而举剑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他是多么的希望,她能说出一个,哪怕是表面上看得过去的理由。
白,依然平静,一如往常。
除了刚来到这里的,好像,她的生命里就只有一套表情包似的。
“海洋之心!”
“你也想要?”林凡盯着白的眼睛。
“那是岛上的东西,只不过几十年前丢失了!”
白没有说出更多的话,但林凡却明白,她一直跟着他们的目的,但是有一个问题,他还是不明白,问道:
“那,那些土著的暗杀呢?”
“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他们一直想要夺回本属于孤岛的海洋之心,所以才在你们上岛的那一刻就跟了过来,原因你也明白!”
“你为什么不趁机夺走海洋之心,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有很多机会,相信你如果想要动手的话,海伦不是你的对手。”
“夺回来的东西将推动意义!”
玄之又玄的话,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林凡放弃了杀他的念头,也明白之所以一路来不断遭遇暗杀的原因。
因为海洋之心与岛上某个东西相互呼应,就像他能够感应到岛上那种强烈的呼唤一样,岛上的人同样也可以凭借这一点判断他们的位置。
以他们对地形的熟悉,想要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丝毫不是什么问题。
“那你到底是土著还是外来人?”林凡问。
与其他土著相比,白就是一个异数,不同的肤色,不同的生活习惯,远超过土著的心思与头脑,除了她懂土著的语言之外,一点儿相同的地方也不存在。
“我是他们的祭司!”白淡淡地回答。
她眼神看向远方,像一个仙女,令人看不透。
林凡皱了皱眉,得到这个不像回答的回答,心里的触动,却是不少。
她并没有回答,到底是不是土著,而是用了一个有模糊的词。他明白,祭司可能是土著,但也不一定是土著。
“你能带我们到土著生活的地方吗?”
现在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也该出发了。
学姐还有待寻找,那种呼唤也得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