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详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诅咒一样的气息,要是缠上凡人缠的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意外都可能会发生,还可能会让普通的正常人患上现在所说的精神上的疾病。
而做噩梦,睡不着觉,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当然了,所有不详的气息都会有一定的特征。
像是越寒身上的,带着浓重的湿气和怨气,总归是跟水离不了关系了。
而他身上的气息虽然比起那天来淡了很多,但让小锦鲤还是一下子回想起来,那只相当凶会叼走小鱼的大猫猫。
这不就是那只大猫猫身边那人带着的气息吗?
小团子想到了凶巴巴的大猫猫,身子本能的缩了缩。
“什么事情这么邪乎,现在这是和谐法制社会,你别在这里搞什么封建迷信哈。”
刘梧听见这这话抖了抖,本能的说了一句。
“得,刘哥,我知道您怕鬼,不过这又不是我瞎编的,我亲戚家那边上个月死了人,这个月开始出各种怪事,一连病倒了好几个,加上送到我这边来的那小男孩,都已经是第五个了,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的原因,我也开始做噩梦,这不是要命嘛?”
“谁怕鬼了?!”
越寒已经蹲在了小团子的跟前,眼底笑眯眯的,听见了这么一句,侧头看向刘梧,“得,说了半天,刘哥你关注的重点是这个?”
“不是,人家小男孩几岁啊?你把他自己扔家里?”
“也就三岁多点吧,可成熟了,果然是各种精英教育的家庭啊,要是我老爹老妈这么对待我,我非得给他们表演一个原地去世,而且人家是家里的心肝宝贝,说起来很早以前我就觉得他们家是不是对他有点紧张过头,就说不上来是啥感觉,现在主要是在我那边避避养伤,仨保姆看着呢,弄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是我的还是他的了,你说郁闷不郁闷。”
说着,越寒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啊掏的,掏出来了一包糖,递到了小姑娘跟前,牙齿白的发光,笑容有点憨憨的,“小棉棉你好呀,我是你越寒哥哥,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包糖送给你。”
小团子本来还沉浸在那只大猫猫身上回不过神来,听见这话,再看见放在自己跟前的糖糖,“爸爸,他也想要拐棉棉吗?”
余墨止刚要安慰小团子两句,紧接着听见小团子振振有词,“要是爸爸给棉棉甜甜给够了,棉棉就不需要外面的野甜甜了!”
余墨止:……?
野甜甜?
你这小崽子从哪里学来的?
越·野甜甜本甜·寒:?
“啊,我想起来了,你早上不是出门给小团子买豆浆吗?”刘梧忽的一拍手。
主要是小团子太缠人,而且太会哄人,就这两天功夫,不仅是她家附近的店铺,工作室周围的店家都被哄得团团转,一口一个奶里奶气的漂亮阿姨,让人家平时凶巴巴的大娘被哄得乐滋滋的,偷偷的顺着小团子的意思,给小团子豆浆里加糖。
恩,别人送的她觉得是坏人,所以不要,自己买的,就逮住可劲的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