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是我这种预先知道了答案的人都不免被她要命般喊叫吓一跳,更况且其他人。
所有人的眼光都随着她的喊叫瞄向了她,随后顺着我们的眼神齐齐望向了那副画。
瞬时,房间里安静了起来,安静的落针可闻。
每个人都惊讶了,也包括这里的主人,赵大爷。
第一个做出反应的还是林教授,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不错,当时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颤颤巍巍的感觉,而且,抖动的相当厉害。
站起身的林教授摸索着戴上他的眼镜,仔细的端详了那张画,似乎感觉还不够清晰,示意周舒婷去把放大镜拿过来。
我们大气都不敢喘,看着林教授用放大镜一寸寸的在画上寻找着什么,最终也没有找的,示意我将画摘了下来,看了看画,又看了墙壁,然后继续用放大镜周而复始的在画与墙面之间仔细寻找……
最后,林教授终于放弃了,看了一眼那像是变异了的画,冲赵大爷说道:“看来,这幅画我们是要带回到实验室了。”
赵大爷也是被眼前的一幕惊愕住了,忙说不碍事不碍事。
因为这事儿太过诡异,我们也是再也没有了心情吃饭,林教授嘱咐我们将这张“变异”的画收好,并一再告诫赵大爷保守住秘密:“这事儿可能对于科学来说是个突破,但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太过于诡异,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在研究成果出来之前,希望赵老弟一定保守秘密呀!”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这事儿打死也不能冲外说呀,再说这玩意儿神神道道的,我说出去怕是没人信嘞。”
大家也没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了,告辞了赵大爷,我们启程回返。
路上林教授给我们讲了这幅油画的来历,在wg时期,赵大爷家被安排了一个改造对象,那人当时四十多岁,原来是某高校的一名物理老师,家庭cf极高。
当时年轻的赵大爷和年轻的林教授看他身体单薄,就偷偷帮他。林教授原本就有一点物理的底子,私下里和他讨教一下物理知识,虽说都是基础,但也让那时的林教授受益匪浅。
赵大爷对于那些符文确实一窍不通,就在外面给他俩把风。
但是后来,有人举报那位学者历史上的问题,有着和国外敌特联系的巨大反d反国家的言论,而且“铁证如山”
所谓的那些“铁证”却是学者国外的具有专业知识的华侨给他的一些学术解答而已。
而当时那些连初中都没有读完整的红卫兵头子怎么看的明白。
那我学者终于没有挺过那段扭曲的岁月,用一根破旧的麻绳结束了自己。
临走时,便将这幅油画留给了赵大爷。
回到市区,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林教授让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他家里给他做助手。
当然,来不来还是凭自愿,但是林教授嘱咐我们说,无论怎么样,这个事情暂时要保密,一旦传出去,会引起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将车上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卸下,分类,然后般进林教授家里他自己的实验室里,然后林教授便让周舒婷开车把我们送回学校。
没有了林教授的约束,我们这帮年轻人顿时憋不住了,开口谈论起来,都将心里的猜测合盘说出。
张成:“这是另外一个平行空间里给我们的一个讯息,燃烧的时候我们以为它被毁了,其实没有,它进入了另外的那个平行空间,条件许可之后呢,就在那片空间里面过度了过来,赵大爷的房间里面,也就是挂画的那个位置应该就是虫洞或是空间之门什么的,要是我们能研究出来他的传送方法,哈哈哈,那我们就是空间传送的第一人了,想不出名都难。”
郭一晓:“我感觉那油墨的化学成分比较特殊,有隐形能力,燃烧的火使得油墨的组成成分发生改变,有些会变成灰烬,有些变成了隐形因子,在条件允许的时候就又慢慢显现出来了。”
周舒婷:“我更相信赵大爷说的,搞不好还真是那位物理老师在冥冥之中传递的讯号呢,人类文明发展了一万多年,总有那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谁也不敢说有没有灵魂,这现象只所以这么怪异,最有可能就是那位灵魂体的物理老师给我外公他俩的一个考验,一旦我们能研究出来那画消失或现象的方法,就可以和那一届进行沟通交流了,想想都会很刺激。”
我:“你们那样说的,还不如说是外星人或是未来人绘出来的靠谱呢,以这种现象出现就是要和我们取的沟通,一旦研究展开,我们不难找到这种原因,这样就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这个就像我们早期的电报一样,是单向的,那边发,我们收,弄明白其中原理,我们也能发送消息了。”
虽说我们都是猜测再加脑洞大开的想想,但猜测的结果很是让我们振奋,一个个欣喜异常,所以作为富二代的张成提议他请客,喝点酒以示庆祝。
这种事我们当然不会拒绝。
张成还别出心裁的提议说,既然这事儿是咱们几个发现的,肯定先是咱们做研究,林教授不算,咱们四个应该成立一个组织,就叫《译制组》怎么样?
什么译制组,还翻译官呢?周舒婷第一个反对,既然我外公不算,就咱们四个人,我看不如叫“四维度”或是科幻一点,叫“第四纬度”
最后,我们决定为我们这个所谓的组织定名为“四维度”了。
因为我们四个人的相像思维属于四个方面,去繁就简,就是名副其实的四维度了。
但随着以后的不断实验,着着实实的对我们的宏图理想“四维度”成员给予了严重的“思维”打击。
第二天,怀着异常兴奋的心态让我们早早汇聚到了林教授家的实验室里。
首先,我们对他的成分进行剖析研究,由于油墨和山水画纸的干扰,不敢确定其成分,毫无进展。
于是林教授又用场景再现的方法,不惜毁掉被它“附体”的山水画,还是用酒精棉将画点燃,观察它并纪录它消失时的过程,这才有了一点进展。
随着燃烧,在显微镜下,竟然发现它不是消失了,而是极速变小,成为如同细菌一般很小的存在,之后再重新挂上一张白纸。
慢慢的,它便以葡萄那样的形状在那张白纸上重新现象出来。
初时,它是迷糊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清醒,直到完全展示出来油画时的模样,用时为40分钟。
之后我提议穿刺,用一根针从背面刺出来,表面上观察就如同平常一根穿刺的针一般无二,但是通过显微镜会发现,穿刺出来的针上被一层透明的膜包裹了。
这应该是它本体的状态,同时也足以证明它密度很高且具有韧性,就像气球一样。
于是我们找来了一捆细细的钢丝继续进行穿刺实验,数十米的铁丝足以达到它韧性的临界点,纸张破损严重,而在破损处没有纸张的背景下我们发现了一层透明的膜,链接这它呈现出的油画部分。
于是我们用显微镜仔细研究纸张破损之处的“膜”。
但是无论我们放大多少倍这“膜”表面还是光滑的,根本无法找到他的组成分子或是细胞。
也就是说根本无法知道它的结构。
这,真是彻底颠覆了我们的世界观。
就算是最小的粒子,或是生物体内的细胞,都有它复杂的结构成分。
而这个东西根本找不到,或者说,没有!
这怎么能让我们不惊讶。
连续三天。
三天的实验也让我们的踌躇满志干劲十足变得迷茫无解且疲惫不堪。
当然,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知道它在真空状态下会自行脱离纸张,形成一个米粒办大小的圆形物体,呈深褐色,但是它是漂浮的,真空状态下的漂浮,这也说明他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
除了这些,其他的都毫无进展。
我们从林教授家里的小实验室搬迁到学校的大点的实验室,还是没有太大的进展。
期间,林教授出面请来学校其他在自己专业领域里很有建树的教授也参与了研究,结果一样,只是观点却多了很多。
最后,林教授不得不对我们说,你们保存好你们手里的研究结果吧,我已经向国家有关部门递交报告,不久,它会去另外一个地方了,那里有更先进的仪器和更专业的人才对它进行研究,而我们,只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