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疑问,我们不断的问郭一晓,郭一晓却怎么也解释不清楚,逼的急了,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仿佛一直藏在我的潜意识里面,越近,这种意识也越明确,直到木大叔问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能听明白他们之间的交谈,可能梦里我真的在这里生活过吧。
稍后郭一晓回忆说,她小时候,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吧,得过一场大病,县医院看不了,省医院有没有钱去,父母都放弃她了,后来,她自己竟然好了。
而且据她的父母说,她好了之后就变得很聪明,什么事儿一学就会,就是不会说话,我父母以为我生病把嗓子烧坏了,直到一年以后才慢慢学会了再次说话,直到上学,才说利索。
而且,她还没有说话之前的记忆,包括生病。
也是,那会儿孩子小,哪有这么早的记忆呀。
说着说着,郭一晓就勾起了在来时的那一段说不清的回忆,顿时有些难过,失神般喃喃自语说,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自己怎么没了呢?
这也让张成和周舒婷也是一阵的黯然。
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一种相互必然的联系,但是具体的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郭一晓对这里很熟悉,就像在这里生活过一样,而且上了飞船之后,所有在地球时的迹象竟然没有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如果前者可以用空间穿越勉强能够解释,但这里呢?天外来客吗?
就算我们是“客”,而郭一晓倒像这里的主人了。
郭一晓沉默不语,想必此刻她也在思考这里面的原因呢。
由于这里的空气成分对我们的影响,无法和本地人一样享受路边摊位上美食,只能跑到没人的地方钻到前面“蛇颈龙”肚子里补充食物了。
毕竟哪里也是一艘小型飞船改造的,也可以完全隔绝这里所有的一切。
由于“袋鼠人”的身体结构和我们不同,所以这身伪装的防护服我们也不太习惯,尤其是手,“袋鼠人”手臂相对人类要短,也是由分两个骨节,上臂粗而短,小手臂长且细,手掌小而手指长,一共三根手指,都是根部粗指尖细,也有指甲,指甲厚且硬。
三根手指中间那根最长,按照比例能比左右两个长出三分之一,直弯回来能够到小臂肚,有五个骨节,其余两根却是三个。
所以,维利亚在制作中给我们增加了机械助力,虽说有了机械助力,但由于不习惯,还是不能灵活掌握。
因为这些解释不了的事情,搅闹的我们每个人都疑惑不已,每个人都是很笨拙的简单补充了几口就没有心情吃饭了,也没有了平常那种相互取笑的心情,一直在思考问题的郭一晓更是滴水未沾。
“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半天郭一晓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勉强着吃了些东西。
虽然我们也知道这种话确实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但眼前这事儿依照我们的知识也解释不了呀,也只好附和郭一晓说,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呀,到哪说那。
“就是,该死该活鸟朝上。”张成再次神补刀。
好在这个地方能够通过网络联系到飞船,只是那种通讯设备我还没有学会怎么使用,只好完全脱了防护服,用手机联系了维利亚,并将郭一晓的事情和她简单说了,希望能够得到满意的答复。
维利亚给我们的答复只有两个字:未知。
虽然这种答复已经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了,但是还是让我们不免有些失望。
张成最先提醒我说:“问问维利亚,能不能把咱俩性别变一下,虽然这里和地球有着巨大的差异,不知道还好,这一清楚了,我心里老是感觉非常别扭。”
别扭的不止是他,还有我,只是郭一晓的这种潜意识太过于诡异了,忘了还有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提呢。
也许是为了缓解气氛,周舒婷调笑说:“什么意思,你俩还打算勾搭一个母袋鼠回去呀。”
我只是笑笑,张成却认真了,说:“不敢不敢,有你,别说母袋鼠,就是母老鼠我也不敢要,要不,我不成那什么郎了吗?”
周舒婷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这不正常呀,难道他俩有故事?这是我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
原本我也想趁机挖掘一些最新消息的,此刻维利亚的回复已经到了,说了一大堆数据,只有最后俩字我喜欢:可以。
于是我们,决定,先回去,反正现在木鱼石没有搜索到任何关于那个信号的迹象。维利亚修改防护服需要几天的时间,趁次时间,木鱼石和郭一晓又关于这里的语言进行了沟通,完善。我们也无事可做,便聚集在一起研究这些连续发生的很诡异的事。
得出的结论和维利亚的几乎一样:未知。
但是有一样我确实看出来了,他俩果然开始有故事了。
在我眼皮子地下发生,竟然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他俩有说有笑眉目传情一副你侬我侬的撒狗粮的样子,我竟然莫名生出一些郁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郁闷。
两个死党能够走到一起,原本我是应该去祝福的,为什么会无端生出这种感觉呢?
是因为周舒婷吗?
坦白说,周舒婷确实很漂亮,而且性格活泼,很会**气氛,只是从认识她那一天开始,我就对她没有那种所谓的冲动,并且在张成对她猛追的时候我还出谋划策过,可当他俩真的在一起了,我怎么感觉有点不适应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妒忌?或者我对周舒婷其实也很喜欢只是不想承认?
或者,我也该有个喜欢的人在身边了。
既然他们走到一起了,现在就是我和郭一晓了,而且,我似乎也没有选择了。
想想郭一晓,虽然相貌一般,但人很体贴,比周舒婷温柔的多,文静,腼腆,还很胆小,偶尔还会搞怪逗大家笑,倒也适合我这种宅男。
若是周舒婷,我还嫌她闹呢。
而且,在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和郭一晓之间似乎也没得选了。
我笑了,笑的很苦涩。
我们出不去,但是爷爷和木鱼石完全可以继续出去搜索信号目标,一般一两天就回来了,而且爷爷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回这里的一些吃食。就像当初在地球的时候一样,每次爷爷出去卖酒,回来总会给我带些小吃。
因为爷爷对我身体构造了然于胸,另外他还有很详细的识别能力,知道那种食物对我有利,那种食物对我有害。
所以,在这个星球所带回来的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他仔细甄别之后给我的。
这个时候高兴的不止我,还有其它三个吃货,这也证明,这里的食物对我们来说,完全是可以饮用的。
所以,我们一致的请求维利亚可不可以把防护服改变的可以更真实一点,包括我们在外面的饮食。
维利亚经过再次周密计算,终于答应我们了。
这让我们更加欣喜,所有的那些未知,诡异,见鬼去吧。
嘿嘿,能吃就行。
机械全自动的生产果然给了,维利亚只将计算好的图形输入程序,不消片刻就能成功。
时间都耽搁在维利亚的图形计算和制作上了。
而且,这次,维利亚还顺带着帮我们解决了个人生理的问题。
因为,在维利亚的系统调控里,吃东西和排泄废物属于一种,计算的过程也是很自然就一起进行计算。
并且根据木鱼石给的数据,也讲我们的收听发音同步为这里的语言了。
而且,还是这里的一种比较官方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