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被救的事迹传的整个村里都知道,血灵芝也被村民当作神药,不但能起死回生,还能愈合身上的疤痕,因此好多人都去山上寻找。
休养了半个月,秦贺的身体基本上已经痊愈,在这期间安茜把两头熊直接卖给了镇上的酒楼,熊掌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被她卖给了医馆。
收获颇丰,整整卖了三百多两银子。
把银子放入空间,她直接进了镇上的私塾,把秦安读书的大事给落实下来,顺便让绣庄给秦贺做着几套衣服,这才买了些生活用品,还有吃食坐上村里的牛车准备回家去。
牛车经过张家大门,徐香探头看去,再也坐立不安,她的儿子就是因为这贱人给影响了,而这贱人卖了两头熊肯定有不少钱,思来想去,她朝着周家钦家而去。
徐香把丑丫大肆购买物资,卖了熊赚了大钱的事情一传,周夫人跟宽夫人自然也坐不住,三人拿定注意,便带上孩子去了。
秦家
安茜正和秦贺卸着东西,没想到就听到一阵阵哭喊声,来自周夫人。
“哎呦喂!我的儿呀!你命咋这么苦啊!不吃不喝好几天了,你这是要急死为娘。”
“不就是被夫子赶出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呜呜~~”。
“我们周家可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这是要了为娘的命啊!”
周夫人这一哭引来了好多人看热闹,徐香宽夫人了然于心,见状也拉着自己的孩子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秦贺疑惑的问道。
安茜眉头紧锁,片刻后笑了笑:“来者不善啊!”
“大哥,嫂嫂你们看到周二没?被他娘抱着,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像是因为被夫子开除,他不吃不喝好几天,这肯定是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秦安急得手足无措,又给大哥大嫂添麻烦,他没想到为了读个书,把自己家弄的乌烟瘴气。
“你别急,走跟我去下房间。”
秦安跟着安茜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大嫂这能行吗?”
“行啊!你等着看好戏吧!我这就去看看,这周二有没有饿死?”
安茜安抚好,径直走到院子外面,秦贺继续卸着手头上的东西,他此刻好奇的想知道小媳妇又搞什么名堂。
安茜眉眼一挑站在门口,只见周夫人抱着周二坐在自己家大门口不远处嚎啕大哭,而周二躺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
周夫人看到安茜哭的更凶了。
“都是秦安和丑丫那两个杀千刀的,要不是他们,你也不会平白无故被赶出私塾,更不会气的吃不下喝不下,导致你此刻病成这样。”
“儿啊!你快醒醒啊!”
正在之时,宽夫人和徐香也拉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过来。
“周夫人啊!你家周二都成这样了,我们家也是啊!这钦儿几天都不说话,不吃饭,我都拿他没辙。”
“钦儿你看看,你的朋友周二都饿的昏迷不醒,你要是再不吃饭,为娘可怎么办?”
宽夫人大腿一拍,干脆也拽着宽钦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徐香拉着强子对着人群吆喝:“各位村民在真好,麻烦你们给我们评评理,孩子在一起本来就是打打闹闹,这几个孩子在玩耍过程中不小心把秦安给打了。”
“这丑丫就得理不饶人,硬是威胁夫子把三个孩子赶出去。”
“三个孩子本就渴望学习,没了读书的机会,他们整日不吃不喝,萎靡不振,颓废极了。”
“尤其是我家强子每天都去私塾门口徘徊,就想着去读书,可是这个丑丫心思歹毒,自己家的孩子不能读书,她也不让我们家的去。”
“这歉也道了,丑丫还得理不饶人,逼的孩子绝食。”
……
各位吃瓜群众在一边看得气愤填膺,纷纷指责。
“丑丫竟然是这种人,太太过分了。”
“谁说不说,人家强子三人都道歉了,还不依不饶,跟几个孩子过意不去。”
“心眼小呗,听说她家秦安想去读书,被夫子拒绝了,这不她也不让人家的去读书。”
“孩子们在一起打打闹闹也正常,这把人逼到绝路了。”
陈寡妇刚来就听到人群中的议论声,她厉声呵斥:“你们懂个屁啊!不懂就别在这里瞎逼逼。”
“明明就是这三个孩子把人家亲秦安用细棍子抽的那叫一个惨啊!三个孩子每人一根抽在身上,别说是一个孩子,就是我们大人也受不了。”
“咋有这么恶毒的娃,长大了还不得了,杀人放火都有可能。”
徐香一听怒骂出声:“陈寡妇,你懂个屁啊!瞎**乱说,他们明明是闹着玩就不小心随便抽了几下。”
“怎么?就算丑丫救过虎子,你也不能说违心的话啊!不要脸了是吧!把脏水泼到几个孩子身上。”
陈寡妇拍拍屁股冷哼一声:“泼妇,谁还不知道你啊!你安的什么心思老娘清楚的很,不就是带着孩子来秦家下钱,你个搅屎棍也好意思。”
“我呸!我都替你臊的慌。”
徐香被她说中心思,脸皮爆红,怒火攻心。
“陈寡妇你给老娘再说一遍试试?”
“老娘不把你这张嘴撕碎就不信徐。”
陈寡妇双手抱胸,不甘示弱:“来呀!被老娘说中心思,没脸了是吧!”
……
安茜听着她们的争吵声,拍了拍手,漫不经心地笑道:“你们继续演,我看着了,着实精彩。”
“丑丫你滚过来,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三家一个交代,老娘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宽夫人说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着,看着身边的孩子。
“精彩精彩”。
安茜冷笑一声,一次拍手一边露出绝美一笑。
周夫人怒了:“贱人你笑什么?如今我儿子昏迷不醒,这一切都是怪你,你看要怎么处理?”
“对对,今天若是不给我们三家一个交代,我们就不走了,吃喝拉撒全部在你们秦家。”
“娘,呜呜~~我怕。”
强子配合的很好,一看到安茜就躲在徐香的身后。
安茜眉眼带笑,双手抱胸,似乎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
只见她走到昏迷不醒的周二身边,了然一笑,装给我接着装。
“秦安,这周二昏迷不醒,你去把我的金针拿来,我来帮他扎扎,这要是继续昏迷可是要命的事。”
秦安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顺着她道:“好,嫂嫂我这就去。”
闭着眼装昏迷的周二急了,针,他最怕针了。
他一动,周夫人就使劲的按住他,示意他不要怕继续装昏。
秦贺站在门口,满眼宠溺,似笑非笑,这丫头看把人家小孩吓成啥样。
随着秦安的金针递了过来,安茜掏出一根细细摸着。
周夫人怒声呵斥:“丑丫,你这是要干嘛?”
“不干嘛,你儿子昏迷太久,我需要用金针救他的命,如果再不让我动手,估计他真没命了。”
周夫人护住怀里的周二:“不行,你不能碰她,你不懂医术就不要随便碰我儿子,不然我给你拼命。”
陈寡妇嗤笑一声:“我说周夫人,村里的人都知道丑丫懂医术,把我儿子虎子救活,又把秦猎户救活,她的医术无人能比,你就放心吧!”
“对啊!你就让丑丫试试,丑丫的医术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安茜嘴角上扬,她的目光停在周二身上,这丫都吓得大汗淋漓了,还能装。
“好了,我扎了,我定然还你个活蹦乱跳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