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头的客栈!
永恒知道了这位前夫的位置,自然得去好好招待一下。
又嘱咐了小六子几句,她便溜出去了。
先去里正和叔公那里打了声招呼,哭诉她去找叶问天,他正好和云七七成婚之时。
又似有似无透漏出一些叶问天的隐秘之事。
随后,到大街上溜达了一圈。
绝色倾城之颜,身形飘渺如仙,这在大街上走一遭,顿时引起一番轰动。
一处客栈内,叶问天坐在桌前喝酒,尝着如水般寡淡的酒水,不自觉的就回想起从前封永恒所酿之酒。
那酒辛辣够爽快,犹如她那个人一般。
正想着从前的种种,突然,听到众人在议论纷纷。
他便也侧头看去。
只见一个绝色女子,面上带笑向前方走去。
那略微熟悉的容颜,突然间让叶问天愣了一下。
耳边听到众人都在讨论这个女子的身份,以及是否待嫁之身时。
叶问天心中却感到堵得慌。
有人认识封永恒,便将她从前被丈夫抛弃之事说了出来。
顿时,一群人都在怒骂那丈夫眼瞎,薄情寡义等等。
最后叶问天再也待不住了,直接回楼上客房去了。
那说话之人,自然认识叶问天,于是便告诉众人,那薄情寡义之人就住在这个客栈。
一群人说着好奇的冲了上去。
客栈掌柜也是封家镇土生土长的人,听到抛弃封家镇姑娘的陈世美住在他的客栈里,当即让小二去撵人。
永恒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在得知叶问天被撵出来后,开心的笑了。
叶问天被狼狈的赶走,便去往下一个客栈入住,却遭到拒绝。
后面又陆续被撵了几次,他便打消了住客栈的想法。
如今云深元没有找到,他还不能离开封家镇。
最后他只能寻了一处破庙住下。
云七七和孙子晋二人倒是没有那么醒目,住在了客栈中。
永恒故意透漏出消息,让云七七知晓叶问天的去处。
便见她和孙子晋又急匆匆去寻叶问天去了。
永恒正打算跟去,却忽然听到镇上有人紧急奔走相告。
“大家伙快进屋避一避,关上门窗,有个疯魔之人四处杀人!”
闻言,街道上的人瞬间逃回家去了。
顷刻间,大街上就剩永恒一个人了。
她没有回去,而是向镇口飞身而去。
她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猖狂,敢在封家镇动手。
镇口,时阳冰带来的人,四处散落在地面上。而他却向镇里逃命。
一个墨发散落及腰,雌雄莫辨的男人,双眼赤红,手持剑快速追去。
永恒迎面碰上惊慌失措,正在逃命的时阳冰。
这是遇到什么厉害人物了?
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吓成这副德行,真够丢人的。
只是在她目光落在向这边飞来的男子时,眉头紧蹙。
这个死太监又在发什么疯?
在触及他的赤眸时,突然意识到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要是如此,她得赶紧阻止他。
不然依照他强悍的破坏力,他们一镇子人都要遭殃。
刚这样想,就听到街道旁的一户人家传出阵阵婴儿的哭声。
这声音立马吸引住了衡温瑜,只见他突然定住了。
“不好!”
太监大部分最是厌恶婴孩,永恒忙向其冲去,想要阻止他徒增杀孽。
果然,衡温瑜便向屋舍而去。
永恒终于在他一掌击碎大门,刚要跨进去之时,一把拉住了他。
“衡温瑜,你发什么疯!快醒醒!”
衡温瑜满脸阴狠,赤眸溢满了杀意,却在目光触及她的面容时,消散于无。
他的神志瞬间清醒,赤红色的眸子也逐渐褪去。
“你这个疯子!”永恒见其恢复正常,忙将他拉走,以免吓到人家。
衡温瑜望着他们相连的手,空落落的心升起了暖意。
“说吧!怎么回事?”
两人来到了酒馆隔壁,也就是衡温瑜自己置办的产业门口。
衡温瑜淡淡道:“时阳冰带人拦杀咱家。咱家一时间没控制住。”
“你杀了多少人?走火入魔多长时间?”永恒望着这个烫手山芋,很是头疼。
衡温瑜回道:“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咱家都忘了。”
他没说谎,清醒过来后,便是看见她的身影。之前经历了什么,他确实不知。
他只知道时阳冰胆敢要劫杀他,那他必然不能留他。
“行了,你去换身衣服吧。”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永恒忍不住捂着鼻子。
衡温瑜面露嫌恶,“咱家今日一定要宰了时阳冰!”
他去换衣衫去了,永恒便回到酒馆,歇了一会儿。
衡温瑜又换了一身白衣,见她在屋中没出来,便要了几壶酒。
小六子认识他,忙热情的招呼着。
不其然,又得到很多金元宝。
小六子乐的不行,这个爷太大方了。
衡温瑜尝着熟悉的酒香,脸上露出一抹笑。
喝完几壶酒,小六子又忙拎了两坛酒过去。
这时候,永恒走了出来,蹙眉道:“等会还要看戏,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看戏?老板娘您要去戏楼看戏?”小六子好奇问了一句。
永恒敲了下他的头,“多事,还不去招呼客人。”
“得嘞!”
衡温瑜放下酒盅,面带微笑,“咱家陪你去。”
两人向外走去,酒馆的客人都在议论此人的身份。
小六子已经被衡温瑜的金元宝收服了,便道:“还能是谁,有可能是咱酒馆老板娘的未来夫婿。以前他可是天天来捧场。”
这一句话,瞬间传扬了出去。
两人向破庙走去,那里是叶问天的落脚地。
云七七和孙子晋怕是已经到了那里。
在路上,永恒还没有开口。衡温瑜便将他在京城之事都说了一遍。
“你成摄政王了?”永恒倒是有些惊讶。
古往今来,太监之身能混到摄政王之位,真的是凤毛麟角了。
衡温瑜点头,目光深情的看着她,“有了权利,咱家以后可以更好的保护你!”
那目光看的永恒很不自在,她不明白,这个太监为什么对她情有独钟?
她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那纯粹是见色起意。
这样想,她便直接问了出来,“你为何要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