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楼]
霍斐渊最后自然吃完了宋希月包的那些破肚儿饺子,宋希月就坐在他面前,笑的见牙不见眼。
霍斐渊看她一眼面前的盘子,意思很明显。可宋希月饭量小的可怜,只吃了十来个,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都怪大人,包的太大了。”小公主又开始抱怨。
霍斐渊习以为常的嗯了一声,反正小公主永远都是对的。
那些她剩下的饺子,自然都进了霍斐渊的肚子里,就算他不吃,这屋里除了宋希月,也没人会动他包的饺子。
夜宁安静的坐在树上端着碗吃饺子,第一次从自家爷的背影里也读出了一些家常烟火气,他隐隐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自家爷会接受那个看起来十分“不划算”的交易了。
“嘿,你干嘛坐在树上吃,下来啊。”
夜宁正拼命往嘴里塞饺子的时候,突然从树下传来声音,他一个激灵,碗差点砸了下来。
是冰夏。
冰夏笑盈盈的看着他:“你要再来一碗吗?”
夜宁看了看碗里最后两个饺子,木讷的点点头。
“那你下来啊。”冰夏笑着道。
夜宁也是从最近才发现,原来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这么好听,他气息不稳,失了平衡,竟一下从树上直愣愣的掉了下来。
满地落叶。
“抱歉。”
夜宁有些懊恼。
冰夏方才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会儿缓过来又笑着上前:“没关系,你把碗给我吧。”
夜宁呆愣愣的要递上去,刚递到人跟前去,立马又反应过来:“不用不用,我自己去盛!”
说完,飞一样的从冰夏身旁跑到厨房去了。
冰夏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摸不着头脑,露了个笑,也转身走了。
宋希月晚上坐在床头擦发时,总算想起昨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她不是被霍斐渊扮成了小公子嘛,那为什么还要被他叫娘子呀……
虽热霍斐渊也就唤了那一次,可,可两人的身份对外到底是夫妻……还是别的什么呢?
她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明白。
等霍斐渊从盥室回来后,宋希月就直接干脆问算了。
当霍斐渊听见她居然想这个问题想了这么久时,眼里又露出了无奈的笑意。
“都可以,反正不影响。”
宋希月懵了,“这怎么能不影响呢,我扮成男子了呀,总不能对外说,我是你的娘子吧……”
霍斐渊又上下将她打量一眼:“公主见过自己扮成男子的模样吗?”
宋希月摇摇头:“这儿又没有大铜镜,我怎么看得见。”
“那就是了,睡吧。”
霍斐渊不再解释,径直熄了灯。宋希月还是一头雾水,可抵不住睡意连连,想了一会儿无果,干脆也不纠结,窝进被子里就准备睡了。
“公主如今和臣同床共枕,倒是十分自然。”
临睡前,霍斐渊忽然又开口道了一句。彼时宋希月已经困得找不到北,软着嗓子小声嘟囔:“那是自然的呀……我们是夫妻嘛……”
霍斐渊没有说话了。
黑暗里,只剩下宋希月猫儿一般的呼吸声。
可到后半夜,宋希月醒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小日子刚结束,这回的感觉更是强烈。直接将她烧醒,她翻了个身,试图去摸索身边之人。
床榻是空的。
一瞬间,宋希月慌了。
她在黑暗里摸索着,小声喊着:“大人,大人你在吗?”
“霍斐渊?”
显然,这屋子里没有人。
宋希月从床榻上忍着难受起了身,慢悠悠的准备去掌灯。
忽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非常小的说话声,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再仔细竖耳去听,的确是霍斐渊的声音。
宋希月摸着墙壁一寸寸挪过去,想开门喊他。
她真的有点儿难受。
虽然没前两次感觉那么强烈,但这次她是清醒着的,也足够让她脸红心跳。
霍斐渊的确在院中说话,对面的人是柳一鸣。
他显然才从晋南赶了过来,风尘仆仆,衣衫上还浸了露水,他靠在树上,慢悠悠的看了眼霍斐渊。
“你又服药了?”
霍斐渊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何必?”
“她在。”
霍斐渊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柳一鸣便了然,他抬眼看了眼对面的屋子,摇了摇头。
“你与那小公主是何时产生的缘分?认识你多年,倒未见你对谁这般上心,还以为你一开始,是想找个乐趣解解闷儿呢。”
宋希月去开门的手,就在听见这句话之后顿住了。
霍斐渊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忘了。”
“忘了?!”柳一鸣似乎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这么说,你的确很早前就惦记上人家小姑娘了,然后又忘了?”
霍斐渊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看了柳一鸣一眼,伸手:“药。”
柳一鸣摇摇头,从怀里扔给他一个药瓶,那药瓶刚要脱手,他忽然狡黠的眨眨眼:“我也差点忘了,有个新发现,要不要听?”
“说。”
柳一鸣对他这个态度早已习惯,翻了个白眼,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这几日我翻阅古书研究你那蛊虫发现,噬心蛊有一个天敌,或许,你不用刮骨去蛊,也能将它克服了。”
霍斐渊皱起了眉,显然预料到了什么。
“对!就是情花草!此草与蛊虫相生相克,情花草能解噬心蛊,反过来亦然!所以说,你这次来易都,真是来对了。”
霍斐渊垂眸想了想:“如何做?”
“这个我还没研究出来,不过你反正要替小公主找情花草的嘛,多找些,我回头研制研制,说不定就能研制出解药来。”
霍斐渊思索片刻后点点头,忽然,身后房里传来一声响动。霍斐渊几乎是立刻就变了脸色,挥挥手,毫不留情的示意他走。
而自己,立刻就转身朝屋内走了过去。
柳一鸣打了个呵欠摇摇头,拂拂袖子,消失不见了。
宋希月刚才实在有些坚持不下去,不小心依着门弄出了一声响动,她一下坐在地上,门开的那瞬间,意乱情.迷的仰头去看门口的身影。
霍斐渊脚步一顿,看清人后立刻就走过来将人抱了起来。他目光流转到宋希月赤着的玉足上,微微蹙眉:“怎不穿鞋?胡闹。”
宋希月委屈极了,不说话,就埋在他怀里你哭。霍斐渊将人抱起的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她身上的温度又不正常了。
他默了默,将人抱到床上,放了下去。
宋希月胡乱的就想去抱他,却被霍斐渊躲了过去,她红着脸,不可思议的去看他,却被他的掌捂住了眼睛。
“别急。”
宋希月也不想急,可她难受却是真的。她脑中被烧的没了理智,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霍斐渊好像取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宋希月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是什么?”宋希月想起身去看,下一瞬却被捉住腰肢重新按了回去。
“嘘。”霍斐渊将手指放到她唇边,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慢慢哄着。
“公主好好感受一下。”
宋希月恍恍惚惚的有些紧张,小手无意识的想攀附住什么东西,可惜床榻柔软光滑,抓了两下却只像抓住了空中浮萍。
“放松。”霍斐渊挨了挨她的脸,又在宋希月额头落下一吻。
宋希月听着他的声音,小手胡乱抓着,终于触到了霍斐渊的手。
“别哭。”
霍斐渊俯上去亲了亲她的脸,宋希月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想到一件事,这好像是霍斐渊第一次亲她。
可惜这个念头被如潮水般的感觉瞬间湮灭。
“是,是什么……”
霍斐渊依旧没答复,只是与她十指相扣,额头轻轻抵着她的,笔尖触碰,眼中宠溺神态尽显。
宋希月不知道身下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像在云端,只能用手紧紧握着他的,像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萍。
……
许久过后,霍斐渊取出了缅铃,静静看着身边酣眠的小猫儿。
他伸手碰了碰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又温柔的落下了一吻。
柳一鸣的那个问题忽然就闯到了他的脑海里。
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个小姑娘的?
霍斐渊在遥远的记忆里慢慢慢慢的搜寻了一遍。
啊。
是那个时候啊。
霍斐渊这样的人,就算是第一次动心也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尤其是三年前他中了噬心蛊之后,那蛊虫蚕食他的心,让他忘记了很多从前的事。
好像唯独她除外。
即使她根本不记得自己。
霍斐渊握着她的手慢慢把玩,柔软白嫩的手指让他爱不释手,从上到下的捏着她每一个指骨,末了还不满意,最后只好放在唇边咬了咬,这才餍足的放开了她,将人搂到怀里,哄着睡了。
次日宋希月坐在镜子前完全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脸,她知道一定是绯红无比的。
昨晚的记忆不同于之前,她没有迷糊,她记得很清楚。
每一个动作和细节。
“公主,驸马爷说今日要带您去鹿台了。”
冰夏过来传话。
“啊、好、好的。”宋希月胡乱的将梳妆台上的香粉拿过来,又在脸上扑了扑,试图掩饰掉那抹不正常的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别看霍狗一天骚操作多的很
其实咬一口就满足了
我写了个什么男主…………
下本应该开奇幻男主和霍狗有点像女主比月妹妹……沙雕一点
感兴趣出门专栏第一本沙雕文名还在想……
贵为八荒的神族小女君,凤族最后一只小凤凰。和铃在大婚前一日,受父神召唤来到梦境之都。
梦都之镜上显示的,是她明日大婚的场面她被从小到大的竹马暗算,一剑劈断了她的羽翼。
“神族统一八荒,铃铛,我是不得已为之。”
凤凰折翅,再无涅槃的可能。
和铃一夜未眠,终是想清楚种种端倪。原来,所谓的情深义重,早就是筹谋千万年的诡计。
次日,她果然被逼到诛仙台之上。面对十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和面前这个执剑的神,和铃灿烂一笑,在众神惊讶万分的眼神中朝诛仙台另一边跳了下去。
诛仙台承阴阳两气,一面灰飞烟灭永世无超生可能,一面承地狱鬼气,受尽生生世世之苦。
小女君毅然决然选择的,是鬼狱。
神族上古记载,诛仙台下鬼狱封印着八荒曾经最为恐惧的噩梦。
和铃看着盘伏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巨大黑色身影,牢牢记得昨日父神托梦之言。
去找褚敖鲛蟒,半妖半鬼。
凶残、暴戾,性格却是愚钝。
此刻的她不信人,不信神。
在自己能力足够强大之前,她宁愿相信鬼。
“过来。”和铃慢慢的摸了摸他尖锐的鳞片。
制服一条鲛的难度,比起收服龙。
应该要简单许多吧。
和铃默默想着曾经被自己拔了鳞片的龙族太子。
她要将他化作世间最锋利的刀,最衷心的臣。
小剧场
褚敖生来就是半鬼半妖,受尽唾弃折磨,人人得而诛之。
乾坤三十六万七千六百五十二年,诛仙台上一声巨响,沉睡在鬼狱的褚敖醒了。
啧,是哪个蠢东西要下来陪他。
褚敖掀起巨大的眼皮朝上看了一眼。
哦,还是个小神女。
怪好看的。
快跳啊,他等着接,正好还缺个孵蛋的。
#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是要收你为臣啊呸#
#把我从笼子里放出去!#
这是一个女主以为男主愚钝要收服他报仇,男主天天配合女主演戏的小甜饼
男主不是真的愚钝,他就是懒得理那些高贵的神
老婆除外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各位土豪宝们:妖妖妖妖38瓶;草莓大福20瓶;温柔坠落5瓶;沐羲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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