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中年妇女听到王野的话,直接对王野破口大骂起来:“你是在诅咒我儿子吗?你赶紧让开,再不让开的话,我就报警了!”
王野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听中年妇女对面的医生开口道:
“张夫人,他说的确实是对的。”
中年妇女闻言,脸上更加慌张起来,不再骂王野,而是一脸慌张的看着医生,朝医生开口询问道:“那……那,那还能有机会治好我儿子吗?”
“钱,我们张家有钱,我们张家是郑和城的四大家族之一,我们张家有钱,我们不缺钱。”
中年妇女不断朝医生开口询问,医生听到中年妇女的话,语气艰难道:“其实,我从刚刚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你的。”
“你儿子腿部的伤势很严重,除非立即治疗,否则的话,将会很难再治好,就算能治好,那接下来,也有可能会留下暗疾。”
“这……这……”
中年妇女身子一颤,如遭雷击,此时又看向王野,朝王野询问道:“那……那你能治好我儿子吗,你刚刚将我们拦下来,是不是能治好我儿子?”
医生见中年妇女如同溺水之人,哪怕只是抓住一根草,都能将其当做希望,当即想劝说中年妇女,王野能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王野看起来,才仅仅只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就算是学医,如今恐怕也仅仅学了个入门不到而已,又怎么能治好中年妇女如此严重的腿部伤势。
然而。
王野听到中年妇女的话,却自信无比,笃定道:“我能治好你儿子腿部的病。”
“那……那你赶紧治治我儿子,你赶紧治治我儿子,我儿子以后还有很好的未来,他腿不能废,他腿不能废啊。”
见王野没立即答应,中年妇女又慌忙道:“你……你治好他,我们张家有钱,我们张家有钱,你想要多少钱,我们张家都有,都有。”
王野并不在乎钱财的问题,实际上,王野在看到十八岁男孩腿部伤势的时候,只来得及去看男孩的伤势如何,根本就没心思去管钱财的问题。
没回答中年妇女的问题,只是因为王野已经开始思索,接下来该从哪个部分入手,去治理这十八岁男孩的伤势了。
方霏霏很懂得王野想法,不等王野开口,方霏霏就在此时站了出来,朝中年妇女开口道:“阿姨,你别慌,他已经在看你儿子的伤势了。”
“接下来,他一定能将你儿子给治好的。”
“恩恩,好,好。”
中年妇女语无伦次的发出声音,一旁医生看到这一幕,却有些担忧起来。
毕竟,王野仅仅只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在医术上,能有什么精明的。
并且,看王野的样子,是在这里就想给这十七八岁的孩子治疗,连机器设备、消毒都没做,怎么可能会成功。
中年妇女如今是被急火扰乱了心智,没想那么多,但医生想的却更多一些。
朝中年妇女提醒道:“张夫人,这个小子这么年轻,一看就不是个会治病的人……”
“你闭嘴!”
医生刚一出口,就被中年妇女呵斥一声,医生知道,现在跟中年妇女说这件事,没什么用处,所以就将目光放到王野身上,给王野提醒道: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你要知道,他可是郑和城张家的儿子,要是因为你的耽误,导致他的腿保不住了,那张家一定会想办法搞你的。”
“没事。”
王野听到医生的话,却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我一定能将他治好的!”
王野如此自信的样子,令医生一时间没再开口,而王野,在医生说话的时间,已经将手术刀、银针什么的准确齐全。
银针早已消毒完成,王野速度极快,几根银针迅速插在十七八岁孩子腿部受伤的周围。
银针刚刚扎下,十七八岁孩子腿部的鲜血流淌,就缓慢一些。
正想跟王野再度开口的王野,在看到王野这一波操作时,却微微愣住了。
王野刚刚插银针的速度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就连他见过郑和城中,最有名的老中医,在跟病人扎银针时,速度都没这么快。
而这名医生,虽然不是中医,但对人体穴位还是了解一些的,看了一下王野扎银针的穴位,没有一处偏差。
扎银针的速度如此之快。
并且还没一点偏差。
医生看到这里,突然感觉,王野这一副如此淡然、自信的样子,好像并不是过度自信。
而是王野,真有这个本事。
接着,王野接骨、敷药,处理,每一个细节都做的完美无比,令一旁围观的医生、护士们,看着王野操作的手段,都有些痴了。
作为医生、护士,他们自然不被病人身上的血肉给干扰到,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们只看到,王野的手,在不断的动着,速度极快,并且将每一个细节都处理的很好,要比他们小心翼翼时所处理的都好。
他们看王野给这十七八岁孩子治病,好像并不是在治病,更像是在表演一场艺术。
……
张家家主火急火燎的在郑和城医院走廊中跑着,保镖、医生,都被张家家主张梦创牢牢甩在身后。
他半个小时前接到电话,自己儿子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腿受到了剧烈伤势,他们张家的私人医生又因为近期有事,出去一趟。
只能送到郑和城最好的医院,郑大附医看病。
就在张梦创快要到自己儿子的手术房时,却看到在通往自己儿子手术房的走廊中,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这群人围着一个地方,却很是安静,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都在认认真真的看着里面发生的情况。
张梦创看到这一幕,却没感觉任何好奇,他现在在乎的只是自己儿子的安全,而这些人明显堵住了他的路。
“让一下,让一下!”
张梦创一边开口,一边朝那边跑去,却被人拦了下来:“干什么,这边做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