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中路72号别墅,乔山河连同麾下随从,全被被压了过来。
“禀告夫人,王爷带到,酒店已经搜过,并没有什么发现。”
赵青儿略显沮丧的说道。
“哼,赵青儿,本王的住处你说搜就搜,简直太放肆了,夫人,赵青儿虽然是您身边的人,但也不能这样对我吧?”
乔山河一脸的怒气,不依不饶。
“她怎么对你了,你的住处是我下令要搜的,难道不可以吗?”
“没搜出来又怎样,只是你动作快把东西转移走了而已,乔山河,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东西你也敢偷!”
“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把狼主放在眼里啊?”
纳兰英坐在沙发上,声音清冷,语气非常严厉。
“夫人,您这从何说起了?”
乔山海先是愣了下,随着连忙说道,“我哪里敢偷您的东西,那我对狼主和您一直可都是忠心耿耿啊。”
合着是夫人下的令,夫人这帽子扣的太大了!那他何时偷过夫人的东西?
“你还狡辩!”
纳兰英气的拍响了桌子,“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你现在交代认罪,我还可以从轻发落,否则别怪我禀告给狼主,治你的大不敬之罪!”
这都特码的从何说起了?
乔山河既懵圈,又窝火,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夫人您因为李阳,便要整垮朝中重臣,呵呵,这要传扬出去,恐怕会令夫人威严受损,您上报狼主更好,没有证据,就算狼主也不能怎么着我,我南院执掌南部兵马,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纳兰英明摆着在整他,他也懒得再客气,的确南院在大狼国很有势力,而南院大王这个职位也不是可以随便动的,没有真凭实据,谁也别想整垮他!“你觉得我是在冤枉你?”
纳兰英冷冷一笑,“行,今天我便让你心服口服,我来问你,你今天过来见我为何要带箱子?”
“那是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是您吩咐的,我焉有不从的道理。”
乔山河据实说道。
“那你为何又要把箱子带走?”
纳兰英继续追问。
“您不高兴我呗。”
乔山河再次应声。
“一派胡言!”
纳兰英狠狠瞪了他一眼,“所有人听着,把手机都给我拿出来,铃声调到最高,乔山河你说我的人给你打电话了,那我的人现在全在这客厅里,你回拨一下号码,看看有没有手机会响。”
乔山河立马掏出手机,找到通讯记录,回拨了电话,可确提示是个空号。
什么?
他面色陡然间僵住,膛目结舌,刚刚打进来的号码,确成了空号!另外他仔细回想了刚才于他通话的声音,那是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而非大狼国人的口音!“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乔山河惊呼喊道。
“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数吗,根本就是你无从生有,你先是带着箱子过来,后是支开赵青儿,偷我古玩珍宝,你以为你很高明吗?”
纳兰英指着他,冷冷的娇斥。
“我哪有支开青儿,我只是让青儿去取玉佛送与您啊?”
乔山河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酒店内根本没有玉佛,王爷您这不是支开我是什么?”
赵青儿上前一步,寒声质问,不等他回应便是继续说道,“王爷,您也别认为,我拿了玉佛不承认,反在这里诬赖您,你可以问问你南院的随从,我有没有从你房间里拿走玉佛?”
“你们给我说说?”
乔山河听后,便是扫了眼他的随从们,眼神之中全是急切。
“王爷,真是没有玉佛啊。”
“我始终跟着赵青儿,寸步不离,赵青儿真是没有撒谎。”
“王爷,你该不会真偷了夫人的东西吧?”
随从们七嘴八舌,先后说道。
乔山河听到这里,猛然一怔,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起来,那玉佛是他早上擦拭后,亲自放在桌子上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卧槽,这尼玛真是活见鬼了啊!“夫人,这箱子和玉佛,我暂时是解释不清楚了,但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我就偷了您的东西吧?
据我所知,您的古玩是一直存放在保险箱里的,保险箱为最新科技,钥匙为您贴身佩戴的天使之心项链,我没有项链,怎么可能打开保险箱,偷走东西?”
乔山河醒神后,又是解释了起来。
“我的项链也被偷了,我睡着的时候,只有你进我过屋子,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纳兰英不置可否道。
“我是进去过,可是……夫人,正所谓抓贼抓脏,项链,古玩您全部没搜出来,恐怕不好现在就下定论吧?”
乔山河还在竭尽全力为自己开脱。
“青儿,他身上搜过了吗?”
纳兰英扭头冲赵青儿问道。
“没有。”
赵青儿摇了摇头。
“现在给我去搜!”
纳兰英当即下令。
“谁敢搜我的身,我堂堂南院大王,位列当朝一品……也罢,既然是夫人开口了,那我就让搜好了,不过要是搜不到,我可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乔山河面色铁青,高声喝道。
“得罪了,王爷!”
赵青儿走进后,从上到下,有条不紊的开始搜他的身。
“有没有,有没有……”乔山河阴着脸,拧声叫嚣。
可很快便是眼神呆住,嘴巴张的老大,在也说不出一句出来,因为他竟是亲眼看到,赵青儿从他外套口袋里掏出了天使之心项链。
啥?
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南院的随从们更是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王爷竟然可耻是小偷?”
“历代南院大王,全都是了不得的英雄豪杰,可这一代,竟然都学会偷东西了!”
“夫人还少了一件衣服,估计也是被他偷走了……”乔山何听着这些议论,脸庞火辣辣的,难堪极了,心里也是懵比的不行,夫人的天使之心项链,怎么会在他的口袋里?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纳兰英站起身来,气势逼人。
乔山河立马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吭,都这份上了,他还说个屁啊,尼玛,这到底谁在背后阴他呢?
手段太高明了,可把他坑惨了,会不会是李阳那傻逼?
另一边,李阳把东西交给彭辉后,便是回家打扫卫生了,等天黑了后直接去了市中心里的一家娱乐中心,兴兴娱乐会所表面是做的洗浴,按摩生意,可暗地里确是经营着赌坊。
地下室一楼大厅,摆着不下百张桌子,人满为患,烟气缭绕。
“小伙子,我们玩麻将三缺一,过来给我们添一手?”
光头男笑呵呵的招呼道。
“他应该不敢吧,毕竟我们打的可不小,一番一千块。”
黄毛紧跟着激将道。
“算了,一看他就没胆,别搭理他了。
”黑西装斜了李阳一眼,眼睛里的轻视毫不掩饰。
他们三个是北方地界里有名的老千,初来南怀一眼便盯上李阳这肥羊了,一来李阳年纪轻,阅历浅,二便是李阳身上的西装他们认得,那是十几万的大牌子,穿这样好衣服的,肯定是有钱的富二代啊!“谁说我不敢了,我今天就给三位凑个数了。”
李阳笑了一声,径直走到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