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对于这句话，白一帆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因为，他天天和这些强者打交道，要说那种感觉无法体会，那绝对是胡扯。
“空明境，唉。”
天书长老叹息道：“那个时候看她，就好像是一位天仙一样。可我们偏偏就相遇了，然后就那么回事了。”
白一帆嘿嘿笑道：“怎么回事？有没有发生什么？”
天书长老斥道：“什么？”
白一帆道：“就是两个人的运动那种。”
天书长老怒道：“你以为都是你？我们是纯洁的！”
“屁。”
白一帆呸了一声，“你的纯洁都被狗吃了吧。”
天书长老怒拍桌子，斥道：“还要不要听了？”
白一帆耸肩，往嘴里扔花生米，“你继续。”
天书长老目露缅怀之色，“当然，也发生了一些最基本的事情，这毕竟是年轻人都会做的事情。”
白一帆道：“脱衣服的那种，还是不脱衣服的那种？”
天书长老怒瞪白一帆，“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一帆继续喝酒，“你继续。”
天书长老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适可而止的那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白一帆恍然，“明白了，就是不进去的那种。”
天书长老指向门外，“想死的话，出门直走，一千里外有一堆血异人。”
白一帆干笑道：“我错了。”
天书长老冷哼一声，“再后来，这件事情就被她家里人知道了，他们嫌弃我实力太差，哪怕有我师父当后台也不行。在家族的威迫下，她嫁给了一位道统境武修。你能够想到吗？我一个空明境面对如此强者，能够怎么办？”
“我怒而回山，潜心闭关。”
“一举进行突破到了道藏境，不久之后我就是道统境了。”
白一帆忙道：“然后呢？去打一架没？”
天书长老无奈叹息，“没有，那年刚好出了大乱子，就是羽化宗的事情，他也是羽化宗的人，被杨荟菲一巴掌拍死了，我亲眼看到的，一颗脑袋，直接被拍的稀碎。所以，有时候不是不和杨荟菲死拼，是你见过她杀人的时候，你就没有勇气了。”
白一帆一拍桌子，“活该，谁让他抢你的女人。”
天书长老沉默了，“再后来，我把她夫君的遗体送回去了。”
白一帆道：“那这一次，你总该扬眉吐气了吧？她家里人还敢小看你？”
天书长老道：“你想多了，花尊那个时候刚好突破到了道衍境。”
白一帆挠头，“你这逆袭之路实在是太坎坷。”
天书长老道：“我受尽冷落之后，就又回去闭关了，再加上师父让我发誓不让我找太古至尊报复，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毕竟那个时候我实力太差。”
白一帆呵呵一笑，道统境还说差？
可见当年的确是一个盛世，也是一个乱世。
“再后来吧。”
天书长老怅然道：“杨荟菲终于被镇压了，天下恢复了太平，而我也终于突破到了本源大道。”
白一帆道：“那这一次他们该傻眼了吧？没有看到你这一块璞玉啊。你这是典型的逆袭之路，不打爆他们，都对不起你这天天闭关。”
天书长老呵呵一笑，“巧了，她称尊了。”
“……”
白一帆低头看着酒杯，忽然觉的酒有些苦涩。
天书长老伸手，白一帆把手中的酒杯递给他。
天书长老一饮而尽，也是从那个时候他继续和登徒浪浪出入某些地方。
白一帆干咳一声，“都说不当人父，自己始终都是个小孩，就是年龄再大也没用。我倒是觉的，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你要是愿意，我百花门内走一趟，给你物色一个？”
天书长老斥道：“别胡闹。”
白一帆伸手一指外边，“你看，这些人像是胡闹吗？”
天书长老阴沉一张脸，简单的事情倒是闹大了许多。
白一帆道：“你就不用担心了，一会我去百花门找青竹要个震的住场面的人，必然让其他人自惭形秽，不敢争宠。”
天书长老挑眉，争宠？
白一帆起身道：“行了，我现在就去找人。”
天书长老沉声道：“你今天来到底是干什么来的？给我添堵？”
白一帆一怔，随后一拍脑门，“你看我这猪脑子，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天书长老道：“什么事情？”
白一帆道：“我刚才不是和你说找大灵神尊打架了吗？我这么说是有由头的，你知道尸尊不？”
天书长老颔首道：“知道，这是老辈强者，成名很早，后来就一直栖居在荒陆，生死不知。你……你见到他了？”
白一帆第一时间把自己和尸尊相遇的事情说了一通。
天书长老倒吸一口冷气，“你小子真是命大，不过尸尊杀人确实是有原则的，素来都是劝诫为主，武力为辅。”
白一帆撇嘴道：“这就是胡扯，你劝人去死，人家肯定不愿意啊，最终都是武力为主。”
天书长老微怔，点了点头，似乎也的确是这样。
“之后我就用玄血树王箱子制约尸尊，让他去杀大灵神尊……”
白一帆吐字清晰，语速很快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扼制道的神器啊。”
白一帆沉声道：“之前我们也讨论过，但是他们从来也没有拿出来，所以我们也就不知道，但是这一次大灵神尊用了之后，差点就杀掉尸尊了。可见这神器到底有多么可怕，我当时被笼罩的时候，就觉的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的体内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天书长老的脸色凝重了许多，“当真如此？”
白一帆重重点头，“这还能够有假？我和尸尊躲进那个木箱子内，估计是尸尊想慢慢的杀死我，所以亡灵冥木就没有杀死我，但是里边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对了，最后尸尊、大灵神尊还有邪眼真君打的时候，我看到尸尊从棺材内弄出了一个女人，特别的白，对，比我还白的多……”
天书长老脸色陡然间大变，“天鬼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