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来算算这个东西,我跟你说,这个东西可是很值钱的。”
许大茂扬了扬胳膊,露出手腕上戴着的掐丝珐琅绿松石手串。
“这东西很值钱吗,为什么这么值钱呢?”
翠浓眨着眼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这东西少啊,有一句话说得好,叫物以稀为贵,这上面的青色石头就是很稀少的东西!”
“经过我的查看与检验,这是一串外观极其精美、做工十分考究的掐丝珐琅绿松石手串,其绿松石的品质已经达到了最高等级的玉化程度。”
“以现在的价值来看,两百块起步到三百块钱之间是一定有的!折个中间数,就算二百五十块钱好了。”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便迎来了翠浓与翠兰两姐妹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诧异。清秀的面庞上嘴巴微微张开,惊讶的表情充斥在整个脸上,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以两女的见识,肯定想不到这东西的价值有这么高。
“小哥,这玩意儿哪值那么多钱啊,又不是金子做的,能抵得上你拿来的那些东西就不错了。”
翠兰反应过来,以为许大茂是在开玩笑,打着圆场说道。
“翠兰,我可没骗你们俩,这可是最高品质的玉化绿松石,还有掐丝珐琅彩的复杂工艺,清中期的好东西,绝对值这个价钱。”
“这个东西我拿走之后,去城里如果遇上喜欢这玩意的顾客,还能再加一点钱卖出去呢,所以说这个价钱一点也不高。”
“二百五减去二十二等于多少?”
“二百二十八。”
翠浓有些呆滞的说出了一个数字仿佛置身于梦中。
许大茂二话不说,开始掏钱。
等到许大茂将几叠大团结掏出来的时候,翠兰与翠浓两姐妹才知道眼前这个帅气的小哥哥不是在哄骗她们姐妹俩,或者是开玩笑,而是在玩真的。
“小哥儿,真的不用这样的。”
“你就拿着吧。这东西我带回去,说不定还能赚个几十块钱呢。”
许大茂点好钱,不顾翠兰的推辞,直接一手抓住翠兰的嫩白小手,一手将钱摁进了其手中。
“你俩去洗碗吧,我今儿早上起的太早了,现在困的厉害,两个眼皮子直打架。”
许大茂伸出双臂,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的确如此,许大茂已经在黑市熬了整整半个通宵,再加上忙活了一个上午,这时候的确有些困了。
“小哥,那你就躺床上歇息一会儿吧。”
翠兰见到许大茂疲倦的模样,贴心的说着。
“真的困了,那就多谢两位小美人啦。”
贫了一句嘴,许大茂脱下了外套,仅穿着一件背心躺在床上,随手拿起毯子盖在了身上。
毛毯上一阵阵女人身体上独有幽香钻进了鼻孔,许大茂很快就睡了过去,进入了梦乡。
……
不知睡了多久,许大茂在迷蒙中,仿佛被什么绵软的东西紧紧拥抱着,那感觉犹如一阵阵温暖的柔风轻轻拂过,又似丝滑的绸缎在身上缓缓摩挲,舒爽而又腻人。
许大茂遽然睁开双眼,惊觉自己已由平躺之姿改变为侧身而卧,眼前赫然是翠兰那精雕细琢般的面容,正睁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默默地凝视着自己。
“小哥,你醒了?”
“翠兰,你怎么在这?”
这时候许大茂忽然发现左边有一些动静,猛的回头一看,只见到妹妹翠浓睁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那边满脸羞涩的看着自己。
许大茂看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还带着一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顺其自然。
许大茂脑海之中开始想像,越想越美。
“翠浓,你怎么也在这?”
许大茂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询问翠浓。
翠浓脸色一红,害羞的拿起毯子捂住了自己的小脸,可爱非常。
许大茂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一切,瞬间洞悉了这对姐妹的心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精明,仿佛早已看透了世间的万象。
没有丝毫的犹豫,许大茂果断地照单全收。
这般好事,对于许大茂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他怎么可能拒绝呢?这不仅是一份意外的收获,更是对他智慧和能力的肯定。恐怕连小茂也不肯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吧!
许大茂点了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两姐妹聊着天。
“小哥,你可知道,以前那些大户人家的姨太太和童养媳,她们的生活其实充满了辛酸和苦楚。”
“在旁人眼中,她们或许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令人艳羡。然而,这不过是表面的光鲜,背后的苦楚又有几人能懂。”
“姨太太们虽然身处豪门,却时常遭受冷落和白眼。”
“她们在妻妾成群的家庭中,为了争夺夫君的宠爱,彼此勾心斗角,明争暗斗。”
“而童养媳则自幼被卖入婆家,失去了自由和童年。”
“不仅要承担繁重的家务劳动,还要忍受公婆的苛责和打骂。”
“那些长工和短工,他们眼中的姨太太和童养媳或许生活还算不错,但他们又怎能真正理解我们这些女子内心的孤独和痛苦。”
“在那大院的高墙之下,姨太太们的青春渐渐凋零,她们渴望真正的爱情和温暖,却只能在寂寞中度过余生。”
“童养媳们则背负着家庭的重担,早早地成熟起来,失去了本该属于她们的快乐和梦想。”
“这其中的心酸与苦楚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才知道,妹妹,你说说吧。”
翠兰转头对着左侧的翠浓说道。
“大哥你可能不清楚,以前我们在地主家里,虽说不用下田干活,但是家里的规矩很多,还要做各种家务,学习各类伺候人的方法,有些东西我都说不出来,太羞人了。”
翠浓的小脸红红的说道。
“说来听听呗,咱们的关系还不能说吗?”
许大茂很感兴趣。
“就好像刚刚姐姐给你那样!”
翠浓刚刚说了两句,就双手捂着脸,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我来说吧,我毕竟是当年地主最小的姨太太。”
翠兰接过了话茬子,轻轻的说着,眼中满是回忆。
那时的我们,不仅要使出浑身解数谄媚讨好地主,还要如蝼蚁一般,默默忍受着别人无情地践踏自己的尊严。
翠兰在一旁轻轻的说道。
“为何要这样说呢?”
那时的我们,虽名为姨太太,美其名曰妾室,但说白了,不过是地主家的一件高级货罢了。然而,纵使再高级,货物终究只是货物,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姨太太不仅要像哈巴狗一样去讨好地主,而且遇到地主家的贵宾时,还要像交际花一样过去作陪。想躲又无处可躲,也无法拒绝,那也只能听天由命、自求多福了。”
还有一些重要的客人,譬如城里的守备军官,地主常常会将自己的一两个姨太太装扮得花枝招展的送过去。
“我记得当时瑶瑶姐当时被送到了一个守备军官那里,等到第二天被送回来的时候瑶瑶姐几乎浑身是伤,尤其是那地方……瑶瑶姐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