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拓跋辰修似乎对这个赏赐很是感兴趣,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挑起一边眉毛,好奇的道,“哦?就不知道皇上准备的彩头是什么?能够哦让小侄一睹为快?”
“这个嘛……”皇上也端着茶盏,脸上带着一丝毫无破绽的笑,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还是先留个悬疑吧。”
“那自然这样。”拓跋辰修也很懂得适可而止,反正他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冲着皇上的那个赏赐来的,便豪爽一笑道,“小侄便先退下了,还需要去准备一番,希望能拿到皇上神秘的赏赐。”
拓跋辰修带着莫多桑先出去了,突厥的这些使臣都已经走了,中原的那些大臣留下来也没有用,便也站起来立马都跟着出去了。
当营帐中就只剩下白安安和赫连煜还有静妃娘娘的时候,白安安这才站起来,对着皇上行了个礼,“皇上是有什么话要对臣女说吧?”
白安安此番同莫多桑比试,其实一点也不像皇上说的那样,倒是也确确实实只是一场小比试,但是白安安代表的可是皇上的脸面,所以皇上很希望白安安能赢。
不光皇上是这样想的,拓跋辰修必然也是这样想的,赛马场上白安安和莫多桑只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但是赛马场下,两人代表的却是两个国家,尤其还是两个针锋相对的国家,所以皇上有话要对白安安说,白安安一点也不意外。
皇上倒是一点也没有心事被戳破的尴尬,反而是看了一眼白安安,眼眸微微的一眯,“你这丫头倒是机灵。”
白安安还没说话,皇上又在静妃娘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到白安安面前的时候,皇上严肃的道,“此番若是你能取得胜利,那朕必然会给你一个你意想不到的赏赐的,白安安,你现在代表的可不是朕一个人,还有你的外祖父一家,他们同突厥博弈了几代人,至今也没分出一个胜负,但是他们却也从来没有落于下风,你明白朕的意思吗?此番的比试,不光是为你自己而比的,还有你的外祖父和你的舅舅。”
无论平日里皇上是个怎样的人,但是此番他说的这些话,倒是也并不是毫无道理,看皇上严肃,白安安也认真的道,“臣女自然是知道的,此番的比试臣女自然会拼尽全力同莫多桑一战。”
“倒是也不是这么紧张。”皇上重新坐回椅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我听贤亲王说,莫多桑的马是随着她们一起运来京城的,只怕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要用赛马的事情让朕丢了面子,偏偏……朕是个不会骑射功夫的人,公主也一样,所以这才两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臣女必然不辜负皇上的重托……不过,臣女可事先说好了,臣女自然会拼劲全力同莫多桑比试一番,但是成败……这个臣女还不能断言,毕竟臣女不了解莫多桑。”
“自然不会太差的。”皇上道,“我听贤亲王说,莫多桑五岁便随着她爹在战场上跑马,突厥本来就是马背上的国家,她敢公然挑衅,必然技术也是过硬的,但是你这些年却一直都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