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看到肖柯行已经和大波妹腻歪到一块了，这小子还真是饥不择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差点就和小妹成联婴儿了。我对小苗摆了摆手，摇摇头，意思是没有满意的，再换一组人过来吧。这有些摆pose的意，显得个人的要求比较挑剔。其实，我确实不太喜欢眼前的这些女人。
周星的喜剧电影里，我比较喜欢那部有些写实风格的《喜剧之王》，据星爷私下说这部戏也是他从底层跑套的到大师的走过的路的写照。里面最笑的一段是，周星调教装清纯学生妹的张柏芝，教她如何讨有钱的寻欢客的欢心，到后面张柏芝双职业的劈开双叉到周星的上。
经过周星的开导后，张柏芝成了一个受欢迎的坐台女。那时候的张柏芝多么的可人儿，特别笑的时候，眼神里总有像烟花盛开一样灿烂的东西，在人的心中漾起层层涟漪。可见男人心底潜在里都有不要脸的因子在。我也喜欢看上去清纯点，你娘，那些化了浓妆的，或者看上去就兮兮的，再开口满荤话，实在提不起兴趣来。这人的要求还真高。
小苗会意了，立马安排了另一波人过来，小苗热的说，这位是上过超级模特的选手，那位是参加过上海旅游小姐选拔。我瞄了几眼，，都有来头嘛，小苗是在那里满开火车吧，能有那么牛嘛。这次，我看上了在最边上的一个女孩子，她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有些害羞，双手捏着衣角，还有些张，丝毫没有这种场合里的那种胭脂气。小苗不亏是职业老鸨，她看出了点苗头，她立马说，“这个姑娘琦瑶，在海运学院读书呢。周先生真有眼光，琦瑶是上海女孩呢。琦瑶，笑一个给周先生。”嘿，《长恨歌》里那位女主角也是这个名字。我点点了头，就是她了。
琦瑶轻飘飘的走了过来，很温顺的坐在了我边。小苗问我们要什么酒，她说包厢费1200，送一瓶黑帮，一个果篮。我说，先把送的东西上来吧，后面需要什么再点。
公主把酒上来了，还拿了四副筛子。小苗很气的分别敬了我和肖柯行各一杯，然后她叮嘱我们玩好，就很识相的掩门出去了。
琦瑶捋了捋头发，问我喜欢唱什么歌，她帮我选。
我说，你热不热？把外套了吧。我们点首合唱的，先预热一下。
琦瑶点了好几首，什么《有那么一点心》、《广岛之》、《在雨中》之类的。肖柯行则和小姐在玩骰子，丫特氓，说谁输了谁就一件衣服，输完了就光衣服，然后在台子上挑tabledance。看的琦瑶在一边哧哧的笑。
我和琦瑶也没多说什么话，我不会问她为什么到这里来做的原因的，问一千个小姐，一千个小姐口里都会有相同的或者不同的悲惨的故事，如果你信她们的话，就傻冒大了。
等那边肖柯行和大波妹行的差不多了。我提议跳劲舞吧。大波妹首先响应了，肖柯行的爪已经在她上上下其行了，估计丫受不了。点了几首郑秀文、陈慧琳的快歌，大家就开始摇头晃脑，群魔乱舞了。肖柯行甚至抱着大波妹兴奋的跳上了台子。
跳了五分钟，我已经热的满是汗。看来这子骨不是年轻的时候喽。加上刚才喝了不少饮料，其实酒喝的不多，因为酒里兑了绿茶，靠，已经下去了五瓶绿茶，真是糟蹋好酒。没办，现在就行这么个喝。我得去洗手间放放。我推开门出去，琦瑶也跟我走出来，她说送我到洗手间门口。这服务还真敬业到位。我说不用了，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放完，通畅。洗手完，我照了照镜子，理了理头发。旁边有个胖子也在照镜子，还在用手掐脸上的青痘儿。嘿，看他那哼嗤哼嗤费力的样子，我乐了，打趣的对他说，“哥们儿，不错，还在青发育期呐。”
胖子看来是个米勒佛脾气，冲我笑了一下。这家伙怎么那么脸熟呢？我的脑子打了个转儿，这不是大学时住我们楼上的大胖嘛？那时我是406寝室，这土人住506室。大概他胖，容易出汗，人还勤快净的，天天洗衣服，这挨千刀的洗的衣服总不拧，每次都滴滴答答的下来，把我们寝室的已经晒的衣服淋的的，于是骂了几次。结果他的破习惯没改，倒是他经常到406寝室来，聊天，打牌，困了，找个没人的就，有时候洗的衣服也就近在我们寝室晾了。他毕业后，就直接来了上海，也不和大家联系，谁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我打了他一拳，“大胖，不认识我了。周。”
大胖惊讶的表，“是阿。这世界真小，想不到咱们在这小小的洗手间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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