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先一顿自我批评,把身段放到最低。
黄一晗又道:“大股东,我自知刚才对您多有冒犯,罪孽深重,不过我现在毕竟是咱们欣然酒店的代言人,参与了这一次欣然酒店连锁发展的规划。
这次的项目对于大股东来的身价来说,或许无足轻重,可是我却知道吴总在这一次欣然酒店的企划之中是投入了非常大的精力的。
所以发展企划初有成效,理应再接再厉,趁热打铁的,这样欣然酒店必然很快可以满面开花,在各地都发展起来。
我自知罪孽深重,不配得到你的原谅,我死不重要,吴总最近付出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了。
所以我恳求大股东看在我还有一点用的份上救救我吧,只要我能活着,我不要一分好处,往后余生但凡还有一点作用,必然给我们欣然酒店的发展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黄一晗说着,直接脚下一软,跪在了楚扬身边。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楚扬有点意外,发现这黄一晗还真是识相的很。
当然楚扬可不会管黄一晗,侧头看向吴欣然,发现吴欣然也在看他,不过这时却撇头到一边,看向其他处。
虽然只是对视那么一下,楚扬还是看的出来吴欣然对黄一晗的话明显意动。
楚扬当然知道,吴欣然为了欣然酒店发展到现在的情况是付出了很多的,而这一次的情况,黄一晗的确是个意外,但是如果可以,吴欣然自然还是会希望欣然酒店的发展计划可以继续进行的。
而最重要的是,楚扬隐隐感觉,这一次对付黄一晗的人似乎另有目的,这种可以控制的传染病,偏偏在黄一晗来找吴欣然的时候爆发,那么是不是说,那始作俑者的下毒人,目标压根不是黄一晗,而是借着黄一晗来害吴欣然。
又或者,一箭双雕,是想把两个人都除去。
而现在这时候不管是针对他们两人,也或者是其中一人,那原因应该就是这一次的欣然酒店扩展计划了。
这个事情是有必要搞清楚的,要不然,自己要是离开,暗地里的人下次怕是还要再对吴欣然下手。
“好,看欣然姐面子,我给你治疗,不过你说的事情,最好做到,不然你应该能想到后果。”
楚扬也没有多说,他知道黄一晗是聪明人。
“就在这里治疗,你应该会感觉到很疼,不过想活命的话最好忍住。”
也没有等黄一晗回应,也不能他跪地起身,楚扬直接就伸手一抹,有一片晶莹出现在他的眼前。
是玄灵针,只见楚扬连续的出手挥舞,将一根根的玄灵针刺入黄一晗的身体各处穴位。
玄灵针有一半没入穴位之中,一般裸露在外。
可以看到一丝丝的黑烟从那些穴位处悠悠冒出。
很快,楚扬就给黄一晗身上扎了十几根玄灵针去。
“好了,现在毒素基本都被定住了,不过这种毒素相当的顽固,需要一点点的全部排出之后才行。”
楚扬一挥手,身前的玄灵针都消失不见,他盯着那些兀自从穴位处往出冒的黑烟,嘱咐的道。
可以看到黄一晗脸色惨白,身影颤抖,嘴角都因为不断咬牙坚持导致有血水往出冒,似乎有点坚持不了的趋势。
可是听到楚扬的话,他硬是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不适,全力支撑着。
看上去艰难,可是实际上也没有两分钟,就看到穴位处不再有黑烟冒出,而是变成了有鲜红的血滴溢出,甚至染上了黄一晗的衣服,将其搞得血人一样的凄惨模样。
这时楚扬才一挥手,那些刺在黄一晗身上煜煜生辉的玄灵针顷刻间就化作了虚无。
“好了,现在你的病症完全清除了,不过你不要随意露面了,我想那些对你下毒的人既然千方百计害你,总有他们的目的,在我想来,他们必然还会再联系你。
在我看来,这些人一定有些其他的目的,我们现在就坐等他们的出现就行了。”
收起玄灵针,楚扬才对黄一晗讲道。
“是是是,大股东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黄一晗激动不已道。
刚刚看似楚扬治疗的轻松写意,可是黄一晗也不是没有见识,自然知道要换作其他人治疗的话,还真不可能有那么厉害。
光是那一手,凭空变出长针,挥手间定位打穴的能力,更是让人惊呼奇迹。
这时候的黄一晗是真的没有了一起傲气和其他的心思。
她甚至想着,大股东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能在其身边效力,那是多么大的福分。
吴欣然具体对楚扬什么心思,或者楚扬对吴欣然什么心思,这都不重要了,黄一晗只当自己重新做人,要尽心效力,这样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说不好也能有机会学习大股东的本事。
黄一晗的变化是显著的,由内而外的敬服,就连对其熟悉无比的吴欣然都惊诧不已,暗叹楚扬的魅力和威慑,这样对于楚扬就更加敬佩了。
不过这些对于楚扬来说,不算什么,他不过是随手而为罢了,至于结果怎么样,对他来说不重要,黄一晗的选择才会影响他的决定。
而很显然,黄一晗做了最明智的选择。
看了看黄一晗一身血污模样,楚扬皱了皱眉,随手一挥,就看到黄一晗面前多了一套衣服。
“去把这一身换了,现在这样太难看了。”
楚扬一副嫌弃模样道。
然而这一手就更让人难以置信了,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楚扬身上的吴欣然和黄一晗再次震惊了,无以复加。
要说那玄灵针看上去只是一种修炼者的特殊手段,还能理解。
可是衣服这东西可是实打实的物品,楚扬居然随手就能变出来衣服,这样的手段堪称神迹,这简直让吴欣然和黄一晗惊若天人,看楚扬的目光都有点像是对神明般敬畏了。
“楚扬,你这……”
吴欣然忍不住开口想问,黄一晗精神一振,眼睛放光,耳朵直愣愣听着,仿佛要聆听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