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术到底怎么做的，我没有看见线，应该是用了别的原理。”
up主徐清风看着那些碎纸落到他的头上，眼睛瞪得滚圆，试图努力辩认勾住纸片的线条在哪里。
但是他失败了，他没有找到任何线条。
此刻正值清晨，太阳初升，云层淡薄，视野较亮。
在这种情况都没能找到破绽，可见这个魔术有多隐蔽。
“大师，我想学这个魔术，能不能告诉我多少钱？”徐清风激动道。
牧白摇了摇头，长胡须跟着随风摇晃。
徐清风见大师不解答，便拿出手机想转钱，“大师你收款码在哪，我给点诚意金给您，这回您总信了吧。”
“我这只教古法养生，不教其他。”牧白的眼神变得严肃，看上去充满威严。
徐清风不解，“大师，您摆摊不就为了赚点钱吗，我这直接给钱，您还不答应？”
围观的路人们也觉得有趣，纷纷凑热闹道：“大师，你干脆别推销什么古法养生了，我看你的魔术比古法养生强太多了，这年头谁还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
“是啊，大师再表演一次呗，我刚才忘记拍视频了。”
众人相继劝说牧白再次表演，但是牧白不要面子吗，你叫表演就表演，这怎么行。
于是牧白摇头晃脑，坚持道：“诸位，古法养生是本门道法的根基，起始之源，打开修仙之门的第一把钥匙，远比我的灵技要重要得多。”
“话已至此，本道不再解释。”
牧白说完后，全场寂静三秒钟，随后爆发了猛烈的笑声。
“哈哈！”
“大师，您说话怎么那么怪啊，现代人谁会这样说话？”
“我喊您一声大师，您还真把自己当大师了，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路人捂着肚皮哄然大笑，有的人甚至笑出了眼泪。
up主徐清风却不那么认为，他觉得大师话里有话，于是原地站定，默默思考。
大师说古法养生是起始之源，是不是意味着想要学到这个神奇的控纸魔术，得先跟大师学古法养生，先交一份钱，之后再交第二份钱学魔术。
好家伙，想要到一个东西，得先交两份钱。
徐清风感觉有点坑，但心想这重要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视频的新点子有了啊。
“大师，您的意思是不是我买了古法养生后，就可以学您的魔术了？”徐清风恭敬问道。
“非也，你得学会古法养生，待身体吸收了天地灵气后，才有资质学习控纸灵技。”牧白说道。
这话传到徐清风耳中，他理解成了古法养生功当中蕴含魔术的秘密。
“您的意思是古法养生里面有这门魔术的知识？”
牧白摇头。
徐清风看见大师一边说着古法养生是魔术的基础，一面又说里面没有魔术知识。
这种自相矛盾，只说一半藏一半的说话方式，让徐清风的自我脑补大脑全速运转，思索的方向也越发离谱起来。
想学魔术，得先学古法养生。
那么古法养生，必然有魔术知识，否则说不通！
所以大师用隐晦的说话说话方式告诉他，先学，学不会不用交钱，学会了，到时候再交钱，大概就是这样的流程。
“大师，我悟了，我要学古法养生！”徐清风朗声道。
牧白闻言怔了一下，你悟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请问古法养生在哪里？”徐清风一心向学，眼神真诚。
牧白定定的看了他几秒，低头捡起九张a4纸。
这九张a4纸比凌少手头上的纸要新很多，正常人看了这玩意，肯定会满脸怀疑。
“这就是。”牧白道，抬眉看徐清风的表情。
徐清风现在满脑子魔术知识，从没有把古法养生功当真，主动接过九张a4纸，郑重道：“大师，虽然您说学不会不要钱，但我还是想给您转点钱。”
“如果我从里面学到了控纸魔术，以后还会补交学费的，您看怎么样？”
牧白心道，自己这里明明标的是治不好不要钱，这家伙果然想歪了。
“心诚则灵。”牧白摸了摸自己的长胡须。
“有收款码吗，我转五百给您。”徐清风拿着手机试图扫码，结果没有找到收款码。
牧白没有说话，斜着看一眼徐清风，等对方拿现金。
徐清风秒懂，说道：“大师，我又懂了，我现在不应该用钱说话，这样没有诚意，我得学会之后再跟你汇报。”
牧白拂须的手微微停顿。
这叫懂了？
他微微低头，陷入沉思。
他想了几秒，算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计较了。
要是对方学会后又只想白嫖功法，后面的进阶功法也别想学了。
不奢望对方给多少钱，在未来他也不会刻意抬高价教人，他要的是起码的尊重，他也没打算靠这个疯狂敛财。
他可不会高明的洗钱方式，要是赚得太多，种花家想要查一个人的金钱去向，走网络转账百分百可查。他是普通平民，不懂洗钱，他自然不会走网络转账收钱的路线。
而只收现金也不是稳妥之道，国家想要查，现金也可以查，只是流程更加麻烦罢了。
他可以临时换脸，不需要过度担心查水表，但依旧要小心行事。
在使用原身体生活时，一定不能用弟子们上交的钱消费，免得被追查到身份源头。
现在的他需要隐藏原来的身份低调发育，以马甲身份在外面高调传道，直到修仙这回事再也瞒不住，惊动了人民和上层，到时候再也没有不相信的人。
届时就是上交功法的时机，推广全国人民共同修仙的阻力就会变小得多。
别看牧白想太多，他可是认真的推导过整个上交流程。
要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来搞，他还要经历国家体制内每一个审核关卡的种种质疑。
还要经历为期一至三年的科学研究测试，上层要知道功法对人体有没有危害。
这不是牧白一张嘴说了算，要科学测试说了算。
说不定研究有成果后，保守派先让军队悄悄修炼几年，等真的确认无害，再由军用转民用。
而且军用转民用的过程中，极有可能划一个城市尝试运营修仙法，有了模范城市做例子再慢慢推广全国。
要真是那样，那可太慢了。
他可不想这么慢，他需要的是全民修仙，不是这种缓慢的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