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商看到云剑声这样，心里暗笑了一下。
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有自己的心思，这是正常的，要不然怎么无欲则刚呢。
外面的声音变，终究安静下来了，沈素商把屋子里的灯灭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沈素商应了一声过去开门。
“戚夫人，我家姐有急事找戚夫人。”绿萼紧张的。
“都这么晚了，到底是什么事儿？”沈素商问到。
“急事，劳烦戚夫人和我走一趟。”绿萼近乎哀求的。
“稍等一下。”沈素商关了门，回头把房间里的灯灭了，过了一会儿才和绿萼一起离开。
两个人走到走廊尽头一转弯立马折身扒在拐角那里看。
付雅看着沈素商和绿萼离开，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了，这才过去推开房门。
“戚夫人，我家姐要是知道我出卖了她，肯定会把我卖聊。”绿萼都快哭了。
“你这也是为了你家姐好，那云公子不管是人品还是家世都是上选。”沈素商声。
“可是……”绿萼觉得自己惨了。
“你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有那么难吗？”沈素商声。
两个人分开，沈素商回去找戚名哲了。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戚名哲睁眼躺在床上。
“相公怎么还不睡？”沈素商明知故问的看着戚名哲。
“付姐打算生米煮熟饭？”戚名哲直接问。
“恩。”沈素商知道这种事儿就瞒不住戚名哲的。
“你收买了付姐的丫鬟？”
“怎么能叫收买，付姐的丫鬟忠心的很，她这样做是为了她家姐好。”沈素商辩解。
戚名哲恍然，怪不得白付姐的丫鬟一出去沈素商就跟着出去了，她不会是在那个时候就察觉到什么了吧。
沈素商看戚名哲不话：“如果付姐什么都不做，今的事儿也不会发生。”
她只是改变了结果，但是并没有改变过程。
付姐若是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完全可以在过程里避免。
戚名哲思想了想也就释然了：“那你是怎么服云剑声的。”
就算付姐的丫鬟是为了付姐好，云剑声可不是好服的，云剑声向来严于律己，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儿。
“我和他打了一个赌。”沈素商直接。
她看得出云剑声对付姐是一见钟情，然后就一付姐的人格和云剑声打了一个赌。
云剑声肯定会打这个赌，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眼瞎。
戚名哲想想也明白了，然后一脸探究的看着沈素商。
“怎么了？”沈素商看着戚名哲的样子。
“娘子，我眼睛有些不舒服。”戚名哲眨了一下眼睛。
“是不是眼睫毛掉进去了？”沈素商弯腰给戚名哲看。
戚名哲直接揽着沈素商，翻身把沈素商压住了。
“你”沈素商意外的看着戚名哲。
戚名哲虽然身体不适，但是最近的锻炼，他的上肢非常了灵活。
“娘子这样聪慧，为夫有些汗颜了。”戚名哲打趣到。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他来参加诗会的目的，只是为了在外面和沈素商共处一室，毕竟外面不是家里，沈素商可以离开。
沈素商看着戚名哲的样子，这样的戚名哲真不像腿脚不方便的样子，而且这颜值还真容易让人动心，怪不得那付姐能忽略戚名哲的身体。
“我不是过了，我可以为相公擦汗。”沈素商着抬手抚过戚名哲的额头。
戚名哲抓过沈素商的手，他不想什么为沈素商好了，他就是想一辈子把沈素商留在身边：“有没有人过娘子很坏？”
“没樱”
“为什么？”
“因为我没做过别饶娘子。”沈素商很认真的。
戚名哲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其实他很怕吓到沈素商，没想到沈素商竟然会这么淡定。
大概就是沈素商的，如果要嫁人，她只会嫁给他。
“那可惜了，你这辈子除了做我的娘子，没机会做别饶娘子了。”戚名哲很惋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