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是……”一向泰然自若的赵凝雪也羞红了脸,半天吱不出一个字来!宫虹哈哈大笑,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当然是叫我姑姑了,你呀,早就是我们宫家的孙媳妇。”
赵凝雪本来就是绝色,历经商业场上的洗礼,也经历过人情冷暖,就是遇到和秦海有关的事时,总是娇羞无比,看着她脸上的绯云,秦海直感叹,羞怯时的她最美。
两人之间的约法三章至今有效,他现在能以男朋友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监督她,看她被羞得说不出话来,他正要说话,赵凝雪抬起头来:“姑姑,秦海没用。”
哗,秦海的下巴都跌掉了,这话误会大了!男人怕什么,一是肾不好,二是快,这没用更是极品话,完全否定!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
果不其然,赵凝雪的话一出,现场不少人愕然地看向秦海,虽然没说什么,眼神里都是同一个意思——可怜,年纪轻轻就不能用了。
其最夸张的居然是金海,站在气质稳重的龙爷和史教授身边,他轻佻地拿起双手比划了一个剪刀的动作,擦!
“女人,你用都没用过,怎么知道我没用?”秦海压着嗓子说道:“不要乱讲,坏了我的名声好不好,没实践,没有发言权!”
赵凝雪无语地看着他,他和她说的都不是一回事,在这里吧唧啥呢,她无奈地跺脚道:“我是说你搞不定未来丈母娘,你说的又是什么?”
秦海立马哑巴了,宫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白了秦海一眼,气怵怵地走了,赵凝雪气得差点呕血,掐着秦海的手臂骂道:“公开场合你胡说道什么?”
造孽,还不是最近晚上睡不着,火气旺,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刚才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讲出来了,他赶紧溜过去帮着爷爷招呼宾客。
倒是施会长几位老人家都相视一笑,都是过来人,谁还没有年轻气盛的时候,秦海正值气盛的时候,面对赵凝雪这样绝色的女朋友,还能保持着童子身,意志力一流了。
意志归意志,要是没一点想法,那还是正常男人吗?食色性,人之常情。
金海平时寡言少语,今天过来兴奋得很,还知道开玩笑,国术人能同时见到宫镇和天浩两位国术大家极难,他今天如愿以偿。
只是天浩的表现颇令人失望,武德方面难如人意,孰优孰劣,大家都一目了然,那天浩输人又输阵,面子上挂不住,带着孙子和几名弟子坐立难安。
“爷爷,不如我们走吧,在这里呆着也是让人指指点点,不就是二十三岁就抱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等着,总有一天,我还是要摘了他们的招牌!”
“你给我闭嘴!”天浩气到胸口发闷,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到他们送的那块石头上,嘴角就有了一丝笑意:“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走,岂不是显得我气量狭小,以后怎么立足。”
黄毛撇撇嘴,老一辈的人就是这样,讲什么气度不气度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要他来,下次搞个大招,非把宫家给整趴不可,把掉下去的面子捡起来!
天浩不动声色,眼睛落到那块青黛灵璧石上,微微一笑道:“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解决问题的法子有许多种,用让自已损伤最小的才是最好的办法,像你那样大张旗鼓地杀过去,结果呢?现在我们成了别人的谈资,别人嘴里的笑柄。”
黄毛马上想到自已吃瘪的情景,抿紧嘴不说话了,那天浩突然感觉到一束灼人的眼神盯着自已,扭头正好对上秦海直喇喇的眼神,他心里一紧,就看到秦海很是礼貌地抱拳示意。
他便轻轻点头示意,秦海二话不说便是走开,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笑容,天浩一惊,双手交叠在一起,那小子的眼神让他很不喜欢!
今天开业顺畅得很,除了一些关系亲切的留下,其余客人都纷纷告辞离开,看热闹的人群更是早早地散了,隔壁的咖啡店老板十分欢喜地过来打了招呼,收了餐具走了。
喧哗地去,留下的只有无尽的余味,宫镇万没有想到会有将武馆开到江北的一天,招生爆满,更是意料之外,在这个遍地都是跆拳道的城市,终于落地生根。
“国术是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不能丢,要发扬光大,要看你们以后的表现了。”宫镇突然低头咳了一声,宋柏杨和洪老三立马紧张得很。
“不碍事,最近有些着凉,年纪大了,”宫镇叹息道:“这辈子的武术练习得再高,也不得不服老,身体这个壳子在老化,不得不服,以后还是年轻人的天下。”
这其的道理秦海晓得,只是听爷爷亲口讲出来倍觉得伤感,眼看得两位老人家都日渐老去,秦海握紧拳头,老爹,你可得及时赶回来!
“好了,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老三,快去张罗今天晚上的酒店。”宫镇催促道:“秦海,你又在发什么呆?”
秦海是在找方大维,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算了,他身份特殊,应该是有任务了,想毕,他绕到那块青黛灵璧石,抬起手指轻轻一叩。
就听得那石头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正巧宫虹看到大门偏了,过去把大门打开,恰好一阵风吹进来,风一卷,石头随之而响,又发出阵阵轻响!
宫镇和宋柏杨对视一眼,宋柏杨说道:“家明明被打脸,还送来这么厚重的礼物,师父,这算不算是正式的赔礼道歉?”
洪老三却是摇头:“要是真心道歉,今天怎么还弄了一出,还好师兄身手不减当年。”
“这块石头留不得。”秦海看到这里,坚定地说道:“风水十煞,声煞也是其一,多余的时间会扰人慧根,况且,他们将石头放在西面,这西面恰好是武馆的吉位,用声煞来冲撞吉位,于武馆不利,爷爷,他们是有备而来,根本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