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虎骨子里就喜欢这种贤妻良母身材还好的,看大哥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萧豹给了他一脚:“妈的,都要看到人家骨头里去了,收敛点。”
萧虎白了他一眼,腿好了,踹人也有劲了,那金姐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像这种眼神她经历得多了去了,根本不放在眼里,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秦海迎出来后还是有些意外,这位金姐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他便笑着一拱手:“等您大半天了,就想着姐姐怎么还没有来找我呢。”
“哼,你们男人果然不论年纪都会吹牛,你是心想找我麻烦,还不如不要上门吧。”金姐为人老练,老辣道:“我可不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人,记事。”
秦海心想我也没想糊弄你呀,这大姐的提防心够重的,不愧是在黑市摸爬滚打的人,便伸手引金姐进去聊,没想到她一摆手,痛快道:“你和我走就行。”
这大姐说跟她走,说的就是现在,马上!秦海只能略微收拾下,交代几句跟她出去,就连车也不让他开,直接登上了一辆黑麻麻的保姆车,车子就朝前走了。
秦海看她面色凝重,也不说话,直到车子上了高速,金姐才说道:“家里出了一点事,事情紧急,我想与你说的兴财不兴丁有些联系,这才急着请你过去,你们这行的规矩我懂。”
收到那个厚实的红包,秦海一掐,这里面起码五万,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金姐又缓缓开口道:“事成之后,再有重谢。”
她尤其咬重了一下重写两个字,秦海嬉皮笑脸地说道:“姐姐,有多重?”
“你是问我的体重,还是问我的钱袋子?”金姐秀眉微抬,一字一句地说道:“横竖不会让你失望,没时间让你回去取衣服,过去我老家临时买吧。”
秦海最重要的这伙什就是他的背包,只是他走得急,还没来得及和爷爷他们交代一声,他取出手机在群里发了消息,顺手转了一个定位。
没想到金姐的眼睛很尖,扫过他的手机屏幕后幽幽地笑了,也说不出来那其是什么味儿,吃吃地笑道:“小伙子,成年了吧?还担心姐姐吃了你?”
“不怕,但我和父亲刚团圆,怕长辈牵挂,做儿子的还是要有点孝心的。”秦海说完,金姐突然不吭气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微微闭上眼睛:“有点远,你先休息。”
坐在金姐边上,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檀香味,那是戴在她手腕上的一串檀香手串发出的味道,这串檀木的珠子每一颗直径都不小,不愧是罗大有说的大人物。
秦海索性也闭目养神,直到三个小时后,车子才下了高速,这边都要出省界了,气温也比江北要低许多,车窗一打开,秦海就感觉到了凉意,风卷进来,钻进脖子里,冷嗖嗖的。
“我是峨县人,家里在山区,听说你们堪舆界最懂得看脉像,你不是说我家里兴财不兴丁么,这次你就帮我断个根,总之,我不差钱,我差兴丁旺。”
金姐关上窗户,眉宇间还有一丝忧色,看她这样,怕是烦心事不止一件,秦海不愿意当长舌男,一直隐忍不说,车子驶进山里,终于进了山,再下山,只见一座座灰白的建筑座落于群山之间,远处看过去只能看到灰白的屋顶,层层叠叠。
这边倒有几分闲云野鹤的感觉,秦海试着做了一下吐纳,果然和在江北不一样,不说过来能赚钱,趁机练练功也是很好的。
等下了车,金姐和那名司机带着秦海先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两套衣服和生活用品,就带着他下了镇,下了村,三个人刚到那处古色古香的建筑前,金姐就发现门开着。
金姐的脸色微微一变,那司机走进去,刚一进去就被一掌打了出来,看对方的出招,是他曾经在江北见识过的铁砂掌,这一掌的内功极为浑厚。
那司机猛然后坠到地上,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金姐一看,这家伙提起一掌,蓄好了内力扑过来,直朝着金姐打过去,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弄呀。
秦海心想钱还没有赚到,金主不能死,牙一咬就伸手将金姐捞了过来,刚好让她避过那一掌,金姐就觉得那力量就围在她的腰上,一拽她就闪避到秦海身后了。
仅仅在黑市上有过一面之缘,做过一次交易,从秦海嘴里知道他还有堪舆相面的本事,此刻对他的印象又有了新的一面。
毕竟经历过黑市的种种,金姐的经验老练,关键时刻并不会大开大合,而是揪住地上的司机后腿,直至离秦海远远的,不去拉他的后腿。
秦海有过对付铁砂拳的经验,不急不缓地轰出一记炮拳,一拳一掌短兵相接,一碰上,秦海能感觉到铁砂掌粗厚无比,劲力十足,可惜的是这已经是对方挥出的第二掌!
臭老道曾经说过,高手过招输赢只在一招半招,拼的就是看哪一方的势先弱,比起他的第一拳,那人却是第二掌,劲力自然有所下降,这时候再以拳对掌,赢面更大。
秦海气沉丹田,炮拳的炸劲大作,对手面色微变往后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那人讶异地看着秦海,只觉得自己的五脏腑在颤动,气血上涌后在喉咙里翻滚。
看他迅速闭上了嘴巴,秦海冷冷地一笑,他自然要闭嘴,不闭的话,几口老血早扑出来了,秦海双手一摊,回头看着金姐:“姐,这可要额外收费,我是来看风水,不是来打架的。”
“放心,我屈不了你!”金姐看得热血沸腾,这小子真是个宝物啊,绝了!
再看这跑进金姐家老宅的人,瘦高个,像竹竿,脸上没几两肉,皮包骨一样,显得老成,看不出来他的真实年纪,但那双手是货真价实的练过铁砂掌的手,颜色与常人不同。
金姐看着那人,脸色一变,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朝那人一洒,那白色的灰飞出去,那男人捏着鼻子避之不及,被洒了一头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