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唔……”吴浩骇了一跳,却已经被周蔷狠亲,他只能强行用手臂架开了周蔷,用手隔着自己的脸,皱眉道,“我们就不能好好地说话吗?”
“其实我只是在帮你讨回一些利息,甚至,还可以捎带部分本金”,周蔷好像被他这番话刺\/激到了,开始去扯他的衣服。
“周总,住手,这里还有你的人呢,你要顾及颜面”,吴浩震惊地大叫,难道,有钱人都这么开放?
“当我死了”,前面开车的楠姐继续开车,同时摁动电纽,一道隔板自动升了起来,挡住了后座。
“来吧,高远睡你的老婆,你就来睡他的老婆吧,先扯平,然后再谈报仇的事情”,周蔷继续扯着他的衣服。
“周蔷”,吴浩一声怒吼,周蔷终于停下了手。
她疑惑地抬起头来,望向了吴浩,“怎么?你不行?”
“放屁”,吴浩终于忍不住,粗野地骂道。
周蔷却被骂笑了,她格格娇笑,“别说,你发怒的样子还真是挺帅的呢。”
说到这里,她伸出手去抚\/摸吴浩的脸,却被吴浩一把推开。
“周蔷,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有着同一目标的合作伙伴。并且,我也只是报仇而已。如果,你把我当成了和高远一样的人,那你错了”,吴浩缓缓坐直了身体,望向了周蔷。
“男人,骨子里不都是一个德性么?你能例外?”周蔷挑\/逗地伸出了手指去勾他的下巴。
这一次,吴浩并没有躲,但他的眼神出奇地清冷,“男人和男人,不一样!”
“为什么你要和高远不一样呢?况且,这并不违背什么,也可以纳入你报复计划的一部分,难道不是么?”周蔷勾了几下他的下巴,却冷硬如铁,索然无趣之下,她也便缩回了手去。#@$
“因为,我不想成为和高远一样令我自己恶心的男人”,吴浩冷冷地道。
说完这句话,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敲了敲隔板,“停车”!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吴浩刚要打开车门,想了想,又重新坐了回来,签好了合同,交给了周蔷,“如果,你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那就签了这合同,然后给付我定金。三个月后,我自然会让你得到你想得到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周蔷盯着他问道。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吴浩点起枝烟来,透过缭绕的烟雾望向了她。%(
“吴浩,今天你伤我的自尊了,请你记住”,周蔷重新脸罩寒霜,那个身处高位、杀伐决断的女老总又回来了。
她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拿起笔来,“唰唰唰”几下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从已经降下的隔板递过去,楠姐盖上了公盖又将合同拿了回来。
将合同摔在了吴浩的身上,她向外一指,“你可以滚了!”
“谢谢”,吴浩丝毫没有理会她现在的态度,只是扬了扬手里的合同,微微一笑,便下了车子,扬长而去。
“小姐,这小子并不好控制,你看走眼了。甚至搞不好,他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切就是在演戏,故意迷惑你,让你认为他好控制,然后,又故意强硬,吊起你的胃口,软硬兼施,让你迷失方向,反被他控制,这是个心理战高手”,楠姐转过头来,直截了当地道。
“如果是那样,当然更好,证明,他是个宝藏男人呢”,周蔷盯着吴浩的背影,脸上泛起了一丝美艳至极的笑意。
“小姐,我发现你的眼光变低了”,楠姐叹了口气。
“那你说,他和高远,谁更好?”周蔷转过头来望着她,突然间问道。
“论能力,高远甩他十条街。论情商,二十条街。但若论人品,如果他真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的话,虽然愚蠢,却能甩高远一百条街”,楠姐道。
“若我说,除人品之外,只要给他机会,他能甩高远数不清的街,你信吗?”周蔷笑眯眯地望着楠姐问道。
“你又恋爱了?”楠姐怔住了。
“什么叫又?是真正心动心的初恋好不啦?”周蔷咬了咬嘴\/唇,吃吃地一笑道。
“高远呢?”楠姐很不合时宜地问道。
周蔷并没生气,只是冷冷一哼,“那是我父亲的选择,跟我并没有关系。”
“我说呢,这么多年,你都不让他碰一下……”楠姐若有所思地道,之前倒是没有机会讨过这个问题。
“他没那个资格”,周蔷眼中冷电四射,有不屑,但更多的是仇恨。
“但,小姐,我必须要说一句,这个社会很现实,不能随意犯花痴”,楠姐望着她,神色郑重地道。
“滚开,信不信我开了你?”周蔷格格娇笑,将那罐没喝的啤酒扔了过去,楠姐一把接住打开,很是豪爽地一口抽\/干,然后拿起了电话。
“你干什么?”周蔷愣住了,还从来没见她当自己的面打过私人电话。
“我喝酒了,找代驾”,楠姐有些歉意地道。
“我……去!”周蔷一抚额头,坐回到了座位里去。
看着手机短信上那个数字“一”后面的七个“零”,吴浩眼睛有些发直。
他万万没有想到,周蔷这么痛快!
一千万,这可是一千万啊,可周蔷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轻轻松松就打过来了。
要知道,他在这个都市里打拼了整整六年,到目前都还没赚到一千万呢!
“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是不是太多了?”吴浩吐出口闷气去道。
有了这一千万,暂时倒是解决了他现在的燃眉之急,也更有利于施展他的报复计划了。
他的目标很简单,搞倒高远,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客观上帮助一下周蔷也不是不可以的,谁让她给了自己这个合同呢?
那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要看他的判断是否准确了!
“高远,等我吧!”吴浩握起了手机,抬头望向了天空,眼神狞然了起来。
他的报复计划,即将拉开大幕,但包括周蔷在内,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要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