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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1 / 1)

第六十五章

容珺本来脸上还带着一贯温柔浅笑,准备走到云娆身边,听到温斯年话,脚步慢慢顿住,笑容凝在唇边,缓缓瞪大凤眸里写满震惊。

他脑袋有一瞬空白,那些被他强压在心底最深处恐惧与害怕,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温斯年原本看着云娆说话,眼角余光瞥见什么,眼瞳蓦地一缩。

云娆察觉到舅舅目光有异,刚想转头,就落入一道熟悉怀抱,后背牢牢贴着迅速地伏厚实胸膛,耳边是男人略微粗-重喘-息声。

“怎、怎么了?”她感觉到自己被容珺从后紧紧抱住,颈窝一重,他像是把脑袋埋了下来。

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云娆有些慌张,想回头看他,却动弹不得,不由得再问:“容子玉,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温热而又紊乱呼吸落在她脆弱敏-感后耳根,肌肉结实而又流畅手臂牢牢锢着她细腰,像是害怕她会原地消失,又像是想将她揉进血骨之中,手臂越收越紧,直勒得她生疼。

岑煊脸色登时就变了,上前想将容珺狠狠拽开,温斯年却猛地抬手制止。

“舅舅!!”岑煊不解。

温斯年神色凝重摇了摇头,用眼神意示他注意容珺神情。

容珺脸色惨白,空洞无神眼睛里全是绝望。

岑煊眼瞳骤缩,紧握拳头渐渐松开。

初次得知云娆有孕时,容珺不知有多么欣喜若狂。

他对她有着接近病态占有欲,虽然恐惧孩子会分走她对自己爱,却也是真心实意地感到开心。

因为那是他们两人孩子,是她与他血脉,是他们亲人。

云娆不知道,他其实她一样,心中都渴望着亲人,渴望着能拥有属于他们俩人孩子。

他当初满心欢喜准备迎接两人孩子,等到却是她葬身火海消息。

容珺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滋味有多绝望,那宛若剔骨剜肉,痛彻骨髓绝望早已扎根于心,根本就忘不了。

他拼命告诉自己,他所害怕那些再不会发生,她不会再离开自己,却如何也压抑不住心中恐惧。

只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紧紧将她抓住,才能让自己安心。

“别离开我,”云娆听到他近乎哀求低声呢喃,“娆儿,别离开我。”

她张了张嘴,突然明白过来他为何会如此,心里有个地方蓦然疼了起来,疼得都要碎了。

原本慌张按在他手臂上柔荑,缓缓地往下滑,来到他微微|颤|抖手背。

她鼻腔里全是药味,那是从容珺身上飘过来,素来强势,像是没人能打倒他男人,早就为了靠近她,害怕失去她,伤痕累累。

云娆不知要如何形容心里不舍与心疼。

她只知道,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容珺,在人前气定神闲公子,不该是这样。

云娆粉润指尖微|颤,也不顾兄长和舅舅还在,就软下腰肢,往后一靠,将自己重量完全交给他,放让他将自己抱得更牢。

男人即使大病一场,依旧保持着一副好身材,宽肩长腿,肌肉紧实,怀抱一如既往让她感到安心。

岑煊眉眼不悦,薄唇紧抿,飞快地偏过头,转身离开。

温斯年同时亦极有礼貌转身回避,非礼勿视,跟着退出大厅外。

容珺闭着眼,全然不知怀中美人白皙脸染缓缓染上胭脂般绯红,让人一眼沦沉翦水秋瞳里盈满不舍。

他只感觉到自己手被人缓缓握住,接着往下滑到平坦小腹,那里头,正孕育着属于两人小生命。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啊?我们不是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么?”她故作害羞地抿着嘴唇,轻声问道,“子玉哥哥这是得知我有孕之后太开心了吗?”

少女细软嗓音里充满着欣喜与甜蜜,让人听了不自觉地想跟着她一块弯起眼眸,勾唇微笑。

云娆知道,容珺不是正常人,他那么在乎自己,肯定是又想起之前她葬身火海事。

当时她也没想到,自己离开会带给他这么严重伤痛与恐惧。

她心口闷闷地疼着,微微偏过头,红着脸,亲了亲他耳朵:“子玉哥哥怎么不说话?开心吗?”

容珺仍抱着她不说话。

那脆弱模样叫人心疼,疼得她心都要碎了。

云娆急得不知所措,心里难受得厉害,着急想转过身抱他,在他怀中挣扎着:“容珺,我在这儿啊。”

手足无措,想尽办法安抚他:“你不要怕,我哪里也不会去,不会离开你。”

男人大掌突然扳过她脸,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地允住她唇,温热不由分说地窜进嘴中,带来清甜味道,微苦药香亦随之而来。

甜苦交杂味道,陌生却又叫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低声呢喃着她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微微沉哑嗓音,很是诱人动听。

呼吸间全是温柔醉人气息。

这是一个绵长吻,却不带任何欲、望,单纯而虔诚,温柔而又缠绵。

直到她舌根发酸,快要透不过气,男人才稍稍松开她,用唇瓣摩挲着她嘴唇,极为不确定地问:“真?”

这句真,也不知是在问她真有孕,还是真再也不离开她。

他语气是那么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云娆看着他,呼吸微乱,眼中浮现几分泪意,模糊了她视线。不管是他问是什么,她答案都只有一个。

她笑着点头,主动在他脸颊吧唧一口:“真。”

容珺刚离开恐惧深渊,就又被狂喜攫住,仿佛整个人被高高抛上了天际,漂浮在云端之中,轻飘飘、晕呼呼。

他其实很不习惯这样自己,他情绪从来都是压抑而隐忍,他不该有这种大起大落情绪,他却控制不了。

她总是能轻易牵动他所有情绪起伏。

容珺垂眸,怔怔看着乖巧害羞倒在他怀里小姑娘,感觉到前所未有幸福与满足。

云娆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很快就害羞败下阵来,小声问道:“真,没有骗你,阿钰说,已经快两个月了,是我们……”

她心口暖暖,脸颊也热了起来,弯弯杏眸里却全是幸福与甜蜜:“第一次时……”

她耳根红透,心怦怦地狂跳,再说不下去。羞涩不已地低垂着眼睫,紧张地等着他反应。

没想到,等了许久,都不见容珺开口。

云娆皱了皱眉,困惑抬头,男人呼吸却猛地落下。

下巴被捏了起来,温热堵在嘴唇上,吻如狂风骤雨般铺盖下来,将她淹没。

她微微瞪大眼,清楚看到男人迷乱眼神里充满了狂喜。

此时此刻,他心里眼里只有她,只看得到她,只为她疯狂,并且深深着迷。

云娆心尖微|颤。

容珺就像个初识情滋味少年郎一样,按着她后颈,毫无章法亲着她。

他太高兴、太开心了,兴奋到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完全是出于本能,一个劲,只会抱着人亲个不停。

云娆被亲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狼狈摔在他怀里,要不是他手紧紧扣着她腰,早已跌倒。

她还记得阿兄和舅舅还有爹跟娘都在等着他们,红着脸捶他:“娘还在等我们……”

呜呜呜不止如此,阿兄跟舅舅还在门外。

云娆简直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面对兄长和舅舅。

她忍不住跺跺脚,催促他:“容珺,快点放开我!”

少女语气娇娇,甜软声音里带着一点小动物般绵软鼻音,听起来比平常更软了。

容珺眸色微深,又蹭着她鼻尖,流连忘返,置若罔闻地亲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松开。

云娆不知道容珺开心疯了,根本无法思考,见他乖乖放开自己,害羞地低下头,正要从怀中取出干净帕子,擦拭嘴角,下巴就又被人捏了起来。

“你干嘛?”她心跳得很重,好像快飞出来一样。

容珺鸦羽般睫毛安静地垂落下来,眸色如落了墨般漆黑,温柔地凝视着她。

手指抚上她甜软唇瓣,轻轻拭去她唇边水渍,声音带着几分低哑,听得人耳根发麻:“这么厉害吗?”

“什么?”云娆懵懵看着他。

容珺低笑了声,眉眼里皆是风流,拿过她手里帕子,眼底染上几分不可言说愉悦,在她唇瓣轻按了按,不再多说。

云娆奇怪看着他,还想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不知何时被带上大厅木门,被人敲响。

岑煊冷得好似三九隆冬河水冰冷声音随之响起:“知知,容子玉正常了没?”

话里带着明显压抑着怒意,云娆完全能想象阿兄此时此刻心中能有多暴怒。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

糟糕,好像肿起来了,待会儿阿兄进来会不会直接拿绣春刀砍了容珺?

外头人没听到回应,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换温斯年开口:“知知,我们要进来了。”

云娆听见木门被推开声音,猛地将容珺推开,欲盖弥彰地走到一旁避人耳目,却忘了自己嘴上唇脂早就被吃光,嘴也肿着,眼尾还泛着妩媚桃花意,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

倒是容珺眼尾虽微微泛红,神色倒是比她正常许多,只是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

像仍沉浸在幸福之中,开心傻了。

岑煊上前跟他说话,见容珺不复以往口齿伶俐,冷冽不悦俊脸,这才逐渐染上几分满意之色。

要若容珺之前差点没了,云娆强忍害羞,亲口跟自己表明她对容珺心意,还说她已经有了身孕,他肯定会想办法让明帝改变心意,绝不让容珺轻易得逞。

温斯年见容珺眼底恢复清明,淡淡点了下头,将候在外头春梅及春兰叫了进来:“你们先带五公主下去简单洗漱一番,重新上好口脂。”

梅兰菊竹本来就候在大厅外头,除了她们之外,还有负责保护云娆安全侍卫们。

几人原本在闲聊,没想到,相爷与指挥使大人突然从大厅退了出来,还飞快地带上了门,几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发生何事,心中遐想连连。

如今相爷这般吩咐,春梅春兰哪还有不明白。

两人抿着唇,忍着笑意,立刻将满脸通红云娆带了下去。

云娆觉得自己真没脸见人了,见春梅脸上全是暧-昧笑容,又羞又恼地嗔道:“不准笑!”

“是。”春梅说,声音里却带着明显不过笑意。

春兰憋着笑问:“公主,您与容将军到底发生何事?方才岑大人上前跟他说话时,他都慢半拍才回话,还一脸呆愣站在原地。”

春兰是想说,没想到进退有度容将军,居然也有这般失态时候。

原来就算是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永远一副清隽儒雅模样,从容不迫谪仙玉人,亦是会为爱一步步走下神坛,变得跟凡人一样痴傻。

春兰看着云娆眼里不知不觉多了几分敬佩。

心想,她们姑娘可真是太厉害了!

云娆红着脸不说话,嘴角却是微微弯起一道柔甜蜜弧度。

待打理完,再回到大厅时,容珺已神色如常,只是见到她时,眼中温柔笑意都快要流淌出来。

毫不掩饰,毫不克制。

云娆俏脸上很快再次浮出害羞红晕。

岑煊带着几人来到主院,进屋前,脚步微顿,转头看向容珺:“母亲对你成见极深,知知还未认回来前,就说过你非良人,待会儿不论她说了什么话,你都乖乖受着便是。”

温斯年亦语重心长道:“之前贵妃娘娘一心想凑合知知与江慎,阿婉不止看过他画像,还亲眼见过他人,对这位新科探花郎可说极为满意,待会儿若是拿你俩比较,你且冷静。”

云娆见兄长与舅舅都如此慎重,染着蔻丹指尖不安地掐进帕子里。

容珺此时还沉浸在即将为人父喜悦之中,听到江慎名字,竟然也不似之前那般醋意横飞,只是微微笑着,一个劲点头。

“……”呵,那傻样。

容子玉,你也有这一天。

岑煊意味不明哂笑了声,这才推门而入。

几人进屋时,岑太傅刚好来到桌前,准备倒水给岑母喝。

不久前便有奴仆进来通报,说岑煊已经带着人过来,是以岑太傅并不意外,只是目光扫过容珺时,仍是带了几分嫌弃与不满。

“玄成兄。”岑太傅朝温斯年点了点头,接着朝云娆笑道:“知知,你们可终于来了,知知,你母亲等你很久了,快进去吧。”

云娆快步来到他面前,看了眼珠帘后朦胧身影,小声问道:“母亲可还好?醒着吗?若是已经睡下,我们可以等她醒来之后再──”

岑太傅温声笑道:“醒着,刚醒来。”

容珺彻头彻尾被无视,云娆也注意到了,捏了捏帕子,软着嗓音说:“爹,是我叫子玉哥哥过来。”

她见岑太傅仍是连半分眼神也不肯给容珺,咬了咬唇,小声嗔道:“容子玉,还不快过来。”

容珺虽然还有些恍神,听到云娆叫唤,倒是反应极快地来到两人面前。

“晚辈容子玉,见过岑太傅。”笑容温和。

容珺气质温润谦和,说话如沐春风,浑身上下流露着清隽儒雅温润气质,凤眸弯弯笑得极为温柔,身姿挺拔颀长,端是玉树临风,一介翩翩浊世佳公子。

岑太傅当初得知容珺生得姿容不俗,俊美绝伦时,心中已经有了不太好预感,如今见他身段潇洒利落,举手投足都显气质,心头更是突突直跳。

这臭小子居然比那个叫江慎探花郎还要俊上不少!

岑太傅虽然对容珺有成见,却不得不承认,他甚至比自己亲生儿子元烨还要好看。

他不由得目光复杂看了云娆一眼。

果然是婉娘亲生女儿。

岑太傅闷闷不乐应了声:“都进去吧,不要让婉娘久等。”

云娆这才安心拉过容珺手,挑开珠帘走入寝间。

温斯年走过去时,顿下脚步,意味不明拍了拍岑太傅肩。

岑母方才就听见容珺问安声,见到女儿居然还亲自牵着他手走进来,差点难受得晕过去。

她宝贝女儿怎么这么快就被容子玉给骗走了?

岑母还记得容珺为了外室撞顶荣国公,见到他居然敢厚着脸皮上门,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本来就躺在榻上,此时更是负气背过身,不肯见容珺。

但她又好想见女儿。

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女儿了。

岑母矜持了一会儿,很快又闷着声,别扭道:“知知你放开他,过来给娘看一眼。”

她心里难过。

没想到云娆这认回来没几个月,就要成亲嫁人。

岑母眼眶微红,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哽咽。

云娆紧张地靠了过去:“娘,好好,怎么就哭了?”

容珺手腕蓦然一轻同时,心里也跟着空落落。

这时才终于从云娆有孕喜悦中逐渐清醒过来。

他有些嫉妒岑母,却也有些羡慕云娆。

他也渴望,能拥有真心疼爱自己亲人。

容珺曾经以为,荣国公是真心疼爱自己,只是为了复仇不得不忍辱负重。

可根本不是如此。

前世,他被自己最信任,且唯一亲人,狠狠背叛。

当他知道,荣国公满嘴为了他好,却帮着长公主隐瞒云娆真正死因,还细心地派人进到云娆屋内,搜出她亲笔书写日记,伪装成她绝笔,让他误以为她是伤心欲绝投井自尽时,容珺就知道,父亲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

当他前世在荣国公面前,痛快地砍下长公主人头,荣国公却无半分笑意,反而满脸惶恐,对他破口大骂时,他就知道,父亲想要,根本就不是什么复仇。

他只想要他这个儿子光复容氏一族,让容家及他自己能恢复昔日风光。

所谓隐忍负重,都只是哄骗他话。

他父亲从来就不在乎死去母亲和妹妹,从来就不在乎。

容珺回过神来,见云娆歪着脑袋,笑眼弯弯俯身,靠在岑母身边,小声跟她说着什么,像在撒娇,又像是在哄人,小脸上笑容又甜又软,他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

还好他现在已经有她,甚至在不久将来也能拥有真心喜欢自己血肉亲人。

若是女孩,一定会像她一样娇俏可爱。

若是男孩,肯定也会像她一样招人喜欢。

岑煊并不知道容珺都在想什么,见到他对云娆露出近乎痴迷眷恋眼神,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警告:“容子玉,克制好你情绪,不要用那种危险眼神看我妹妹,别以为你们即将成亲,就能用这种放肆目光看她。”

容珺淡淡嗯了声:“内兄说得是。”十分配合收敛好情绪,却在岑煊流露出满意之色时,缓缓朝岑母及云娆走去。

云娆不由得侧眸看他,朝他摇了摇头,用嘴形无声说道:再等等,娘还不想见你。

容珺却像是没看到般,微微笑了下:“晚辈容子玉,见过岑夫人。”

岑母听见容珺声音,背对着他冷哼一声:“我根本就没叫你上来,容大公子不必如此假惺惺,故作礼数周全问安。”

云娆垮下脸,恼怒看着他,那又气又无奈小眼神,似是在说:子玉哥哥怎么这么不乖。

“娘,是我刚刚招手让他过来,您别怪他。”

岑母听见女儿帮容珺说话,焦急道:“知知啊,你不要被他骗了,你不知道这位容将军名声有多糟糕,他不止不顾家规,宁愿挨家法也要收通房,甚至还为了外室冲撞自己父亲。”

云娆听着母亲话,笑容越发无奈。

岑母继续说:“娘知道,皇上圣旨不可违,但就算不可违,你也要看清这个男人真面目,不可对他动心。”

岑太傅这时刚好捧着水杯,走进卧室:“婉娘说得极是,还没成亲就养外室,成何体统!知知若要找夫君,最少也要找像我或玄成兄这般,后院干净,一生一世一双人!”

温斯年家大业大,妻子死后却不曾续弦,政敌甚至曾经拿这点来大做文章,四处造谣他有龙阳之好来中伤他。

这些容珺都清楚,也觉得自己完全符合岑父要求,只是对他颇有误解。

容珺沉默片刻,无声地看了温斯年一眼。

温斯年心领神会,微微颔首。

“阿婉,今日我们前来,除了带知知来见你,还有一些事要同你说。”

岑母听见兄长话,心头莫名一紧:“什么事?”

云娆同样紧张,握着岑母手蓦然收紧。

温斯年略微沉吟,似在斟酌用词。

岑母与温斯年皆是威永侯夫人所出,她最是明白兄长脾气,温斯年说话素来单刀直入,鲜少会这般犹豫。

一颗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岑母不由得挣扎着起身,不安地看向温斯年。

目光掠过温斯年身边唇边笑意如春,儒雅清隽年轻男子时却是蓦地一顿,眼瞳微缩。

就在云娆将岑母扶起,在她背后塞好靠垫时,温斯年温润低沉嗓音同时响起:“此事说来复杂,简而言之,便是知知并非迫于无奈,才不得不与容子玉成亲,他们二人不止两情相悦,知知还已经怀了他骨肉,有孕近两个月。”

温斯年一如往常地直截了当,全盘托出同时,屋内跟着陷入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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